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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_素衣渡江【完结】(8)

  夏宣眼也不抬的道:“不敢了?你这个贞洁烈女有什么不敢的?刚才你跑出去了,我还当你去跳井死了。可别介,你不用勉qiáng,我上次没qiáng迫你,这次过了新鲜劲儿,断没道理硬把你chuáng上拽!”

  “……”卓雨楼发现进行一次成功的投怀送抱是何等艰难:“奴婢若能伺候国公爷您,又何必去寻死呢?”她不用伪装痛苦的表qíng,因为她现在真的痛苦的想死。夏宣这根救命稻糙,真真难握在手里。

  夏宣推开想靠近的卓雨楼,哼道:“不跟着我,你就去死,是这意思吗?做个姨娘,咱们卓大小姐看不上眼,这回沦落到官奴了,寻思回头来巴结我了。你把我夏宣看的太蠢了罢。”

  卓雨楼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话软话来说,只喃喃的道:“……不,您聪明睿智,真正蠢的是奴婢,不懂规矩,不识时务。”末了又加了一句:“若是能回到半年前,不用您动手,奴婢自己就想先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夏宣听了这话,舒坦多了:“你这番话说的还算顺耳,只可惜爷刚来南京那会,瞧你这模样觉得新鲜,勉qiáng看的过。这几日玩的多了,再看你不过也是中人之姿,没什么出挑的地方,你想爬我的chuáng,我却对你没兴趣。给你句劝,从哪来的滚回哪里去,你之前不是愿意清清白白吃苦么。告诉你件事,包荣和他侄子都喜欢玩小倌倡优,对女人不感兴趣,你尽可以在这里安心的清白一辈子。”

  如果包荣不放出狠话明早要把她送到教坊司去,她真的愿意在这里安心混口饭吃,哪里会自甘轻贱对夏宣投怀送抱。

  “您真觉得我是中人之姿?”

  夏宣违心的回答:“当然。”

  卓雨楼迟疑片刻,忽然从袖中摸出一片方才在外面打碎的茶壶碎片。夏宣见了,怔了一下,随后冷笑道:“献媚不成改刺杀吗?”卓雨楼摇头:“不,既然您觉得奴婢没有值得您留恋的地方,您就把奴婢的脸刮花罢。否则明日进了教坊司,奴婢纵然不是花容月貌,

  只消中人之姿在那里肯定也是没活路的。您行行好,奴婢自己下不了手,您帮奴婢最后一个忙,奴婢一辈子感念你的大恩大德。”

  “……”夏宣觉得有点玩过了。但这时总不好立即改口说,没有的事,爷觉得你长的挺漂亮的。他一把夺过卓雨楼手中的碎片,冷冰冰的道:“别后悔。”

  雨楼楚楚可怜的凝望着他:“不后悔……反正过了今夜,奴婢留着容貌,只会给自己招祸。”她嘴巴这么说,但心里则捏了一把汗,她根本不了解夏宣,不知他是否会伤害她。

  夏宣迟迟不动。卓雨楼料定他对自己还有兴趣,于是才敢伸手去摸他的手背,向前倾身:“爷,您还是舍不得奴婢的,对吗?”与他挨的近了,一瞬间,卓雨楼有一种成不成功都想去死的感觉。

  夏宣本不是正人君子,装了这么久已属不易。她的体香搔的他心头发痒,嚅嚅耳语勾的他心魂dàng漾,定力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将手中的碎片一摔,揽住她的腰,便往chuáng上摁去。

  ☆、第八章

  雨楼既然敢勾引他,就不怕这一刻,短暂的惶恐后,抱着视死如归的想法,任由他肆意轻薄。他粗重的呼吸一声声钻进她的耳中,手驾轻就熟的滑进她衣衫内,摩挲她的滑腻肌肤。

  夏宣为求chūn|宵一刻,费了这么大周折。如今要一尝所愿,不禁心花怒放。他只知道卓雨楼长的美貌,其余的一概不知,仅当她是个漂亮的玩物。所以不可能顾及她的感受,一门心思全在自己身上。

  几下将她剥gān净,露出赛雪欺霜的一身白嫩皮ròu,夏宣借着灯烛的橙huáng灯光将她打量了个仔细,心道她在昏暗的烛光下尚且如此白皙诱人,若是放在青天白日的阳光下,必然更加诱人心驰神往。于是眼下这餐还没吃到嘴里,倒是先定了下明日再赴巫山的打算。

  雨楼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褥,不仅不敢睁眼,更是连气也不敢出。她觉得自己身子紧绷的像一条冻僵的鱼,一眼就能看出来早吓破了胆。于是她默默的告诉自己,放松,放松,虽然只要躺平就行了,但也不能跟挺尸似的不是。

  她紧|咬牙关,直到夏宣吻上来,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她才暂时松开了口,结果除了觉得呼吸更困难外,一点没受他高涨qíng|yù的感染,浑身上下的皮肤仍旧冰冷,甚至因为在空气中bào露的时间长了,更加凉了。不多时,感到一个滚烫的身体拥住自己,她便知是夏宣将衣裳也脱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是没地跑了,反倒有种绝望后的淡定,身体居然慢慢的软了下来。

  话说夏宣费了番功夫才将卓雨楼捂的有了热气儿,身子不那么僵直。他早就鳖涨的无法忍受,初见成效,就分开她的腿,准备跻身进去。可惜一碰才知道,她热的只有表面的皮肤,下面简直gān涩的像三伏天晒裂的田地。

  再看她一副闭目任由你糟践的表qíng,想起她的确是由于他吩咐包荣吓唬她,她才投怀送抱的,虽然没哭,但难保这会心里没骂他禽shòu。于是不禁窜起一股无名火,也不管她gān涩是润|滑了,把她两条腿压向她的胸口,叫她腿|间大刺刺的分开,扶住玉|麈便上。

  这一次卓雨楼终于有点动静了,但却是痛苦的呻|吟。她记得以前在哪里看过文章说,许多女子的落红其实是撕裂伤造成的流血,如果这么说,她的落红血量一定惊人。

  夏宣只进去一点,就被她挤的渐生痛感,没办法只得退了出来,改成先用手指去一点点探她下面,辅一进去,便觉得被她紧紧的包裹住。由于感觉太过美妙,

  稍微想了想,若是真的货真价实的进去,该是何等销|魂。这么一想,头脑昏昏沉沉的,哑声附在她耳边道:“雨楼,雨楼……你别怕……让我疼疼你……”

  卓雨楼一点和他互动的心思都没有,被他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含含糊糊的嗯了嗯。夏宣听得她声音娇弱,悦耳动听,动qíng之下密密匝匝的去吻她的脸颊和脖颈,此时探的她那里桃津漾渗出,便再度抬起她的一条腿,贴身去进她的甬道。

  夏宣虽然刚才就隐约觉得她与别个不同,待真的体会,才敢肯定是遇到宝贝了。她不知为何,等他进去开始动作后,竟越发镇定了,心底更是一片冰冷。她缓缓睁开眼睛,可只扫了夏宣一眼,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夏宣喝了酒,本来是有早些发了早些安歇的想法。可这会如此尽兴,不觉想多做留恋,轻推慢送的和她磨着延长时间。

  “当初在你家,碰碰你的手,你就那副德行,现在不也乖乖躺在爷身下么?”他伏在她耳边粗喘着。原本隐忍的卓雨楼,听了这话,竟噙起一丝冷笑,好在稍纵即逝,没让夏宣察觉。

  夏宣瞧她紧闭双目,微咬下唇,却别有一番禁yù的诱人风qíng,愈加qíng绪高涨,直把卓雨楼搓|弄的口中哼哼呀呀,似哭非哭的不成调。听着这诱人疯魔的娇|吟,身子绷紧,把积攒的qíng|yù发了,终才罢休。

  事毕后,他也累了,把她合身一搂,没一会就睡过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屋内光线呈透亮的青灰色,猜出马上就要天亮,再一摸身边,昨晚上压着销|魂的卓雨楼居然不见了。

  他得承认他昨晚上喝的有点多。他晃了晃脑袋,难道是做梦?再低头时,看到褥子上的几点红斑,才肯定不是发了一场chūn梦。他扯着脖子喊了一声:“卓雨楼——”

  “奴婢在这儿!”

  卓雨楼拉看幔帐,低眉顺眼的站在他跟前,她衣裳已经穿戴整齐了,只是头发有些乱。夏宣没好气的问道:“你在gān什么?”

  雨楼道:“给您准备洗脸的热水,您要起来吗?奴婢给您穿衣裳。”她在撒谎。他一睡着,她就蹑手蹑脚的下了chuáng,在绣墩上坐到天明。

  夏宣想起昨夜的事,坏笑着揽过她的腰,把她拽向chuáng边:“谁允许你先起来的?没我的命令,不许你穿衣裳。痛快脱了,陪爷再睡一会。”把她推倒在chuáng|上,借势就要再来一场。

  昨夜一场,她刚才走路时,两条腿酸疼不说,下面更是火烧般的疼。他再来一场,保不准真得落下病根。她道:“能等晚上么?奴婢有些……不舒服……”夏宣才不管她舒不舒服,只要他舒服就成。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当即扯了她的裙子和裤子,合身就往她身上扑。

  好在雨楼着实走运,没等夏宣进去作恶,就听门口有人急匆匆的禀告:“国公爷,国公爷——小的有事通禀。”

  夏宣好事被人打断,恼的骂道:“混账,不是告诉你了,你爷爷我快活的时候,不许多事!”嘴上虽骂,但却开始找衣裳穿戴。雨楼得了空隙,一翻身卧在chuáng|里,夹着腿一口一口气儿的倒着。

  “是京城来的消息——”外面的人说出了消息的来源地。

  夏宣披衣下地,亲自打开门,见元茂猫着腰侯在外面,没好气的道:“说!”元茂道:“……府里来消息,说老爷这个月初四服了丹药,当晚吐血三升,叫您赶快回去呢。”

  “什么?”夏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爹乱吃丹药吐血了?不是告诉他不要随便乱吃药吗?!”元茂表示自己也是无辜的:“是呀,您是说过,但您不在京城,老爷可能又开始服用了。”

  “什么时候接到的消息?”

  “就在刚刚,府里的人骑军马六百里加急来报的。”

  “你先去准备马,我立即就回去!”说罢,关上门,大步流星的回到chuáng前,把chuáng里的卓雨楼拎着胳膊拖拽出来:“我要回京城了!至于你……”

  雨楼端着一张苦脸问道:“您要抛弃奴婢吗?”

  “……”夏宣本是jiāo代她等几日后在京城见的,听她这么说,又好气又好笑,便一点头:“对,真当我能留下你?玩过了,就那么回事吧。好自为之!”

  其实昨晚上卓雨楼爬起来后,也有点后悔,怕就怕夏宣得到她后翻脸不认帐。怕什么来什么,吃过就甩,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事,真叫她给碰到了。她一时沉浸在一种果然如此的难言qíng绪中,仰起头看着夏宣怔怔的笑道:“……我不好自为之,又能怎么样呢?”

  夏宣见她瞪着大眼睛,呆怔的有几分傻气,又打击道:“本来你入了教坊司,要是处子,管事太监也能高看你一眼。现在的你……真就是个破烂货不值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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