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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子今天不开车_发呆的樱桃子【完结+番外】(57)

  乱雪双手牵住了宫异,温柔地笑:“我们在这里等。等公子回来接我们。”

  ……

  山yīn村与山阳村之间的树林,弥漫着树叶的cháo湿气息,每呼吸一口,糙木味道呛心辣肺,惹得人的喉咙发痒,止不住想咳嗽。

  江循喘了两口气,又咳了两声,把身体紧张地蜷缩起来。面对任何非常规的事qíng,他的身体都会产生类似本能的抵触反应。而今晚的感觉格外不一样,血从他的脑袋中抽离,涌到了他四肢的任一角落,令他神飞太虚,如饮烈酒。

  从来没有过的热与烫,在他身体的某一部位炸裂式的爆发,像是要把之前他亏欠的那些全部弥补回来。

  江循死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在现代,和室友们在宿舍里合看维多利亚内衣秀转播的时候,其他人人手一卷卫生纸,只有自己嗑着瓜子,点评着这个妹子的衣服给力,那个妹子衣服不错就是鞋子太奇葩云云,结果就是他被室友联手踹出宿舍,同时辅以“你踏马还敢不敢再煞风景点儿”的大骂。

  就算穿到ròu文里,他对原主的那些妹子也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来,只以安全活下来为人生的第一要务。

  过去的场景一幕幕在他眼前jiāo替,叫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而他身下的土地也早已是一片泛滥成灾,因为太没有经验,他像小shòu一样不安分地在地上扑腾,直到一条腿轻轻顶开了他扭在一起的膝盖,把他的腿分了开来。

  腿被人顶开后,那张令他目眩神迷的脸也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江循眯着眼睛,低声唤:“……玉九……”

  玉邈把他的发丝整齐地一并捋到脑后,碎发夹在耳侧,随即躬下腰来,浅尝了几口他的唇后,才道:“感觉到了么?我在。”

  江循梦呓:“玉九,你不要死。”

  玉邈的声音在夜色里有着成熟的醇厚与xing感味道:“我不会死。”

  江循放心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要扭着把身子侧过去:“……有人在看我们。”

  玉邈正耐心地脱去他的靴袜,闻言,轻声安慰道:“没有人。”

  江循缩着肩膀,随手一指那天边过于圆满硕大的月,随即抱着自己的肩膀,像是怕被偷窥到的样子。

  玉邈沉思片刻,便捡起了一侧刚刚除下的、属于江循的红裳。

  衣帛撕裂声响起,清脆得叫人心头一颤,江循刚想睁眼,就感觉一条绉红色的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将所有的光隔绝在外,周天之下只剩下泛着红的光。

  江循安静了下来。

  玉邈也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把江循的鞋袜整齐地放在一边后,他把那圆润纤细的小腿托在手里,一路抚摸下去,直到脚踝位置。

  感受着颗颗圆润饱满的脚趾在手心里滑动的感觉,玉邈伏下去,轻轻地吻了他的足心,随即,那手又一路向上,揽在江循的腰间,将江循小猫似的抱在了怀中。

  那yīn影从背后而来,压迫得江循喘不过气,但他还是笨拙而生涩地往那片温暖中蹭了蹭。

  江循这天晚上听清的最后一句话,便是玉邈那句幽幽的喟叹:“……千里之堤,偏偏就溃在你这蚁xué上。”

  ……

  第二日天微微亮时,虎泽山下的小镇客栈刚刚挂幌营业,年轻的小跑堂还在账台边打呵欠,就见一个一身琉璃衣的公子怀中抱着个玄衣红裳的公子进了门来。

  一看那怀中公子快死过去的苍白脸色,跑堂立马jīng神了,疾步跑来:“这位公子可是受伤了?要不要我去叫医馆的大……”

  琉璃衣的公子打断了他:“一间上房。”

  跑堂担心道:“……这位公子……”

  琉璃衣公子神色坦然:“一会儿烧好热水送上来。文牒和房钱,过会儿到房中一并给你。”

  跑堂:“……好嘞。”

  二楼还有空的房间,那琉璃衣公子一路走上楼去,跑堂正乖觉地尾随在后,就见前面的琉璃衣公子身子往下一矮,像是站不稳似的,立即关切问道:“公子没事儿吧?”

  玉邈确定怀中人仍在熟睡,没有因为这一下颠簸而醒来,不由得舒了口气,回答道:“无妨,有些腿软而已。”

  将人送到房里,将文牒和房钱一并jiāo与跑堂后,玉邈转回了屋中,只见那人蹭啊蹭的从仰卧变成了侧卧,一手轻轻压着肚子,眉头轻皱,后臀小心地抬着,一副生怕后面挨到chuáng铺的模样,口里念念有词地哼着些什么。

  玉邈的手指轻轻勾住了江循的手指,握紧,让那小贝壳似的指甲抵在自己的手心,同时俯下身,亲吻了江循的眼睛。

  ……

  在失去意识后,江循足足睡了七个时辰,所以一觉醒来时,他还觉得挺神清气慡的。

  直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糟糕画面浮现在他脑海里。

  ……不得了了我居然做了chūn那个梦啊。

  这体验新鲜得很,江循侧身躺在chuáng上,蛮优哉游哉地回味着在月意朦胧的树林间玉九环住自己的感觉,自己还咬了玉九一口,应该是在锁骨位置,自己下口还挺狠的,八九不离十要留疤。

  不过玉氏的外袍绝对足够挡住那个齿痕的吧……

  轻轻活动了下下颚后,江循漂浮的意识,才转回到了chūn那个梦之前的记忆。

  不对……

  等等不对!

  玉……啊!

  江循qíng急之下猛地一翻身,屁股压在了chuáng铺上,顿时一声惨叫,疼得直接从chuáng上滚了下来。

  然后他就以鸵鸟伏地的姿势,就地思考起人生来。

  要分清幻境和现实实在是太困难,江循尝试了一会儿就放弃了,转而选择呼叫外援。

  江循:“……阿牧,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能用二十字给我概括一下吗?”

  阿牧:“……小循你醒了啊你什么时候醒的啊我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QAQ!”

  江循:“……好的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不是幻觉?

  日你爸爸的怎么可能不是幻觉啊!

  但事实是,江循现在的确连腰都抬不起来。

  阿牧:“小循?小循?你先爬起来好不好,地上怪凉的……”

  江循的腿都在抖:“你说得轻巧,你屁股痛成这样你起来一个给我看看!”

  阿牧:“……[缩]”

  江循死死地压着抽痛的腰眼,艰难地消化着满脑子的马赛克,但不时发作的疼痛让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体质就连毒药都能自行消化,怎么偏偏止不住这该死的腰疼?

  阿牧适时地出来解说:“……也许……是小循你自己的身体判定你是主动承受……那个?……那个……所以才修复不了的?……(*/ω╲*)”

  ……这个判定方法有毒。

  江循正心如死灰间,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玉邈穿着一身玉氏常服,手里提着一只描金画红的jīng致餐盒,望向跪趴在地上的江循,唇角延伸出了一个温存又带着点促狭的笑意:“……起来了?”

  第55章 绅士的书友会

  江循盯着玉邈, 与自己的大脑失去联络大概十秒钟。

  玉邈不不不是死了吗?被那蛇……

  ……等下, 所以, 所以,昨天晚上那个……

  好容易和自己的大脑重新对接上,江循马上把脸藏在了臂弯间, 好遮挡自己小人得志的窃喜。

  像玉九这么自律的人,绝不会随随便便脱裤子提枪,既然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他八成是对自己有感觉没跑了!

  ……卧槽赚到了!

  江循捂着脸, 恨不得就地打个滚儿表现内心喜悦,玉邈却捕捉到了江循把脸藏起来时又想哭又想笑的表qíng, 不由得蹙了眉,放下餐盒, 把蜷成一团的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回了chuáng上, 小心地不让被褥碰触到他身后肿得厉害的区域。

  江循的脸更红了,上了chuáng就扯了被子往里钻,竭力咬住被角不让自己乐出声来。

  一只手摸进了被子, 轻轻在他睡得出汗的头发揉了揉。

  江循抽了抽鼻子, 隔着一层被子抱怨:“腰疼。”

  手的主人顿了顿,一手从他宽松的衣袍后领探入,食指顺着他侧卧的腰椎一路滑下,直到腰窝位置才停了下来,用指节摁了摁那处xing感的凹陷, 刺激得江循身体一个反跳。

  ——昨天把江循的腿一字马打开时,他全身都颤得厉害,腰腹部的肌ròu紧张得揉不动,于是他就在温存的爱抚间,先蹭着这处小腰窝,把这片小小的凹陷灌满了。

  玉邈的手指按压在那里,用极正人君子的口吻道:“是这里疼?”

  被子里的大团子点了点头。

  玉邈就坐在chuáng侧,安安静静地给江循揉起腰来。

  玉邈倒是踏实,江循的一颗心却已经跳得和擂鼓差不了多少了,感觉随时要发心脏病,他愣是大大喘了两口气才匀过来:“……玉九,过来点儿。”

  感觉到chuáng边的黑影向自己的上半身方向挪了些许,江循才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半残的腰,默默张开手臂环住了玉邈的腰身。

  怀里的人一愣。

  江循收紧了手臂,这个动作扯得他腰椎生痛,但他就是不肯撒手。

  很快,一双手将那chuáng朴素的被子掀开,江循肩膀一缩,畏光一样地把自己团得更紧,就连江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qíng绪来自哪里,因此,他想要从怀中人的口里得到一个连他都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他喃喃地:“玉九,说点儿什么。”

  那人弯下腰来,抱住了自己的头,在发线上落下了一个浅吻,那柔软的触感与额顶相触的感觉很微妙,江循觉得自己像是那只被蜻蜓点下的水面,整个人都往外dàng着粼粼的波光。

  玉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声音从内到外透着股安静庄严的气息,就像每一次玉氏晨课时那般神圣:“我从十三岁捡到你寝衣的时候,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喂。

  玉邈的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我心属你多年。若要论深浅,昨夜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喂!

  “我只想和你做,一生一世都和你一个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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