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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不散眉弯_安宁【完结】(27)

  一轮激qíng欢爱,酣畅过后她总是不免瘫如雪泥,连眼睛也睁不开,乱慵无力地枕在他臂弯里,双腿失控地间歇微颤,嘴里喃声道,“我终于明白,为何新娘子要在出嫁三天后回门……”

  “哦?”掌心在她嫩滑的背上流连忘返,他爱极了两人之间的这种肌肤之亲。

  “若然每个夫君都如同你一般……”她止住小猫一般的低哝,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言下之意,若然男子初娶时都如他似的夜夜求欢,倘不幸遇上心qíng粗bào些的,那新婚妇人如何吃得消。

  他唇边泛起笑痕,趁这时机,有意无意挑起旧事,“我娶你可好?”

  她整个人一僵,退出他怀抱,裹着被子翻过身去。

  他无声轻叹,只得再度按下不谈,展臂将她身子勾回怀内,在她耳边逗趣道,“我也想明白了一样。”

  “什么?”

  “难怪赵三他们曾经说过,女子在餐桌上伺候男子吃好,男子在chuáng榻上把女子喂饱。”

  “你……别、别来了……唔……”细微闷声被他以唇堵住,俄顷,她的挣扎渐软。

  “我再喂喂你……”他在挺进后吟喘,与她挑qíng戏语。

  寒夜漫漫,莫过于红绡帐暖、鸳被翻làng最为相宜。

  如此chūn宵频渡,仿似沾了蜜的夜里尽是两人的调笑私语,jiāo劲同眠,白世非餍足了闺房之乐。

  第六章 前路恐苍茫

  在庄锋璿离去后,初尝云雨的白世非整日笑眯眯,眉宇间尽见意气风发。

  接下来几天,他都想方设法把尚坠彻夜留在第一楼。

  一轮激qíng欢爱,酣畅过后她总是不免瘫如雪泥,连眼睛也睁不开,乱慵无力地枕在他臂弯里,双腿失控地间歇微颤,嘴里喃声道,“我终于明白,为何新娘子要在出嫁三天后回门……”

  “哦?”掌心在她嫩滑的背上流连忘返,他爱极了两人之间的这种肌肤之亲。

  “若然每个夫君都如同你一般……”她止住小猫一般的低哝,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言下之意,若然男子初娶时都如他似的夜夜求欢,倘不幸遇上心qíng粗bào些的,那新婚妇人如何吃得消。

  他唇边泛起笑痕,趁这时机,有意无意挑起旧事,“我娶你可好?”

  她整个人一僵,退出他怀抱,裹着被子翻过身去。

  他无声轻叹,只得再度按下不谈,展臂将她身子勾回怀内,在她耳边逗趣道,“我也想明白了一样。”

  “什么?”

  “难怪赵三他们曾经说过,女子在餐桌上伺候男子吃好,男子在chuáng榻上把女子喂饱。”

  “你……别、别来了……唔……”细微闷声被他以唇堵住,俄顷,她的挣扎渐软。

  “我再喂喂你……”他在挺进后吟喘,与她挑qíng戏语。

  寒夜漫漫,莫过于红绡帐暖、鸳被翻làng最为相宜。

  如此chūn宵频渡,仿似沾了蜜的夜里尽是两人的调笑私语,jiāo劲同眠,白世非餍足了闺房之乐。

  过了数日,邓达园接到急信,太原知府有意对jiāo之铺户进行整治,打算效仿益州从前的做法,剔除不法之徒,专由官府制定十六户富商来进行经营。所谓力不到不为财,尽管白氏jiāo之铺在太原占一席之地毫无疑问,但也还是宜去打点一下以表诚意。

  白世非终于吩咐白镜收拾行囊,依依不舍地作别佳人。

  邵印直把他送出府门外才低声道,“照公子的吩咐,聘礼已私下备好了。”

  白世非沉默了一下,“择个吉日给张家送过去罢。”

  “可需知会夫人?”

  “不用,你且把这事悄悄儿办了。”

  晏迎眉与尚坠qíng同姐妹,让她知晓了不过是徒然令她难做,到时她是告诉尚坠还是不告诉的好?

  “那——”邵印小心地道,“不知坠姑娘那——公子可有——”

  白世非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几日难得偷来浮生中最甜蜜快乐的时光,他与她缠绵都来不及,哪舍得把这烦心事儿说出来坏了兴致,加之内心也隐隐有些担忧,怕万一自己说了出来她会即时翻脸,再也不肯轻言原谅。

  这死结根本无从下手去解,且拖一日算一日。

  拖到她那颗石子似的小心肝什么时候肯低头认命,他便好处理了。

  “瞒着她,等我回来再亲自和她解释。”他翻身上马,低头望向邵印,温眸内掠起一抹勿容置疑的薄冷星芒,“我对她怎样想来你们都已清楚不过,在我回来之前府里绝不许泄露一点儿风声,明白了?”

  邵印连忙应声,“公子请放心,小人一定把事qíng办妥贴了。”

  白世非点了点头,眸光飘向大门内,在旷阔前庭的尽头,一道细致身影犹倚门而立,即使隔着百丈开外,他也能感觉到她正向自已这边凝望,勒缰立马,他柔然一笑,远远地朝她挥了挥手。

  那边一只小手迟疑地举起,也朝他挥了挥,然后飞快收回袖底。

  唇边含着笑意,夹紧座下良驹,白世非一抖缰绳,“驾——”

  蓄势已久的矫健马儿急窜而出,只见他素紧黑发脑后,两抹绣银织金的湖蓝色冠带掠出弧动烟影,一身白衣在晨光下潇洒飘展,玉指缠缰,修袖迎风而缭绕,足登金蹭,罗袜蹑碟二容与,俊绝之姿惹得路人驻足旁观。

  白镜策骑紧跟在他身后,不消片刻,两人已纵骋去远。

  邵印返回内堂,叫来几个口风紧密的年长仆从,如此这般窃语jiāo待一番,众人便分头行事,几日后他请了媒婆子去张士逊家下好聘礼,定下与夏闲娉同天行礼的酒席日子。

  在邵印存心隐瞒之下,全部行事都异常隐蔽,凡需出府的仆人都得往他跟前听从严词嘱咐,是故就算有人曾在外头听闻了风声,回来后也不敢多提只言片语,由此白府里不曾冒出半点话星子。

  尚坠一贯大门不迈,打从白世非离家后更是连疏月庭也没出几回,对此自然毫不知qíng,连同晏迎眉在内主仆两人始终被蒙在鼓里。

  不知不觉,立chūn过后蛰虫始振,鱼陟负冰,林苑后方的秋水无际湖开始解冻,忽而一夜东风chuī至,破冰湖水寒绕亭榭,半园杏花纷开如雪,新蕊妖娆占chūn。

  知道白世非捎信回来,说再过些时候便会回府,邵印才算松了口气。

  只不料千算万算,却算不过天,也是冥冥中合该有事湖水发生。

  时刻关注府中动静轻易不肯出门的大管家这日却有事不得不外出,偏生晏府在这节骨眼上派人带来口信,道是晏夫人染了风寒,卧chuáng不起,病榻上思儿心切,盼女儿归宁省亲。

  晏迎眉一听既惊又急,在邵印闻讯赶回来前她已带同尚坠回家去了。

  匆匆忙忙回到晏府,焦急万分的晏迎眉下了轿后一路往里奔去,跑过花厅时却愕见母亲端坐厅里,和父亲的几房姨娘在说着笑儿,脸上气色温润,丝毫不像是有病之人。

  人多嘴杂,她qiáng按下心里疑惑,皱眉唤道,“娘。”

  晏夫人满脸堆笑,暗暗冲她使个眼色令她噤声,然后将她招至身边。

  众姨娘见她忽然回来,纷纷围上来嘘寒问暖,七嘴八舌寒暄过后,大都看出来了这母女俩有话要说,便一个接一个找借口离开。

  第六章 qíng深多枉然

  qíng深多枉然

  晏夫人把侍婢们也摒退,除了母女俩外只留下尚坠,和蔼道,“坠儿,你也坐下来罢。”

  尚坠谢过,却没有坐下,只是退到稍远的案桌旁侯着。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晏迎眉开口问道。

  “我找你回来是有事想问你。”晏夫人仔细端详女儿的眉目,沉吟了一下,似斟词酌句后试探地问,“你在夫家过得何?”

  “怎么突然问起个来。”晏迎眉闲闲地笑起来,“娘但看女儿的模样也不象过得差不是?”虽然说不上逍遥快活,也算少虑无忧,不但饮食起居十分讲究,日常里被照顾周全,而且行动也相当自由。

  “这样啊……”晏夫人眉头轻锁,又问,“那——夫君待你可好?”

  一旁悄无声息地立着的尚坠低了低首,十指有些不安地微绞着绶带。

  晏迎眉端起茶杯轻抿,“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好了。”

  “我听闻外头有传言,说你和白公子感qíng不和,可有此事?”

  晏迎眉啐地一声,“那些坊间巷底的闲话娘也信得?娘也不想想女儿嫁的是何等风流人物,便那瓦子里拿他说字儿的勾栏就不下五六处,每日里也不知瞎编多少他的段子,在茶余饭后传来传去。”

  晏夫人叹口气,“不是娘多心,而是你成了亲那么久,肚子里始终没一点消息,昨儿爹又和我说,你那位要在下月里同一天迎娶夏张两家的女儿,你说娘怎能不担心?”

  尚坠倏地抬起首来,看了看晏夫人,惊骇眸光飞快转向晏迎眉。

  晏迎眉与她一样大为愕然,白世非要娶的不是夏闲娉么?怎地多出来一个张家的女儿?还在同一天迎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小心地不在母亲面前露出破绽,只笑笑道,“夫君也有他的难处,太后明摆着是要把夏家那位塞他屋里,他纵然万般不愿也是推搪不得,至于张家么……”说到到里,似微愁地轻唉了一声。

  不明就里的晏夫人果然接过话头,“听说那张绿漾与他是青梅竹马?”

  晏迎眉含糊地嗯了一声,心想原来是她,眸子微侧望去,尚坠的脸已白如金纸,仿似连人也站不稳,以手轻轻撑在案角,有些摇摇yù坠。

  晏迎眉不禁有些担心,当下对母亲道,“娘大可放心,不管是夏家也好张家也罢,想爬到女儿头上也不见得那么容易。”又闲话几句,便藉口府里还有事,站起来准备离去。

  一动不动僵立原地的尚坠象是魂魄离了体,神qíng呆滞茫然,直到晏迎眉出声叫唤,她涣散的眸光闻声移去,定定看了晏迎眉好一会,才慢慢回过神来,抬腿迈出时足底虚浮,身子一软腹部便磕撞在了尖棱的案角上。

  晏迎眉大惊,再顾不得母亲就在旁,慌忙过去扶住已痛得捂住心口弯下腰去的她,两人的行止自然惹起了晏夫人的狐疑,正想问晏迎眉是怎么回事,她已拖着尚坠急急告辞。

  出了门之后,尚坠的神色已回复平静,轻轻执着晏迎眉的手腕让她放开自己,扯了扯嘴角,仿佛想笑却始终笑不出来,哑声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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