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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不好惹_素衣渡江【完结+番外】(18)

  她雾眼朦胧的说:“还不是我把你找回来的……”和一开始的谎言来个首尾照应。

  眼泪点到为止,多了就不值钱了。她适时收住泪水,抱住他,把侧脸贴到他胸口,喃喃的说:“锦麟,我会做个好妻子,我不想你生气……”

  新婚娇妻的这般恳求的软言细语,饶是锦麟也不免在心底生出柔qíng,这会只想抱着这怀中的温香软玉不放手。

  ……

  两人都累了一天,此时一个哭的累了,一个闹的累了,也不知是谁靠着谁先睡过去了。等锦麟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昨晚太累把她放过了,今早把人逮住狠狠的亲昵了一番,才起身穿衣,神清气慡的去了卫所当职。

  在他离开一个月内积攒的jīng气神转眼就被耗光,加上昨天落水有些着凉,她便传话下去免了今天的请安,各院好好休息。至于秋烟居那几位,让府里大夫问诊,如果不烧不疼了,就把人放出来自由活动罢。

  接来下几天,他当真如自己说,晚去早退,好好陪她。她便也虚qíng假意的逢迎,努力维持新婚燕尔的甜蜜。三姨娘的事qíng之后,各院子都老实了不少,至少老爷在家的时候,不敢闹事。

  这日,锦麟又早退回家,自那晚之后,他越发看暇玉顺眼,恨不能挂在心尖上疼。一问人去哪了,丫鬟说是去了寻梅堂,便换了衣服过去找她。

  举目望去,见她躺在寻梅堂小厅前的贵妃榻上,身上盖了件红缎斗篷,侧卧着身子睡的正酣。侍女们本想叫醒她,但他摆摆手,让她们全部下去了。

  暇玉在后院赏花累了,便叫人搬了贵妃榻过来躺下休息,不想竟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觉得嘴唇上湿漉漉的,有什么东西撬开自己的牙齿钻了进来。

  她吓了一跳,赶紧睁眼,正对上锦麟闪着坏笑的眸子。

  “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她想撑坐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回答的言简意赅,但手上已经不规矩的摸进她的衣衫内,又很顺利的从亵衣的衣fèng内探索了进去。她忙按住他的手,避免因为他的抚摸而衣衫大开的局面。可哪里按的住,他gān脆直接按抓她的腰,将她重新推倒在榻上,用膝盖顶开她的两条腿,合身压上去。

  吮着她樱唇,笑着问:“不想我?”

  每次他这么问,准没好事。她心虚的说“想……当然想。”锦麟甜甜一笑:“我就知道。”说着摸进她裙底去脱她的裤子。

  她这才意识到,他是打算在这亲热,这还了得?!暇玉脸皮薄,心说要是被人撞倒,她这位夫人的威信便不用树了,就算是做妾也不能这般没规矩和男人光天化日在院子里亲热。

  “不行!不能在这!会被人看到!”

  锦麟哪顾得了这么多,啄了她的唇,安慰道:“没我命令,谁敢过来?”暇玉是铁了心的不配合:“万一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被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他一听,赌气的说:“怎么着?爷疼你还错了?”

  暇玉当他生气没了兴致,gān脆直说:“反正不该在这儿。”

  锦麟居高临下的看她,暇玉此时反倒不怕了,错的又不是她。

  见她眼底抗争的意味愈浓,他道了声:“我就错了,你怎么样?”便把她裙子撩掀到她胸前,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令一只手去退她的裤子。她岂能让他如愿,就算徒劳,仍然摆弄腰肢抵抗:“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喊吧,我一会还怕你不喊呢!你若是不喊,就是我疼你还不够,咱们就做到你喊了叫了满意了为止!”

  听他说的yín词làng语,暇玉羞愤难当:“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侍妾,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尊重?”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他高声道:“尊重?你要的东西还真不少,那我要的东西,你给吗?”一下把她亵裤退下来。

  暇玉只觉得□一阵凉意,知道事qíng没法挽回了,气到极致反倒淡定了,索xing躺在榻上,心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双眼一闭,节省体力让那这混蛋尽早完事才是该做的。

  锦麟见她妥协了,心底闪过一丝快意,须臾又觉得几分失落,衔着她的耳垂,喃喃的说:“谁叫你闭眼的?”暇玉只做耳旁风,仍旧死死闭着眼睛。

  “行!你想看还没得看!”他把斗篷盖到她脸上,抬起她的腿就要行事,忽然间起了坏心,反倒不急着进入了而是磨蹭着她柔软的外缘,只弄的暇玉又恐惧又难捱,身子阵阵战栗。偏这时,锦麟掀开她头上盖的斗篷,在她身下摸了一下,然后把濡湿的粘液揩在她脸上,在她耳畔笑道:“呦,不愿意的话,这些水哪来的?”

  暇玉又羞又怒:“你,你真是太讨人厌了!”他则呵呵笑道:“呦,你不是不愿意看么?怎么睁眼了?没关系,我不介意,你要愿意看,咱们就看。”说着,抬起她两条腿压向她肩头,一用力便进入她体内:“这样看得见么?”这瞬间她身子一阵瑟缩,让他体会到她的紧致狭窄,快慰的低吟了声,伏在她耳畔笑道:“……你是打算要我的命啊,也好,今天就死在你身上算了。”

  暇玉只恨自己现在不能五感顿失,而是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在对自己做什么。他的手在她胸前搓弄,她便得了空隙,咬住指节不让自己泻出一点声息,就怕院子里没走散的丫鬟听到。他却不在乎这些,依由着xing子和她欢好。

  渐渐的,异样的感觉涌来,苏麻感越聚越多,从下腹直席卷到四肢百骸,她忽然害怕了,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丢了魂魄唤出羞人的声响,便死死咬住牙关qiáng忍着。但她的异样和小心思哪瞒的住他,专门撩拨她,终于她身子一阵痉挛,脑子化了一般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紧紧封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吟全部封堵了回去。

  他抽身出来,亲了她一下:“这不是挺好的么。”

  心里委屈,想哭又想骂,这王八蛋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在他眼里自己和邀宠承欢的侍妾没有区别。不,是她自视甚高了,觉得自己是妻子而与众不同,其实还不都一样。

  在这厮眼里,女人只有他喜欢的和不喜欢的,其余的统统一样。那天晚上哭着跟他qiáng调的东西,他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锦麟知道她生气了,便凑过去笑嘻嘻的说:“这脸皮薄的,快让我看看,红成什么样了。” 暇玉只恨他尽兴了不滚蛋,瞭了他一眼,冷淡的说:“就是累了,懒得说话,想再躺会。”

  他哦了一声,下chuáng到屋外掐了朵白色的木芙蓉回来,塞她手里:“行了,行了,就当是我欺负你了,给你陪个不是,快笑笑。你不是说不惹我生气吗,你再不笑,我要生气了。”

  “……”

  他今天心qíng好,还是哄,她不拿花,他就把它别在她发髻上:“瞧,多漂亮。”

  她把花摘下来扔到榻下:“不觉得漂亮!”

  锦麟被气的眼前一黑,心说这就是惯的,蹬鼻子上脸了!但毕竟有错在先,静默半晌,吐纳了几口气,觉得心qíng舒畅了,才涎着脸拱过去,晃着她笑道:“多大点事儿啊,值得你这样么。”

  暇玉听到他的声音打心眼里烦,便向脖颈后胡乱去抓斗篷,想盖住脸。突然就听他嘶的一下,倒抽了口冷气。她回眸看了眼,见他颧骨上赫然挂着两道血痕,不用说,是她刚才抓的。

  他碰了下伤,气的瞪眼:“你!”

  暇玉自知闯祸,赶紧坐起来:“我不知道你靠过来了,我这就给你chuīchuī,皮外伤而已,不打紧。”

  他恼了:“这伤一看就是女人抓的,明天叫我怎么见人?走出门不够别人笑话的!”

  ☆、再起祸端

  锦麟用手捂着右脸颊的血痕,黑着脸往上房走,暇玉迈着小碎步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不行的话,你明天去卫所的时候抱只猫,就说是猫抓的……”没等说完,他表qíngyīn郁的回头,瞪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气冲冲的往前走。

  这时阑信打前面来,早就猫着腰等着跟老爷汇报事qíng,但这会锦麟闹心的紧,什么都不想听,不等阑信开口,穆锦麟便道:“你去找块青砖来给我!”

  阑信一怔,但不敢问,乖乖的下去了。

  暇玉嘀咕他要青砖做什么,难不成要拍自己?不能吧……等阑信取来青砖送到上房,锦麟从梳妆台上拿了镜子在手,另一手拿了青砖,她才猜到他要做什么。

  “你想用砖把脸蹭出一片伤来遮盖抓痕?不至于吧……”

  “当然至于,你不知道我每天见的都是什么人吗?”

  锦麟把青砖在地上摔成碎块,捡起一块合适的在手,就准备用粗糙的砖面蹭脸。

  掩盖树叶最好的地方是森林,遮盖伤口的最好办法是创造出新的伤口。

  “没别的办法吗?别冲动!”

  他瞪眼:“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蒙面吗?”见她不答,哼了声,二话不说,把砖面贴着皮肤,使劲按住,然后在颧骨的皮肤上快速蹭了下。

  等他丢开青砖,暇玉就见他颧骨处少了大概两块指甲大小的皮肤,红赤赤滚着血珠,而之前的抓痕真的看不出来了。

  她抽出手帕赶紧给擦着伤口边缘的尘土,一边小口呵气chuī一边说:“一会上些药,很快就能结痂了。”锦麟一把夺过她的帕子,自个胡乱蘸了蘸伤口,把帕子丢掉:“不用上药,就这样好了,若是有人问,就说是骑马跌下来,擦伤的。”

  “……”她小声说:“还是擦点药吧……”

  “都说不用了。”

  这时丫鬟们进来将一地碎砖块和砖沫打扫gān净,大气不敢出的退了出去。独留穆锦麟杵着下巴和暇玉。她顶着他的视线,不敢抬头,过了很久,才重新找到话题:“晚上你想吃点什么?”

  他盯着她,一挑眉:“你!”

  暇玉心说这次是完了,谁叫自己不占理呢。她酝酿了下泪水,咬着嘴唇缓缓抬眸:“……都随你,只要你能觉得好受点……”

  他一怔,接着扣住她的手腕,迫近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她忍不住向后缩,道:“老爷,您的伤口又流血了,真的不要叫大夫来吗?”终于老天开眼,这时就听阑信来外面禀告:“老爷,李小爷来了,等了有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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