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练！”南山心虚地解释，“我就是好奇地翻了翻，记住了一些招式，觉得那一招当时用得上，我就用了……”
东篱闻言一怔，“你是说，你没私下悄悄练习，你是当初现学现施展的？”
南山乖乖点头。
“你过来。”东篱招他到跟前，抬手示意，“手伸出来，放轻松，不要阻挡我神识进去查探。”
“哦。”南山任由东篱搭上他的手腕，给他做检查。看着小老板这NPC的脸庞，他还心猿意马地遗憾，之前没有多看小老板本人两眼。
也不知道当时小老板使了什么手段，竟让人丝毫看不清他的样子、也记不住他的声音。这一点，他倒是挺满意的。
小老板真人的样子，还是他一个人知道得好。
正当他浮想联翩时，东篱很是讶然地睁开眼，“雷霆剑意，你居然领悟了雷霆剑意？！”
“啊？”南山一脸懵逼，犹如听天书，“什么领悟了雷霆剑意？”东篱解释，“但凡剑修，都需要练出剑气、剑意，才能算是真正踏上剑修之道。而剑意，是作为一个剑修最重要的基础，也是修习这一道的根源。”
南山只听懂了前面一句，惊喜地问，“所以，我现在是剑修了？！”
“可以这么说。”东篱看着他的神色复杂，一个剑招都没学过的人，居然就领悟了雷霆剑意？这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该说他天赋好吗？还是他这机缘大？丹田裂了，却领悟了雷霆剑意，这就是他之前测算到的福祸相依吗？
“那太好了！”南山几乎要欢呼起来，“那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学那么帅的剑招了？这灵修的《雷霆怒炎》我还能学吗？”
东篱有些失笑，“当然可以。你知道，剑修要修的是什么吗？”
南山摇头，“不知道。”
“修的是你心中的那把剑。”东篱跟他简略介绍，“无论你用什么力量去修炼出它，灵力也好、天地伟力也好、甚至你本身的力量也行，你要把你心中的剑，修出剑气、剑意、剑形、剑胚、剑体、剑魂、剑灵，然后就是小成和大成，最后渡劫飞仙。”
“所以，”南山大概听懂了些，“我可以用我那雷火灵力修炼出心中的剑？”
“没错。”东篱点头，“所以你可以用剑招来修习你那雷火灵力，只不过，你以后金丹化婴时，你婴元不再是你神魂的模样，而是一把剑。”
“一把剑？”南山听得有些神奇。
“对，之后你就是剑、剑就是你，人剑合一，这才是剑修之道。”东篱跟他简单介绍完，就问，“你现在确定，你要踏上这剑修之道吗？”
南山毫不犹豫地笃定点头，“要！”
“那行，回头我找找有没有适合你的剑诀。”东篱说着起身，从桌后绕出来，“现在，去修复一下你的丹田。”
说着，挥手当空划了个圈，一个黑色能量漩涡就出现，悬浮在厢房里。
南山看得当即震惊地睁大眼，“这不是、这不是不归山那个虫洞……不是，那个让凝魂的能量漩涡吗？！”
东篱轻轻颔首，“对，就是那个，当时我就已经把它给炼化了。”
“炼化？”南山实在不太理解、一个人怎么能把一个虫洞炼化了，是契约的意思吗？“那你把它拉过来干嘛呀？”
“没有拉过来，它还在原地，只不过我可以随时跟它连接。”东篱朝他伸手，“过来，我带你过去。”
“哦。”南山过去乖乖地伸出手，被东篱拽住手腕，轻轻地往前一拉，就消失在黑色漩涡里。
随即，那黑色漩涡也在他们走后，在包厢里凭空消失。
南山只觉得眼前一晃，就置身在一个鸟语花香的丛林里，天空湛蓝、草木茂盛，灵气浓郁得几乎要成形，“这、这不是不归山吧？”
他记得不归山明明是个寸草不生的火焰山啊！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就变成这样了吧？
“自然不是。”东篱放开他的手往前走，寻了一处相对平整的草地，往上丢了一个房屋型的袖珍法器，“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不归山是守界山吗？”
那法器瞬间变大，竟变成了一栋如同仙宫般的屋宇，惊得南山睁大眼睛地怔怔点头，“记得。”
东篱招呼他进去，“那不归山，守的便是这一方世界。而那能量漩涡，就是连接这一方世界的通道。”
南山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满眼惊叹地跟着东篱走进屋，好奇地这也看看、那也摸摸，“那这么说，那黑色漩涡，就是虫洞吗？虫洞不就是一个星球，连着另一个星球的快速通道嘛！”
东篱想了想地球星上的虫洞定义，轻轻颔首，“也可以这么说。但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并不是另一颗星球，而是世界孕育出来的另类空间。所以那能量漩涡不仅是通道那么简单，它还运转着各种法则以及阵法。”
南山听得惊诧，“这岂不是传说中的四维空间？！”
东篱并不太理解地球星上“四维空间”这个定义，“你就把它当成一种秘境吧。它存在、也不存在，在时间和空间的夹缝里，要找到确切的点，才能发现它的存在。”
“哦。”南山也不太理解他的说法，“就是秘境副本是吧？”
“你姑且这么理解吧。”东篱走进屋内，掏出灵石镶嵌进去，把其中的法阵启动，指着阵法中心道，“你坐进去修炼，可修复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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