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该艰苦卓绝，用出色的奖励让这些鬼怪对自己产生信任，然后发展势力，扩大规模，和其他几区洽谈合作，再……
这中间的种种，全都跳过了？
陆六禹满脸怀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以小九为首的几只鬼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睛。
倒也不是他们不愿意说，只是小九说最好别让陆六禹知道，怕引起什么别的反应。
至于直播那边，他们已经打点了一下，做了些解释，他们相信了，至少在陆六禹面前不会再提，这就足够了。
陆六禹一一扫过众人的神情，确定没有什么意外后，这才勉强相信。
好吧，虽然事态还是有些奇奇怪怪，但结果是好的。
陆六禹询问之后的计划：“那，平台上的心灵鸡汤，写了吗？”
李博非常靠谱道：“写了，点赞数已经破万了。”
陆六禹欲言又止。
他们手机好像也没破万，这是，连小号都用上了啊。
奇怪，太奇怪了。
“咳咳，”梓西突然被南昱不要脸地推了出来，他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吸引陆六禹的注意，“那个，那个我也投诚了，咱……聊聊？”
陆六禹警惕：“我单身主义，拒绝非同种族恋爱。”
梓西：“没事，我看上的是南昱。”
陆六禹瞬间松了口气：“这样啊，那走吧……”
他带着梓西再一次往二楼走，留下几只鬼面面相觑。
李博拍拍南昱的肩膀：“兄弟，脱单快乐。”
戴鑫满满的羡慕：“自带嫁妆的富豪啊……什么时候我也能找到个有钱还能看重我才华的真爱呢？”
萌萌眨巴眨巴眼睛：“是要有嫂子了吗？”
“不是，没有，别瞎说！”南昱脸铁青，“我崇尚科学！”
就算他变成了鬼，他也相信这不过是一种能量存在的变体，世界还是唯物的！
一个讲科学的科学家，怎么可以和一个讲玄学的驱鬼师在一起？
戴鑫转移话题：“对了，我得让那群小弟加快速度，把头儿的弟弟给招回来才行。”
李博施施然起身：“小倩，走，我们去建设新恶鬼星。”
萌萌提着公主裙起身：“九哥哥，我们去直播吧！”
鬼群瞬间散了没影，只有南昱还睁大眼睛在原地停住。
他怎么现在才发现，他这群同事这么欠揍呢？
陆六禹这边带着梓西往二楼走，也算是直截了当：“我想知道，梓西先生决定和我签血契，想要什么？”
戴鑫和李博签订血契，是为了元宝，南昱签订血契，是为了理想，萌萌没签订血契，那梓西呢？
梓西怔怔地看着陆六禹，声音很轻：“我以为你会直接跟我签订血契。”
反正血契这种东西，驱鬼师永远都是得利者，既然鬼不排斥，自然巴不得尽快签订才好。
“为什么要直接？”陆六禹不解，“我要是真签了，我就得负责你的衣服修炼供品元宝过节，照顾得比你老婆还要细致入微，我不细致了解，不就亏了？”
梓西欲言又止：“就因为这个？”
陆六禹想了想：“也不算，我问完你要什么，也可以顺理成章问你会什么，这也好决定签不签。”
人家捧明星还得看红不红呢，他陆六禹又不是捡垃圾，怎么可以一点都不挑剔？
梓西脸色难看：“你这么直接，不怕我直接走了？”
陆六禹笑而不答，只是坐在对面看着梓西。
说到底，还是因为有了底气。
三区的领头人都在他这，陆六禹何必怕一个不上不下的梓西？
再者，梓西从一开始到现在，态度就不太端正，也没南昱当时来得诚恳，若是不立立威信，陆六禹日后可不就是出钱出力还讨不了好了？
梓西看着对方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上涌的怒气还是憋了回去。
他很快冷静下来：“我想要还阳。”
陆六禹轻挑右眉。
梓西将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一本秘籍给掏了出来：“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帮我。”
这古朴的秘籍上写的字迹很工整，但陆六禹没看懂，他只能自己揣摩，到底是哪方面让对方觉得自己可以。
想着，他也就问了出来。
梓西面色复杂：“你的纸扎术。”
陆六禹恍然大悟：“你想要小九那样的壳子？”
梓西：“不是！！！”
陆六禹笑眯眯地掀过话题：“可以，那签订契约吧，不过我希望在签订前，你能告诉我，你擅长做什么。”
他慢吞吞地掏出契约，“对了，玄学方面就不太需要了，我不用。”
这反倒难倒梓西了。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问他擅长做什么，更是在问他能给陆六禹什么。
就像一把钥匙，再华丽再优美，不能开锁那也不能满足主人的需求。
可他能会什么呢？
他从小就只和家里学着驱鬼，到现在了，除了一手驱鬼术，他找不到自己能……
梓西想到了什么，对着陆六禹眨眨眼：“我听说，你的梦想是星辰翱翔？”
陆六禹脸黑：“听谁说的？”
梓西笑眯眯的揭过：“我可以给你练兵。”
顿了顿，梓西将契约拿在手里，满目自信：“整齐划一，超强待机，绝对让你满意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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