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浮玉摸了把蓝团子,表情还是有几分不相信:“总感觉你最近鬼鬼祟祟的,不像在干好事的样子。”
「 。」赛啾啾一秒心虚,它感觉只要是不和小皇帝沾边的事情,它家宿主就会特别的精明,精明的过分。
不过心虚归心虚,承认却是不能的,它还要再查查小皇帝到底为什么能看见他?等它弄清楚了,再一爪给小皇帝踹了,投奔它家宿主的怀抱里去。
【太庙的伙食有那么好吗?你都胖一圈不止,爪子都压住看不见了。】慕浮玉又撸了两把手感极佳的蓝团子,“胖成这样,会不会飞一半就掉下来啊!”
赛啾啾:“统,艰不拆?”
【说你两句还忧郁上了。行了,我也不跟你扯了,上次我们拟的那个名单拿出来,边走边商量看看先定哪个人选。】
趁着狼崽子不在,他得赶紧将造反小分队拉起来才行,不能只有他一个光杆司令,太磕碜了不说,还没有排面。
说出去估计都有一群人要满地找牙。
一人一鸟对着写满名字的画册挑挑拣拣,最后选出来一个官职不是很高,上一届的文科探花郎,曾翰林大学士三品官,不过后来被贬成了六品官。
今四书库的编修——朱伦。
【玉玉,现在……吗?】
【先去试水看看。】
都已经出来,当然不能再继续咸鱼,这几天和狼崽子在太庙里腻在一块谈情,天天就吃了睡睡了吃,都快和那什么动物一样了。
穿街过巷,由于对地势不太熟悉,慕浮玉在问了两个路人后才正确找到地方。
上一届探花郎朱伦的住处。
慕浮玉瞅着眼前的屋子,刚瞄了两眼,屋子里面就走出来一个微微弯着腰背,有些不修边幅的青年男子,差不多将郁郁不得志这几个字都能裱一张字帖挂在身上。
“公子,你找人吗?”
“我……路过。能进去讨杯茶水喝吗?”
“可以,进来吧。”
朱伦似是没想到对方是这个回答,看着也不太像是路过,不过还是给人请进了屋里。
“寒舍简陋,公子……坐!”
“是挺简陋的,茶要温一点的。”
朱伦还是第一见着这般不客气的,虽说官职被贬后家境一落千丈看着是贫寒了些,住处也离东西路远了点。
但怎么着比上不足,比下也有余。故而他说的那句简陋是自谦,怎料到了那人的口中就真的成了——简陋!
上门讨杯水喝要求还不少,暑夏还要喝温水。
朱伦心里嘀咕着去准备茶,这种一看穿衣打扮,不是非富即贵就是王孙子弟,他还是不要多生是非比较好。
“公子,请用茶。”
茶喝完了就赶紧走,不是很想伺候这种娇贵又不会说话的公子哥,
朱伦看着那位娇贵公子喝完茶,然后也不见有走的意思,也不说话。
只是看着他,似乎是在打量着什么,直看的他心里毛毛的。
虽然隔着一层面纱,他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莫名的,朱伦就是有一种心里直打杵发毛的感觉。
又过了一会,他就听到一句。
“我在想,该如何报答你?”
朱伦:“……”
“朱编修,从明天开始你就帮我做事吧,我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拿着这块令牌,明天来肃王府找我,我觉得——”
“你与本王,颇为投缘呢!”
直到屋里没了那人的身影,朱伦才恍惚回神过来,几乎是抖着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玄色令牌,令牌背面刻着一个字。
——肃。
所以,刚才那个进来讨杯水喝的人,是——肃王?
朱伦的手指不断摩挲着令牌上面的那个字,摩挲到最后嘴唇都在抖,抖着抖着就笑了。
越笑越大声,眼泪混合着笑容,最后都化作对权势的渴望。
——
暮色低垂,天下起了小雨。
东临风乘着一抹入夜的微凉摸进了肃王府,熟门熟路翻进一个院落。
慕浮玉回眸看了一下大大方方走进来的人,没有多少意外,收回视线后只是客套问了句:“翻墙进来的。”
“不,架梯。”
有差别吗?不都是翻墙。
慕浮玉都想甩白眼过去,不过想想甩了也是白甩,上次多甩了几个,结果这只狼崽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瘸了还是怎么了?
竟然说他那几个媚眼抛得不错,甚至还要求他可以再抛几个。
他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白眼=抛媚眼?
——就,眼睛不要了可以留给其他需要眼睛的人。
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呀!
是妈妈的小离谱到家了!
“朝堂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一网打尽。”
慕浮玉望着狼崽子一脸的神采飞扬,少年天子一朝大权在握,端的是意气风发,肆意风流。
“你做的很好。”
“若是没有浮玉,政权不会这般顺顺利利就收回来。”东临风说完这句,整个人从后面贴了上去,给最大的功臣抱个一个满怀,然后才又咕哝了一句,“还好有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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