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标……比的就是财力和手速，无论哪样他都有信心。
贺临渊点了关注，等投标的时候终端便会提醒。
……
隔日，贺临渊就能够下床走动了，毕竟重伤区域在背部，除了大动作其余的都还行。
贺临渊到实验室去，就见时也和沈辞忙得如火如荼，疾步往来。
没事做的贺临渊找了个地方坐下，就见这俩配合已经熟练与默契无比，忙忙碌碌的，倒显得他像个外人。
贺临渊哭笑不得，去厨房做饭了。
下午，贺临渊带着饭回来的时候第一管药剂就面世了。
沈辞珍惜地看着躺在手中的小试管，看了眼时也道：“就取名叫若时。”
沈辞在试管上满满仪式感地黏上一张标记。
——RS01
贺临渊也凑了过来，俩小孩和沈辞一起看着那个得来不易的小东西。
时也：“试试？”
贺临渊在休眠舱躺下，沈辞给贺临渊输液后，便和时也一起观察数据板上的浮动。
就见贺临渊原本杂乱，在平衡线上疯狂摆动与闪烁的信息素线条开始越来越平和，药剂输入得越多，线条就越平和。
沈辞眼睛闪闪发光。
即便有些线条在趋向平和后又反弹了回去，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至少方向是对的，至少……有一点用。
这药剂可行！
RS可行！
与此同时，贺临渊的手臂上又浮现了可怖的鳞片，贺临渊微微蹙眉，想要压下去，但和之前刚被时也标记时的感觉一样。
他没有力气。
沈辞也留意到了，道：“这说明药剂正在与你体内的病抗争，症状必须得先显现出来，才能被药剂解决。”
时也心脏砰砰直跳，一个箭步冲到休眠舱旁，贴着玻璃道：“贺临渊！贺临渊！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贺临渊看了眼沈辞和时也。
再看了看手臂上并没有人在意的丑陋鳞片。
也许……没有那么糟糕。
“喂！”时也几乎将脸贴在玻璃上，像一只眼巴巴的小狗，“还没回答呢，你感觉如何？有没有更舒服？”
贺临渊没忍住，隔着玻璃镜点了点时也的鼻子。
“嗯，很好。”
时也随即咧嘴笑，露出了小虎牙。
第62章 拍卖
贺临渊被留在休眠舱里一夜以观察数据, 沈辞也一夜没睡。
入夜的时候，贺临渊醒过来，就见时也已经被沈辞摁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了。
沈辞就坐他身边看资料。
贺临渊问道：“RS成功后，你有打算卖出去么？”
沈辞思索片刻, “有。”
沈辞垂眸道：“这次出任务你和小也都知道了吧？像你, 像你们遇到的那位小女孩, 还有很多Alpha得了这个病。”
贺临渊忽然话锋一转, “我的父亲，帝国上校也有这个病吗？”
沈辞手指一僵。
沈辞轻笑，“怎么忽然问这个？”
贺临渊：“好奇。”
片刻, 沈辞轻轻“嗯”了一声。
贺临渊抿唇。
他想起了他父亲的最后一战。
有些秘密，也许会被所有人带到地底去。
沈辞道：“但是我不怕他，我从来都不会惧怕这个病, 即便他曾在我面前显出深渊的样子。”
时也亦然。
深渊是深渊，人是人。
心爱之人与深渊怎么会是一样的东西呢？
沈辞道：“阿渊，你也该释怀了。”
贺临渊闭眸。
是啊。
他也许可以坦坦荡荡地去追求时也……吧。
……
隔日, 帝国却爆发了一则爆炸性新闻。
军部开始有人病倒了，病得很奇怪, 身上逐步有些部位出现类似深渊的鳞片。
医疗部称之为“深渊感染病”，引起了帝国无数人打开恐慌。首相与政府此刻正努力地安抚民众，把这消息压下来，但奈何因为内容过于劲爆而藏不住。
直播视频里能看见无数人在政府机构前、军部管理楼外示威，要求一个答案，贺行川作为军部明面上的领导人，官方账号被人刷爆了, 出门也被记者给拦住。
一片混乱。
“怎么会这样……？”
实验室内, 时也看着军部呈上来的资料, 抬头询问沈辞：“我以为这个病很罕见。”
至少目前为止，他所认知的只有贺临渊和米露。
“不，这个病并不罕见，多年以来一直都存在，只是阿渊也许是其中最严重的。”
毕竟继承了上将强悍的精神力。
沈辞叹了口气，垂眸道：“所以我之前才说，如果药剂成功被研发不仅可以治疗阿渊，还能救助很多，帝国一直以来都有信息素失控的问题，毕竟不是每一位Alpha天生都能与自身信息素匹配，只是被政府压了下来。”
“为什么要压下来？”时也眨巴眼，“怕散播恐慌？”
沈辞忽然不说话了。
时也有些疑惑。
嗯……？
“叮咚——”
“沈先生，是我！”
就在这时，沈辞的私人秘书程千语忽然按响了实验室的门铃，随后脚步急促地走到沈辞身边报告，“周教官与纪教官带着几个受伤的士兵来实验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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