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荷程慧不露感情地说。这种事自古有之，她从小就见过，已经麻木了。
她用胳膊撞了撞苏彷。
苏彷不失时机地问：“你想要吗？”
“想要？”荷一歪歪头，觉得这个用词很奇怪，“如果能放了她就最好啦。”
小甜O起拍价58万星币，第一轮竞拍刚开始，价格上涨到60万星币。
苏彷毫不犹豫地举起牌子：“2000万。”
哗！
全场震动，纷纷向他们的包厢看来。
主持人仔细辨认着包厢信息：“好的，2000万，由6号包厢荷氏董事长出价。还有出价的吗？2000万第一次……”
傻子都知道，越是前面的拍品，越不值钱，没人跟苏彷争，2000万的小甜O顺利被送去荷董房间。
荷一：“w(。Д。)w”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这一切又发生得如此自然。
他看着苏彷，说不出话来。
苏彷学着他的样子：“嘻嘻。”
荷一：“……”
算了，他还生着彷彷的气呢，就暂时把疑问放下叭。
第二件拍品是一条人鱼。
说是人鱼，其实是星河里生活的一种软体虫，形似纯种人，会发光。
荷一没见过，禁不住又“哇”了声。
苏彷果断举牌：“3000万！”
“好的，3000万，由6号包厢荷氏董事长出价……没人竞价，好的，2号拍品归荷氏董事长所有！”
全场再次哗然，暗暗记下了荷氏董事长这个名字。
真是有钱人啊，啧啧啧！
接下来。
“4000万，3号拍品归荷氏董事长所有！”
“5000万，4号拍品归荷氏董事长所有！”
……
“5亿8000万，22号拍品归荷氏董事长所有！”
荷一：“w(。Д。)w”
荷程慧：“……”是她错了，不该出这种馊主意。
除了未拍的23号乌拉诺诺斯之心，今天的全部拍品都送进了荷一的房间。
会场从激动到麻木，只用了短短半小时。
姜柏息坐在一楼的大厅席位，酸溜溜地冷哼一声：“小人得志就是小人得志，像没来过拍卖会似的——你有把握吗，最后一件务必给你弟弟拍下来！”
“放心吧爸爸。”姜令微笑着说。
看她如此笃定，姜柏息这才气顺了些。
很快第23号拍品被送上来，是一款精致的项链。
苏彷仔细观察荷一的神色：“还……想要吗？”
“不要了不要了。”荷一赶紧摆手，彷彷今天好奇怪，着实吓到他了。
苏彷有些失望，他买买买正爽着呢。但荷一不要，他拿这玩意儿就没用。
于是不再举牌。
台下一片寂静。
主持人报出420万的起拍价，却迟迟不见人出价，显然大伙儿都被6号包厢的骚操作吓到了。
姜柏息欣喜若狂地推了推姜令：“快，快，举牌！”
姜令从容地举起牌子：“430万。”
“好的，430万，没有人竞价。430万归15排C座的姜小姐所有！”
“呼！”姜柏息长舒口气，总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谁知这时，姜令却站了起来，对他嫣然一笑。
“不，归6号包厢荷氏董事长所有。”
姜柏息：“……”
姜柏息：“！！！”
第101章
姜柏息暴跳起来, 劈手就给了姜令一耳光：“胡说什么！我看你是疯了！”
出乎意料，姜令不再忍耐，而是捂着脸颊甜美地微笑起来。
她声音很轻, 像飘在云端, 然而整个会场听得一清二楚。
“银行扣押是我去谈的, 盛家的钱也是我借的，爸爸, 我有权利决定这笔钱的去向。”
姜柏息死死瞪着她，像不认识她, 要把她的灵魂瞪出个窟窿：“你……你就半点不为你弟弟考虑？他已经这样了，以后怎么办？姜家怎么办？！”
姜令怜悯地看着他，却不愿再多说半个字, 踩着高跟鞋，昂首挺胸地离开了会场。
会场的大门打开，泄入了外界的天光，很快门又关上，姜柏息第一次感到自己的人生就如同那扇大门，再也看不见光明了。
他发疯似地朝主持人喊：“别听她的，送到我房间去, 送到我房间去！”
回应他的只有主持人波澜不惊的声音：“好的, 23号拍品归荷氏董事长所有！”
“咚！”一槌定音。
拍卖会结束了。
-
当荷一回到房间，看到的便是23件奇怪的物品, 其中包括那个玻璃柜里的小甜O。由于房间已经被塞满, 她只能被摆到走廊上, 然后不意外地听见了那些关于荷董如何凶残的传闻。
看见荷一走来, 她吓得浑身发抖, 低声啜泣起来。
荷一：“……”
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电影里的大反派。
他拿出手机给松雀罗宾打电话。
两位老板比他晚了几天出发, 今天才刚刚抵达，接到他的电话，立刻赶到酒店。
房间已经坐不下了，三人踮着脚站在卫生间里。
“小甜O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松雀看着他，满眼关切，“倒是你，怎么才来两天就瘦了，你有好好吃饭吗，荷程慧是不是没有照顾好你？”
他说着就想去找荷程慧算账，罗宾连忙拉住他，“他像是饿瘦的样子吗，脸都胖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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