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一挥手,打翻桌上的酒瓶子,酒水碎落洒了一地。
裴青这时端着托盘路过,扫了一眼,发觉哪里不对,退了回来,观察包间内的情况。
“恩?你怎么搞得?怎么把酒弄掉了,真是,很不乖哦。”李泉搂着怀里的女人,讪笑着佯装责怪,还捏着陪酒女孩儿精巧的下巴亲吻了上去。
被李家豪抱着的女人见林晨没反应,对林晨喊了一句。“没听见么?弄了一地脏死了,还不收拾。”李家豪赏了女人俏脸一个香吻,夸赞“小东西蛮上道的吗。”
这女人,早就听说林晨了,打下一片天,听说还很牛叉儿。
此陪酒女本身就不是一个安分的,曾经在林晨场子没有人睬她,对十几岁的林晨是一万个不服不分,如今林晨沦落到这地步,她自然是春风得意,将林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前两天还有点惧怕的意思,今天有几位富公子撑腰,她的戾气又涨了几分。
裴青一下看明白了,这他吗哪是服务,简直就他吗的故意聊骚,这帮孙子,看我们落魄了,还他吗过来踩几脚,草尼玛,老子浪迹这么多年,还怕你们几个瘪三。
裴青几步冲进来,文竹也要过去揍人,两口子还挺齐心!
林晨拿着托盘的手拦阻两人。
“去给我拿工具。”裴青、文竹还要冲,被林晨一身吼呵住。“去。”
两人不甘心的气汹汹走掉。
“草他吗的,毛都他吗没长全,就他吗出来吆五喝六儿,擦!”裴青那个暴脾气一来就炸了。
“刚才你都没看到,那个人给小费还故意打掉林晨的托盘,还让捡起来,擦,竟他吗事儿,我看就他吗找事儿来的。”
“草,要不是林晨拦着,老子干废了他们。”
林晨在百般刁难中把这帮爷伺候好了,在无可挑剔了,才从包间里面出来,去洗手间洗了手,手指划伤的口子鲜血不断,林晨眉头皱的紧,每动一下,里面都会有东西跟着移动,针刺的刮蹭在里面,仔细看了眼,什么也看不到。
一动又一阵刺痛,林晨想起之前拔出来的碎玻璃,肯定是有玻璃碎片遗留在里面了,忍着疼用力挤了挤,血流不止,还是看到一点玻璃刺,挤了很久,林晨疼的满头是汗的才把里面那块儿很小的碎玻璃弄出来。
颤抖着手,冲了冲水,血液顺熘,林晨不在意的继续工作。
他想或许换份工作,会好一些,但是警司那边他不想交代,不想解释,只是想脱的了一时是一时,可在这里见到李嘉豪他们,直觉告诉他,可能没有太多时间能让自己悠闲了。
李嘉豪,李泉今天真是畅快的爽了一把。
自始至终,良凡邢志一直都没有做过什么。
回去路上,邢志劝告“你们出出气就行了,别太过分了。”
“欺负人,你们俩能做到这份儿上,真是不得不佩服你们俩。”良凡也加了句。
“擦,他他妈的抢我的人你们怎么不说?”李泉反驳。
“他也算人?哈哈,你们俩别逗了,真的。”李嘉豪笑嘻嘻的插嘴。
“总之,你们俩给我收敛点儿。”邢志皱眉说。
“怎么着,你心疼啦?”李泉嬉闹道。
“不是,他下的去口,就怕他妞知道撕了他。哈哈。”李嘉豪贫。
“不是我说你,你不是被你老爹赶来的吗?不就是故意来接近他的吗?怎么还心疼起来了?”李泉问。
邢志不耐烦的抽起烟来。
下班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回来乔竹先给林晨包扎伤口,林晨说没事,乔竹非要给林晨弄好才算完。
裴青坐在一边儿唠叨,气的直骂人。
文竹烧水,之后乔竹熬了粥,大家喝了些。
文竹突然来了一句。
“你为什么叫乔竹?和我名字就差一个字了。”
乔竹咧咧嘴,“我这个名字是孤儿院院长给起的,她姓乔,希望我能坚强活下去,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
文竹咬咬筷子,想了想,“坚韧,那我的名字是什么寓意?我老娘生我一个男孩儿、、,那是不是就是让我下面那根挺拔如竹?”
噗,裴青一口米粥全噗了出去,哈哈哈笑着问“是被我干到屹立不倒的意思。”
乔竹几乎满脸黑线。
文竹恨恨的看着裴青,好像在说你等着,今儿你要是能上得了床,老子名字都更它。
林晨把最后一口粥喝光,放下碗,“你们俩,有点儿节操,多吃点赶紧睡吧,天亮了,就睡不熟了。”林晨说着就走去洗澡间。
裴青跟文竹抻着脖子看,乔竹一手一个把两个人推了回来,“吃饭吧,你们。”
接着乔竹也回了房间,这样的生活,似乎大家都习惯了,裴青和文竹也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第二天,午后。
林晨在院子里转悠,才看到自己家的那只灰白花的鸡回来了,只有一只了,另一只,没在,或许被谁抓了吃掉了,林晨过去,鸡被吓跑,跑道邻居家院子里去了。
有点儿感慨,果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天是会变的,养了不给吃的,鸡也是会自行找主人的。
距离林晨他们上班还有几个小时,都是晚上八点才去。
林晨打算去做点吃的。
进去才发现乔竹已经替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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