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发现了一个好处,秦岳认识很多达官贵人,毕竟尚书府嫡长子这个名头可不小,而且秦绱是帝师,深受桑迟看重,谁都想跟秦家扯点关系。
白齐可以接他的手跟很多人搭上线,借机将自己的势力渗透进去,白送上门来被利用的人脉,不用白不用。
后来,秦岳将他约到一处桃林里,那片桃林好像是秦岳亲自种下的,很漂亮,但是不久以后动乱的时候,那片桃林被烧了,白齐自那之后再也没见过那样好看是桃林。
站在林中的秦岳,身上带着无边的矜贵,花瓣随风飘散,他心里突然扶起一句诗--山中客似风道长形有古,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当时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白齐开口问道:“你成亲了吗?”
秦岳顿了一下,有些无奈:“成过,或许我天生克妻吧,妻子过门没几日就去世了。”
后来他爹又给他安排了一门婚事,结果也还是那样,他不想再祸害别家姑娘,而且连着发生两次这样的事,也没有谁再敢把家里的姑娘嫁给他了,这一拖就到了现在。
秦岳倒也没多遗憾,他其实并不喜欢他爹给他安排婚事,但是他没办法反抗,只能默默接受,而现在这样的状态最好不过了。
“你呢?成亲了吗?”
白齐摇摇头,带着些自嘲开口:“没人做媒,而且我这样的人,人姑娘嫁过来也只是跟着我一起受苦,何必糟蹋人家呢。”
秦岳也想起他的情况,陷入沉默。
白齐倒是不怎么在意,他举起杯子:“要一起喝一杯吗?这里的桃花酿应该很不错。”
秦岳走了回来,跟他一块喝酒:“这酒烈,不易多喝。”
白齐眨了眨眼睛,轻声说:“我心里难过,你能陪陪我吗?”
秦岳顿时心软,他好像怎么也没法拒绝这个人,于是便被带着一杯又一杯的喝下肚。
很快他便喝醉了,醉得一踏糊涂,竟然不知怎么的竟然跟白齐行了那样的荒唐事。
清醒过来秦岳被吓到了,看着躺在自己身边闭着眼睛的白齐,只觉得惊慌失措,赶紧穿好衣服快速逃离这罪恶的现场。
就在他出门之后,白齐缓缓睁开眼睛,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知道是在回味还是在做什么,秦岳是醉了他可没醉。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跟醉了好像也没差多少。
但是接下来他该怎么办呢?他该怎么面对秦岳,该怎么面对自己已经过世的亲人们。
“主子,秦公子已经回到秦府了。”有人来报。
白齐摆了摆手:“没事,继续盯紧秦府,任何风吹草动都要记得来报。”
“是。”
“下去吧。”
“是。”
白齐自己一个人待着安静的房间里,他发现榻上有一块小玉佩,挺精致的一块玉佩,估计是那个离开得太着急没注意落下来的。
“原来你还留着啊。”白齐轻声呢喃,这块玉佩原来是他送给秦岳的,是拿了他礼物之后的赠礼,并不值钱,没想到他还留着。
白齐看着那块玉佩沉寂了很久,他将那块玉佩放到自己身上藏好,想着有机会再给他还回去。
生活回归正轨,秦岳回到秦府之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每天除了饭食之外不让任何人进去。
他娘亲虽然担忧,但是秦岳已然长大,不好多说什么,而秦绱总是在忙,也没空管他。
白齐趁着这个空闲时间,做了很多很多事,包括加强皇宫还有军中人手渗透,还有秦府他也想法子弄了人进去,任何一点能渗透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
现在整个皇城,哪里都有他安插的人手,但是白齐仍然觉得不够,他们还需要更多人力和更多的力量。
他们现在还不够强,还需要一段时间,要彻底的把所有事都握在手里,这需要极大的耐心,不过没关系,他都已经等那么多年了,他等得起。
秦岳只是在家里关了自己十几天,然后不知道是想通了什么,就又出了门,目的地还是白齐的店。
秦岳:“我落下了一个玉佩,可以还给我吗?”
白齐微微抬眼,摸着自己腰间的玉佩:“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秦岳怔住,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终于承认了吗?”
白齐一直都告诉他自己的假名,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白齐,不管秦岳再怎么肯定,他都不愿意承认。
“是。”白齐将玉佩解下来放到桌面上,抬眼看向他“然后呢?你要去告诉你爹吗?”
他不会让秦岳有这个机会,秦岳身边同样跟着自己的人,要是他敢告密,自己的人立刻就会让他封口。
倒不是有多怕秦绱知道他的存在,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秦岳看了他好久,突然上前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是他爹害死了白府满门,对白齐来说他应该是杀父仇人的儿子,而且还是最受宠的儿子,这人应该很恨他吧。
从小到大他一路走得顺畅,而白齐却这样磕磕碰碰,要不是因为他们,白齐也不至于过得这么苦。
好歹他也是丞相府的嫡子,本来也该一帆风顺才对。
白齐顿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抱着他:“你说什么对不起呢?这些事又不是你做的,关你什么事……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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