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空空荡荡，只留着桌椅板凳跟空床铺的地方，曹哲差点把后牙槽给咬掉了。
许诺跟张扬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京中，直奔特殊案件综合部而去，等他们在寝室里安顿好了之后，才去人事部销假。
第二天就去了训练场，正确的说，是枪械训练场，郝大川已经在等他们了。
“回去几天，锻炼间断了吧?”一来的开场白，就说了训练的事情。
“那倒是。”俩人的确是没怎么锻炼。
也没那个时间啊!
“那么今天开始恢复训练。”郝大川让他们俩继续锻炼。
只用了两天的时间，他们就找回了训练的感觉，拾起了锻炼。
而十天之后，他们将所有的枪械都熟悉了之后，开始了射击训练。
“今天是你们头一天射击训练，而且是实弹训练。”郝大川一来就穿着一身迷彩休闲装，十分具有军中的气息。
“啊?”许诺傻眼了：“一上来就实弹射击啊?”
张扬倒是兴奋上了：“实弹啊?好啊!好啊!”
“你们以后用的可能会多一些，一来就是实弹，是为了让你们尽快的熟悉这些枪械。”郝大川正色道：“很多时候，这些东西，会帮助你们，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许诺挠了挠头：“我们到底什么工作内容啊?听起来诡异又危险的样子。”
光是这上岗之前的培训，就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他们俩都学了什么?
体能，武术，现在轮到枪械了。
张扬也好奇：“每次问，都是以后就知道了，咱们的工作内容说不出口啊?”
“闭嘴!”郝大川生气了：“你们的工作内容，我不能做过多的评价，但你们想一想，部门里对你们的安排是怎么样的?这样的安排下，你们的工作内容……很重要。”
张扬张了张嘴：“是很重要，可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工作内容，每次问，都这么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郝大川生硬的转移了话题：“来，第一次射击，你们俩记住了，拿着枪，手别抖，用心去看靶子上的红心。”
他说“用心”二字的时候，许诺跟张扬同时想到了他们刚来那会儿，猜了快一个月的信封。
用“心”去看。
不过俩人拿着真枪，却没有开保险栓，只是拿着枪械摆姿势，熟悉一下手感，中午吃过了饭休息过了，下午的时候，才开始学习打靶。
张扬先来，他本身就是喜欢这些东西，派头十足的开了枪，然后飞靶了。
都没打在靶子上!
“瞄准了打，用心去打，你这么笨，什么时候能百发百中?”郝大川大声的道：“端好枪，瞄准，扣动扳机。”
张扬第二枪，就打在了靶子上，但是只是七环。
“看好，用心看靶子在哪儿!”郝大川在旁边道：“这是后坐力最小的手枪，以后会有不同的枪，你要是连靶子都看不清楚，还打什么枪?”
张扬只好咬牙坚持，他很喜欢打枪的感觉，这比他爸他哥给他塞几万块零花钱还要让他高兴。
许诺只是默默地看着，心里细细琢磨郝大川的话。
用心去看，怎么用心?
等到那边张扬打完了二十发子弹，张扬终于打中了一次红心，就在最后一枪的时候。
郝大川看了看他：“去一边歇着，许诺，你来!”
许诺就过去了。
这是最小的手枪，站着打就行，他就站着打，但是在看靶子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
将注意力全放在眼睛上。
本来有些模糊的靶子，突然就清晰了起来，许诺试着开了一枪，竟然打在了靶子上，没有飞靶不说，打在了五环上。
许诺抿紧嘴巴，第二枪毫不犹豫的就开了。
直接打在了红心上。
“卧槽!”张扬顿时吃惊了：“这就打中了?”
郝大川却有些欣慰：“继续!”
许诺没说话，但是手里头没停，剩下的十八个子弹，他都打在了靶心上!
张扬都看傻眼了：“我的妈呀!天生神枪手啊?”
郝大川高兴的道：“许诺去旁边休息，张扬，你来。”
“好好好，我来。”张扬也找到了感觉，他也打了个八环、九环的好成绩。
许诺为他高兴，可是郝大川却并不满意：“认真，用心!”
张扬鼓了鼓腮帮子，他很认真了，可是郝大川就是一直说他不认真，一直到下班，吃晚饭的时候，张扬都没想明白。
回到寝室的时候，张扬才抱怨：“我很用心的在打抢啊?怎么就不行了?”
“你集中精力，别太激动。”许诺劝他：“平复好心情，别激动，用眼睛努力的去看，就行了。”
“我明天再试试!”张扬深吸一口气：“一定要镇定。”
许诺乐了：“嗯，你镇定一些。”
他看得出来，张扬头一次打枪很激动，还是实弹射击，他晚上吃饭的时候，还特意挑了一些对眼睛好的食物去吃，晚上这会儿还泡了决明子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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