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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_池也池【完结】(251)

  “不想么?”闻濯松开他滚热的耳垂,低声在他耳畔问道。

  沈宓此时不看他的神情,就已经觉得他渴求极了。

  一时心软扭过身问:“画在哪里?”

  闻濯碰了碰他唇,抚摸在他后背的手指逐渐磨蹭往上,顺着他凸起的椎骨一点一点挪进后颈领口,然后按在那块光滑的皮肤上,“这里。”

  沈宓平日极少出门,在家中发髻也常半束,挡着后颈的时候居多,倘若他想要“大显身手”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不会掉色吗?”他问。

  闻濯笑着吻了吻他嘴角,“可以不掉色,只要你想要。”

  沈宓抬手摸上自己后颈,有些为难,“掉色的颜料,难免不会蹭到衣服上,也容易花,不掉色的颜料,怕是只能画这一次——”

  沈宓一愣,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下一瞬想改口,连忙摆首,“不是,我是说——”

  说什么闻濯也不要他说了,堵住他那张招人的嘴,重重在他唇里勾缠了几个来回,将他搅得嘴唇分开,沾满水色。

  按着他早已塌陷的腰身,故技重施地撞了撞他的骨头,眉眼间布满沉沉的欲,“说什么,说画一枝芍药你并不满意,还要我天天在你身上描绘丹青?”

  随即又用手指微微掐着他的下巴,抬着眉头一脸戏谑,“病了也要勾引我,就那么想要?”

  沈宓教他颠的一点也不痛快,身下那柄尖枪由着这两下恣意妄为,似乎就要于此脱缰撒欢,他被硌的腰腹发烫,带了些许羞愤,“你哪里来的那么旺盛的火?”

  “谁让你是经年烈酒,”闻濯咬上他熟红的唇,“专门就是点我这儿的火的。”

  沈宓回敬他唇片一口,否认道:“我才不是。”

  闻濯定定看着他,“你就是,你怎么可能不是。”

  “酒要酿的。”沈宓辩解。

  “是,”闻濯笑盈盈地捏着他发红的脸,“我酿的。”

  沈宓没摸出来头绪,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当年落玉楼前,你看我一眼就想留在身边吗?”他抵上沈宓额头,碰了碰他眉心,“这份情谊,酿了十年,如今,已经够我随时随地烧起来了。”

  沈宓心下一跳,宛如千万股热流涌过,将他胸膛整个塞的极其满当,“你…”

  这些话,都是去年年初的时候他还浸在往事之痛里说的。

  那时是真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记挂着闻濯回京与他会面时,从来没听他说过好听的真话,便想着临终痛快一回,吐出了不少肺腑之辞。

  他那时还不知晓,闻濯待他之心亦如他。

  “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闻濯道。

  沈宓摆首,“你说的再正确不过了。”

  闻濯知晓他今日心头极软,少有这样句句问,句句都能顺着他答的时候,好不容易逮到了,便不想轻易过去。

  哪怕两三载挨在一处的岁月流转,人也依旧如新,让他怎么都爱不够。

  他着手将沈宓挪起来,转了个身架在腰腹之上,面对面地看着他,“回到方才那个话题,”他指了指案上的芍药,“往后若有闲暇,我便每日在你身上作一副丹青,用花汁做的颜料,好不好?”

  “花汁?”沈宓微微迟疑。

  见他疑惑的是颜料而并非“每日”二字,闻濯嘴角快要弯到耳后根了,随即强装镇定地抿了抿唇,解释说:“能食用的花汁。”

  沈宓领略其中深意,不出所料地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简直,孟浪之尤。”

  闻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顶着身子撞了撞他的骨头,然后单手勾着他后颈,按着他那一整块皮肤用力揉了揉,眯着眼睛道:

  “届时我就顺着这里往下舔,还要你颤着身子给我看,你越骂,我越起劲,我要用你点起来的烈火,连你也一块儿烧干。”

  沈宓光是听着这些混账话,就已经酥了骨头,比不过他的脸皮,又怕他越说越没完,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闻濯又伸出舌叶卷湿他指缝,趁他收手时,一把握住他试图阻碍“忠良”说真话的指尖,满脸的无法无天,“你捂不住我,”随即将沈宓的指尖凑到唇边,轻轻落下温热的吻,循循善诱道:“你还没说,用花汁做颜料行不行。”

  沈宓垂眸,心下觉得他这种知道了答案还非要问出来的行径,实在太不计廉耻。

  红了半晌耳尖,才低声应了句“行”。

  ……

  作者有话说:

  沈宓:画画的baby,左边给我画条龙,右边画一道彩虹…

  注:关于名和字——

  名是由长辈称呼的,字是平辈之间称呼的以示尊重。所以平辈像沈宓他们之间,谈话时会称姚如许的字“姚芳归”。很多人不喜欢沈宓,也就不存在称呼他的字的情况…

  第121章 经年酿(二)

  六月,京都雨色终于落幕。

  好不容易放晴的天色,让在朝所有官员都堪堪松了一口气。

  不过雨水虽停,京都城内诸数修渠建坝的工程却仍在继续,天光一碧万顷,赶工的效率也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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