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羡山?”苏时稔有些惊诧。
闻濯笑了笑,“苏大人知道他?”
苏时稔点头,“寒门出来的君子,做事也很规矩。”
闻濯:“能得苏大人如此评价,说明确实不错。”
“殿下折煞臣了”不过,苏时稔有些还是有些疑惑,“殿下为何会选择,推举一介名不见经传的寒门?”
闻濯同他添上热茶,“苏先生,可还记得,那首《长风赋》?”
……
月色汗漫,流光幽素。
夜里,闻濯又从暗门溜进了沈宓的院子。
可惜没赶上好时候,正好撞见沈宓屋里在招待温玦。
闻濯本无心偷听他二人谈话,但这屋子隔音属实不怎么好,他待着耳房无所事事,不经意间,便有几句从隔壁溜到他耳朵里。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他非要听。
于是他便不要脸了,想着躲不掉,便踏踏实实坐到了墙边的椅子上听。
“昨日,钟自照进了京。”温玦道。
沈宓隔了一时半会儿,才慢慢问话,“你们接的?”
温玦一口否认,“那不是,我们所属之事都是分开的,接人的事不归我们管。”
屋里又没了声,时不时只传来些小物碰撞的动静。
“温月琳近日追查冯昭平的案子,一直没什么进展,我看他日日皱紧个眉头,似乎遇到了难处。”温玦的声音响起。
沈宓不置可否,“这差既然交给了他,既是信任又是祸,”他微顿一下,揶揄道:“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如若办好了差,指不定能升官发财。”
“发个屁的财!你明知道此事根本没法儿追查下去。”温玦有些气急败坏。
沈宓轻笑,哪怕隔着一道墙,也能勾的闻濯心痒痒,他说:“福祸相依嘛,你搁我这儿撒泼又有什么用。”
温玦微叹了一声,“温月琳在大理寺的位置不能动,如若摄政王那边必然要个交代,恐怕他们会找出个替死鬼来。”
沈宓挑起眉梢,“你们有对策了?”
温玦本来好好的,听他发问立马瞪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在看热闹。”
沈宓舔了舔嘴唇,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睛,“自信点,不如去掉‘觉得’二字。”
温玦没忍住拍了一巴掌桌子,“啧!”
这一下没怎么吓着沈宓,倒是把隔壁的闻濯给惊着了,他急着从耳房里翻窗跳了出去,绕了院墙一圈从正门进,才旁若无人地走到沈宓书房前,撩袍一脚踹开了门——
“哟,看来本王倒是来的不巧了。”他嘴上是一套谦恭,面上表情却仿佛想把屋里的外人给掐死。
温玦教他这阴阳怪气唬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起身行礼,心里把这俩死断袖的祖宗咒到了十八代。
沈宓站在温玦身后,颇有兴致地挑眉问他,“殿下怎么来了。”
他好像半分都不惊讶,语气里的挑逗占了大半。
闻濯冷笑一声,“是啊,早知他来,本王就不来了。”
沈宓强忍着才憋住没笑出声,看着身前还低着脑袋行礼的温玦,他端正态度,装模作样说:“殿下大驾,怎敢怠慢。”
闻濯不悦地看了眼温玦,“怎么,阁下是还想留下宵夜么?”
温玦如今不用人招呼,也能听得懂摄政王的潜台词,告退的话也来不及说了,转身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就消失在了院门口。
屋里瞬间清静下来,沈宓悠哉悠哉坐下,脸上的笑意都快挂不住皮。
“你倒是快活。”闻濯坐到他身侧,将他那一张嬉皮笑脸抓过来,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他一下。
“啧!”沈宓疼的伸脚踹他,“不做人做狗?”
闻濯又心疼地掰着他脑袋看,“别动,我看看。”
沈宓趁着他掰弄,叼住了他手指,报复地使劲咬了一口,在他指节上留了一串牙印。
闻濯耍赖让他吹一吹,装的眼眶都红了,沈宓信了他的邪,不仅好声好气哄了哄他,还仔细地照着他说的疼的地方,通通都吹了一遍。
吹完还不算,沈宓又自作主张又在上头吻了一遍,撩拨的闻濯收不住了,他才狠心停下,“你是醋做的吗?”
闻濯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倘若我跟个年轻的漂亮—不对,年轻的俊俏…算了,都没你好看。”
沈宓真是服了他这嘴上花花,给他倒了杯茶,将温玦登门拎来的梨膏糖,捻出来喂给他,“行了吧殿下,再吹就过了。”
闻濯很受用地舔了一下他的指尖,“不吹,亲也行。”
随即便压着沈宓厮磨了好半天,一块梨膏糖甜了两张嘴,沈宓乱着呼吸从他怀里离开,又教他磨的起了火,这会儿有些不舍得分开。
抬眸去瞧,只见他眸里幽光亮的灼人,唇也磨的绯红,自从前几日教他打开了交欢的阀门,沈宓便时时压不住骚动,如今教他一个眼神看得,心里头顿时烧起一通野火,烧得他整个胸膛翻沸的想咬人。
“你可真是…”沈宓认栽,伸手环住他后颈,抬头一股莽劲凑了上去,撞的闻濯嘴唇一阵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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