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喜不喜欢……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哪种喜欢?”
“压着喜欢的那种。”
这话……
“怎么问这个?”
没听到回答，丧尸王觉得他是在迂回战术，“请直面回答，就说有?没有?”
“没有。”
“真的?”
“真的。”
沈轩直视着它的眼睛，“所以可以回去了吗?”
“还有个问题。”
“最后一个了。”沈轩道。
丧尸王问，“你喜不喜欢我?”
说着它拉起沈轩的手，放在了自己嘴边。
赤'裸'裸的威胁他，无声告诉他，如果你敢说什么不中听的话，我会啊呜一口，把你变作任我摆布的小迷弟!!
沈轩：……
沈轩通过丧尸的一双眼，读懂了它的想法，但喜欢??
“喜欢啊。”
第363章 军部志愿者
沈轩能说什么，还敢说什么。
“好了，回答你了，能回去了吧?”
沈轩暗暗往回抽自己的手，丧尸王嘿嘿笑，笑的让沈轩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走。”
但丧尸王没松手，牵着沈轩起身，和他手拉手离开。
*
一个星期的观察结束，恢复成人类的丧尸们可以从军部离开了。
恢复成为人类，它们的丧失记忆还保留着。
也就是说，他们曾经啃食人、做过的一些血腥、而由自身本能无法抗拒的一些残忍事儿，他们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在心理上或多或少会留下一些阴影。
军部准备了心理师开导他们，担心他们会懊悔，活在生不如死的记忆里。
因为有不少丧尸，它们咬死的人当中，有他们的至亲。
最爱的人死在自己手里，最痛苦的悲哀也莫过于此。
7天后，恢复成人类的丧尸陆陆续续从军部离开。
他们几乎和正常人无异，唯一区别的地方，是脊椎骨有截突起，但谁不穿衣服上街?只要不光膀子，谁看的出来?
成为丧尸时，他们头发稀疏，军部全部给个别稀疏、就成几缕毛的剃了头，打扮的干干净净，让他们开启新的人生。
大部分、他们离开后的第1件事就是回自己曾经的家。
找找曾经的回忆，拿拿对他们来说珍贵的东西。
有的收拾收拾就住了下来，期待着他们爱的人，能活着找回来、或者成为丧尸后、已经四阶，注射了疫苗，恢复成了人类，和他们大团圆。
军部注射丧尸疫苗时，秦霄、纪年在家里照顾沐逸白、沈寒。
如今7天过去，那俩祖宗不用再被照顾，秦霄提议，“纪年，我们不然去军部当志愿者吧，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
离开的那些恢复者，是丧尸治愈好了的2/3，还有1/3没有变化，还留在军部。
丧尸数量少了，但军部的事更多了。
统计恢复者人数、名字、户籍所在地、确定他们之前的工作……
军部这会儿是忙的不可开交。
盛敏和秦致远早就是军部志愿者，帮了军部好多天了。
纪年点头，“行。”
两人还躺在床上，皆是刚炼化了晶核在休息。
纪年说着起身，秦霄拉住他，“别急，我先去报个名，今天都下午了，明天我们再正式干。”
纪年看他，他黑白分明的眼中带着溺宠，揉了揉他的头，“乖，等哥哥回来。”
“嗯。”
秦霄穿鞋出门，纪年继续躺下，摸出手机，划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家三口，他、他老妈、老爸。
照片是他最初离家时带在身上的，有了手机后，后来拍到了手机上。
在军部待了这么久，他没提过一次想找老爸、老妈，但…他偷偷去找过。
但没有，他没有找到。
看到秦霄和他父母团聚的那一刻，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
可哭么?
猜的还挺准啊，他确实哭过…
他想老妈、老爸了……
他不敢暴露情绪，不想让大家担心，这种事，不是他努力就可以改变结局的，他无能为力…
还记得最后一次见老妈，它在一群丧尸里，头发上沾染血污，成了缕状，脖颈有个好大的残破血口。
经历了秋冬春夏，他真的不敢期待她还在。
军部勇猛，当初斩杀丧尸……她也许早就成了枯骨。
老爸……
他也不敢奢望。
他们住十二楼，从那么高的楼层摔下去……
纪年把手机摁灭，让自己不再想……
秦霄这边——
去志愿者报名处填写了他和纪年的名字后，秦霄没回去，而是去了统计恢复者的统计部门，去查询两个名字——一个姓纪，一个姓林。
秦霄早就有这个想法，帮纪年找他的家里人。
军部上下几乎都认得这个话多、能力强的小伙子，加上秦霄又会说好听话，见人就哥哥长、姐姐真漂亮的叫，军部直接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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