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顾初弦哪里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一时感慨,寻常默不作声的小师弟,原来都长这么大了。
生得这般仪表堂堂,俊美不凡,怎会责怪方才那几句,反而道:“原来如此,是我错怪了小师弟。”
李明觉用自己无敌的人格魅力,不动声色地掳获了顾初弦的信任。
那么接下来,就是大师兄和三师兄了。
这事不着急,饭要一口口吃,事情呢,要一件件地做。
按照原文剧情,最终三个师兄成了最大赢家。
只要他跟三个师兄搞好关系,还怕苟不住小命?
正当李明觉暗暗洋洋得意时,林景言很不适宜地道:“小师弟,师尊唤你过去呢,你快些去吧,可别让师尊等急了。”
李明觉:“……”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必须劳其筋骨,苦其心志。
他不得不上杆子接大任去了。
待至了水遥涧,李明觉已经想好了应付师尊的对策。
他知道江玄陵这个人软硬不吃,但就比较好面子,只要到时候自己满地打滚,咋咋呼呼的,师尊定然很嫌弃他。
从而将他当个屁,直接放了。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李明觉懂。
深呼口气,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就从里面传来一声低音:“进来。”
李明觉听着这声,忍不住长叹口气,忽然推开房门,嗖得一下窜了进去,双膝一弯,直接滑跪在地,大声道:“师尊!弟子真的知错了,师尊饶命啊!”
只是很不巧的是,江玄陵这厮恰恰在换衣服。
更他娘见鬼的是,李明觉滑跪的太声情并茂,一下撞翻屏风,脑袋砰的一下。
好似撞到了什么极不得了的东西。
第十九章 孽徒色胆包天!
硬硬的,热腾腾的。撞得脑袋晕乎乎的,还眼冒金星。
抬手摸一摸,惊人的柔韧啊!
李明觉艰难万状地吞咽口水,心道,不是吧,不是吧,不会那么巧吧?
不敢抬眼瞧,他头脑发昏起来,狐疑是自己没睡醒。
少年人年轻气盛的,做点春梦也正常的。
于是他抬手,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没觉得有多疼。
脑子还是晕乎乎的,眼前阵阵发黑。
李明觉刚要爬起来,哪知双膝鬼使神差的一软,整个人又重重地跌跪在地。
双手胡乱摸索,一下抓住了什么很可靠的物什,耳边随即传来一声闷哼,下一瞬,衣领就被人扯住。
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就飞了出去,轻飘飘地落在了殿外。
轰隆一声,殿门自里面重重合上。
李明觉四仰八叉地在外头躺了躺,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以及过路嘎嘎乱叫的仙鹤。
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自己压根没做梦。
于是霍然从地上坐了起来,抬手一瞧,纤细白皙的指尖仍有几分余温。
他……他……他当时好像抓住了什么吧?
而后便听殿内传来一声厉呵:“还不滚进来?!”
李明觉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连滚带爬地再次入殿。
一眼便见到歪倒在地的屏风,以及怒火中烧的师尊。
“李明觉!是不是为师太久没管束你了,你现如今都这般胆大妄为?”
李明觉耳边嗡嗡作响。
很神奇的是,他没觉得江玄陵此刻有多吓人。
反而有些呆愣愣地抬眸望他,见师尊一袭雪衫,紧紧缠着纤细的腰肢,那衣衫下的皮肉,柔韧紧实,又想起原文中的描述。
若是与师尊双修到情浓之时,宛如灵果一般,一口咬下去,便是甘甜的汁水……那体态丰盈修长,又柔韧至极,若是捧在手心里细细把玩,定是那等……那等……打住,打住!
李明觉晃了晃脑袋,赶紧把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
江玄陵疾言厉色骂过一通,低眸见小徒弟神色呆滞,好似丢了魂儿一般,眉心一蹙,怀疑是方才自己出手过重,将徒弟摔出了个好歹来。
遂往前走近几步,唤道:“明觉?你怎么了?”
李明觉置若罔闻,呆若木鸡。
“明觉,你究竟怎么了?”
江玄陵走至他的身前,见他不应声,发觉事情不太对劲儿,小徒弟这个脸红得不寻常,遂抬手往他额上一贴,轻声道,“明觉,你说话,师尊不生气,你好好说。”
李明觉便觉得脑子昏沉昏沉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神志不清,根本听不清楚师尊在说什么。
只觉得身上很热,忍不住想将衣衫尽数褪个干净,师尊的手才一贴上来,李明觉立马浑身一颤,像是炎炎夏日,有人迎面泼过来一盆冰水。
舒服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微微舒张,膝行半步,距离师尊更近了,李明觉捧住师尊的手,小狗似的,用脸往他的手背上,反复蹭了几下。
“明觉,醒醒,明觉!”
江玄陵意识到事情很严重,若是寻常,即便给小徒弟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再瞧他此刻形容,面红耳赤,气喘吁吁,难受得直扯衣领,忽意识到什么,江玄陵蹙眉道:“明觉,可是燕黎对你做了什么?”
李明觉啥也不知道,就知道师尊身上温温凉凉的,抱起来很舒服。于是就把头往江玄陵怀里一埋,毛茸茸的脑袋使劲蹭了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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