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牧嘉星郑重地点了点头。
张子洋看牧嘉星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在逗它，它此时清了清嗓子，用rap的速度说道，“我想要《高考数学题型全归纳》《高妙数学思想方法》《新教材完全解读》《尖子生学案》......”
离开校园生活的社畜牧嘉星在听到这些教辅后，感觉这些又熟悉又陌生。
“等等等......”
“你要反悔？”看到牧嘉星打住它的话，张子洋生怕牧嘉星不给它买了。
要知道，像它这种学霸，一天不学习知识，浑身就觉得难受。
（牧嘉星：被你装到了。）
“不是我给你买，只是......”
牧嘉星的欲言又止，让张子洋忽然紧张。
第85章
“只是......最近我们的财政有点紧张,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先奢着之后在......”牧嘉星话还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听牧嘉星这么说，张子洋瞬间就跨着一张狗脸，这种话他在小的时候, 父母说帮它保管压岁钱的时候, 它就见识过一次了。
“不是不给你买的意思！”看到张子洋犀利的眼神, 牧嘉星瞬间心虚起来。
“那你买啊？”张子洋坐在地上, 抱臂看着牧嘉星。
张子洋这人太聪明了，虽然它还未成年，还是个学生，但是它的心眼子, 加起来比身上的毛都多。
唉。
牧嘉星叹了一口气，知道这狗是不会轻易糊弄过去了。
“好吧, 我实话告诉你, 我就是没钱。”牧嘉星说的是真话，并不是哄人的借口。
张子洋盯了牧嘉星盯了好几秒，看到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算是相信它了。
好吧，你穷你有理。
张子洋算是服气了。
“唉, 你别走啊，我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让你买到教辅。”
张子洋听到牧嘉星喊穷的时候本来是想走的，但是听到它在身后喊，还是停下了脚步, 谁让它对知识如此如饥似渴呢, 这里面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什么办法？”张子洋又颠了回来还问道, 反正只要牧嘉星是骗它的, 它就直接关门, 放旺财。
“要不你做直播吧？”
“什么？”张子洋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做直播，就和赵依柔一样，平时扭扭腰，扭扭臀，随便糊弄糊弄就好。”
直播？还扭腰扭臀？
张子洋虽然平时从不看直播，但它也知道，扭腰扭臀的主播都不是什么正经主播，这是在擦边啊，难怪赵依柔做直播不挣钱。
“我可是正经人，我不做这个。”张子洋一想到以后要对着镜头娇滴滴地来一句哥哥，它的鸡皮疙瘩就要起来了。
“哎呀，你误会了，不是让你做这个。”
“不是这个那是哪个？”张子洋可偶然看过赵依柔的直播过程，好家伙，简直是辣眼睛，现在的男人，爱好都离奇到这种地步了吗。
“哎呀，随便你做什么都成，我们都这样了，还能擦出什么样的边，要是你喜欢，你在直播间里直接表演拉翔都可以，我都不干涉。”
“你不干涉？随便我直播什么都成？”
牧嘉星点了点头，那可不是，赵依柔和囡囡的直播，它也从未干涉过啊，囡囡......就算了吧，听说它直接关闭了打赏功能，不过小孩子嘛，只要它开心，什么都无所谓。
但靠赵依柔一人，养活动物园里这么多的嘴，还是很勉强。
牧嘉星都想过了，干脆它也抽出时间，开个直播赚个外快算了。
张子洋对钱没什么概念，不过它的概念和赵依柔挥霍无度的概念是完全不一样的，它从小成绩就好，可家庭也只是勉强小康的这种，家里爸妈的收入每一笔都要精打细算，当然也不至于到很拮据的地步。
张子洋有的时候也想出去做个兼职帮父母减轻生活压力，但父母不允许张子洋出去兼职，一是，想让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二是怕耽误他的学习。
要知道，对张子洋的父母来说，只有完美的成绩单，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所以从张子洋从懂事以来，一直一直都在拼命的学习，当然它也不负众望。
虽然现在成了一只狗，学不学好像都无所谓了，但这种状态已经成为了习惯，要是张子洋一旦闲着，它就非常有负罪感。
“直播能挣多少钱？”能买多少教辅。
这是张子洋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嘛......”这叫牧嘉星该这么说，因为做这一行的，收入本来就很极端，有的可能养活自己都困难，有的一个月挣的却是普通人一辈子的钱。
“低则入不敷出，多则上不封顶。”
张子洋，“......”
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废话文学？
（牧嘉星：入不敷出请具体参考囡囡小朋友。）
可是......
新的问题又来了，“直播会不会影响我学习？”
“放心不会影响的，你就是在直播中学习都没关系。”牧嘉星一向秉着请君自便的原则。
“好吧。”张子洋同意了，它同意试着去直播，看能不能给自己挣点教辅的资金。
因为资金有限，牧嘉星也没有采购多余直播设备的钱了，索性它就直接把囡囡的直播设备借了过去，当然反应最激烈的就是囡囡的粉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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