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秦杨杨买东西回来正好听见这三个字。
吧台下传来咚的一声响，楼诚秦杨杨双双一愣，秦杨杨瞬间反应，东西往地上一放，当即绕进吧台抓人，“刘夏绘，你又翻箱倒柜什么呢？！”
刘夏绘别开脸疯狂摆手，拼命解释：“我，有虫，打虫呢！”
“我看是你欠打！”
电脑后的楼诚默默低头叹气：哎，又开始了……
短暂的混战结束，想到楼诚刚刚的话，秦杨杨甩甩手腕，问道：“是不是B3的投票出来了？”
刘夏绘：“B3？”什么玩意？
刚揍完人的秦杨杨耐心值恢复不少，解释道：“商场上做生意像鞋服、小车什么的，不是讲究季度新品吗，Q就是季度的简称，一年4个季，从Q1到Q4。”
有被科普到的刘夏绘：“哈啊……”
反应过来：“可那跟B有什么关系？”
秦杨杨简单粗暴：“榜单，首字母B，现在9月，正好第3季。”
刘夏绘：“……”
“所以这次什么主题？”秦杨杨探了探脖子看楼诚，“不会就是你刚说的那什么烟火气吧？”
楼诚：“是也。”
秦杨杨扬高眉毛，朝后面走去：“点开借我看看呗，现在谁第一？”
一目了然的兴致盎然，即便秦杨杨本人并不想表现得很明显。
但也不能怪她，毕竟排行、榜单这种极具竞争性的东西相比普通八卦确实更能吸引到人的关注，就算每个人都认为公司里没有比这个更无聊的东西，却还是忍不住趋之若鹜。
说白了就是真香。
楼诚点开窗口，展开排名图表，发现这次的榜单不同以往，最终只会有五个排名。
秦杨杨看了一眼，两手一拍，感叹果然。
楼诚：“？”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秦杨杨说：“没事，就是跟小姐妹们打了个赌，预判一下谁得第一。”
楼诚：“……”要是创一个无聊榜，跟你们比估计榜单都得甘拜下风……
“你们也是闲的，结果这么明显，第一名除了唐二队长难不成还有第二人？”
秦杨杨：“那要是倒数第一呢？”
“……”楼诚陷入了沉思。
秦杨杨看热闹似的开玩笑：“看吧，难度有没有瞬间上来？”
楼诚默默点头：“……有。”
页面拖到最下面看了一眼榜单的最后一名。
楼诚：“……”
秦杨杨也瞄了一眼，说：“你再刷新下试试？”
楼诚照做，于是发现最后一名从刚刚的宋凌云变成了阮怜婴，随后又变成了二副队、三副队，然后是林深，基本上一次刷新一次换。
按公司编制，队长级也包括副队。
……好家伙，这是比谁的票数少谁赢吧？
看着变数如此之快的榜单末位，楼诚脑壳有点疼并嗅到了一丝丝修罗场的味道。
“……我怎么感觉这榜打的不是第一，而是最后一名呢。”
秦杨杨大惊，说：“诚哥，你终于悟了！”
楼诚：“……”你们属实无聊，讲真，贪食蛇都比这个有意思。
此时此刻，在榜单上已经刷过N回名字的林深正在公司总部的地下停车场里含着棒棒糖，闲的没事干。
“林副队？”
车窗开了一道缝，听到声音，林深循声看去。
“严副队，早啊。”
严欢还是老样子，利落的斜切短发，一身衣服略偏紧身，牛仔衣裤，难得不是一身黑。
“……早。”有些不大自然，严欢顿了顿，道，“这么早过来，有事？”
“来签单子。”林深放下车窗，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漫不经心道。
略一思索便有了数，严欢说：“秋季联合赛的？”
林深：“嗯。”
“你呢。”应完，林深视线重新落到她的身上，随口关心，“伤好了吗？”
林深指的是他们被困在雾山上时严欢为了救宋凌云而受的槍伤。
她身中几槍，伤的不轻。
“劳林副队关心，已经好透了。”严欢说道。
林深点完头便摆了回来，很显然，面对严欢他只想过个招呼，没话可说。
“关于纳骨堂，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林副队，希望你能给出回答。”严欢手里抱着一叠资料，随着距离的靠近，声音也随之压低不少。
最后，人在副驾的车窗旁停下，低头看着坐在副驾里的人，林深不作声，她也不着急，就这么站着等。
“什么问题。”手上的棒棒糖重新含进嘴里，林深半低着眼帘，随口应道。
严欢低头，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腿上，说道：“伤虽然好透了，但在恢复期间，比起身上，腿上的这一槍不知为什么好的最慢，也最折磨人，跟杀手的打法完全不同，所以想问问林副队，有没有什么头绪？”
“没有。”林深淡淡答道。
“好，那我再换个问题。”严欢并不纠结问题的答案是否如意，似乎只要得到回应就行，她切过话题，继续问，“当时在雾山离反骨计划目的地仅剩几百米之距时，我身后的队伍在转瞬之间离奇消失，直到搜救的第七天才被发现，这一点，敢问林副队有何见解？”
“没有。”林深抬眸，看向严欢，“还有要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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