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慕书愣了愣,看了眼孟弘洲,然后叹气:“你俩肯定是说烦心事了。瞧你姐夫这眉头,快能挤死苍蝇。”
她说着伸出手,亲昵地揉了揉孟弘洲的眉心,孟弘洲那眉心这才松散开。
“聊什么烦心事啊?你们又遇上案子了?”闻人杰一听,连忙问,“小珄不是已经退队了么?”
“没有。”孟弘洲只好搪塞说,“是说之前水洞的事情。那时候小珄不是在么。”
“哎呀,说起水洞那可真是邪门儿!”闻人慕书突然想到什么,立地站起身,“你们等我一下。”
她说完,转身往楼上卧室走。
“慕书,你干嘛去啊?”林芳卉抬头问了一嘴。
“拿东西。”闻人慕书喊。
林芳卉一头雾水:“这吃饭呢你折腾什么,吃完再拿呗。”
她话是这么说,但闻人慕书却已经走远了。
“那是个悬案吧?”说起这个事,闻人杰也想问问,毕竟关乎家人安全。
“嗯。”孟弘洲回答,“什么都没查出来。”他看了闻人珄一眼。
闻人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端起醒好红酒的醒酒器,往张错杯子里倒一杯红酒。
“爸,妈,你们把杯子递给我,我帮你们倒。”闻人珄对闻人杰和林芳卉说。
闻人杰将两只杯子递过去:“你姐说那洞里很玄,好像是闹鬼?我看网上许多说法,也是捕风捉影。”
“爸,别说这个事了。网上说的天花乱坠,又有几个人在现场?大部分都是胡说八道而已。”闻人珄笑笑,“现在我们不都好好坐在这里么。”
闻人珄已经倒好两杯酒,推给二老:“我和弘洲也不过是聊了些调查中的细节。没查出什么,是我们这边的问题。”
“也是。”闻人杰点头,叹了口气,“水洞里有枉死的人,我们还是不要随便妄议了。”
“对。”林芳卉也说,“一切平安就好。魔鬼蛇神那种东西,本来就是不存在的。”
“嗯,不存在。”闻人珄端起酒杯,抿了口酒。
这时候闻人慕书从楼上下来,手里明显拿着四只盒子。四方四正的木盒子,看样应该是首饰盒。
“存不存在,我们也就图个安心。”闻人慕书回到桌边坐下,将四个小木盒分别递给闻人珄、张错,及闻人杰和林芳卉。
“我和弘洲都有了,给你们也带上。”闻人慕书说,“前段时间我去庙里求平安,半山腰遇见一个老和尚,他卖给我的,说是能保平安,驱恶鬼。”
林芳卉瞅闻人慕书:“你还真信呐!”
她接过木盒子打开,里头是一条木珠手串,深紫色的木珠子,颗颗圆润饱满,打开木盒便是一股扑鼻而来的木香。
“姐,你这是被人熊了吧。”闻人珄有点无奈。
“哎你懂什么呀。”闻人慕书乜斜他一眼,“这种东西不就图个安心么。那水洞的事真吓到我了。再说,这手串本来也是好东西,我有眼力。”
“成成成。”闻人珄笑着点头。
“谢谢慕书。”闻人杰说。
“叔叔不用跟我客气。”闻人慕书又侧脸看张错,“张错,我给你也买了一条。之前你出车祸了......就去去霉气,不管真假,意思意思。”
“谢谢。”张错点了点头。
闻人慕书笑笑,眉梢一挑:“我还没好好问你呢,先前小珄一直藏着掖着,也不愿意让我们去看你,你伤哪里了?现在全都好了吧?”
“你进门不是问过一次了么。”闻人珄抓了抓张错的左胳膊,“左臂,已经好了。”
“我这不是关心他嘛!”闻人慕书啧了声。
“我看你就是啰嗦。”闻人珄笑眯眯地说。
“你们姐俩够了啊。”孟弘洲无奈,“再说下去张错要烦了。”
“不、不会。”张错赶紧说。
孟弘洲看了眼张错,头皮开始跳。
真是难为孟队长了,在座的除了闻人珄和张错两个当事人,只有他一个知道内情,分担都没条扁担。肚子里本就一窝子郁气,再想到张错和闻人珄现在的关系,那简直是满脑门儿长官司,焦头烂额。
闻人珄瞧瞧孟弘洲,专门体贴,筷子叨起一只大虾,栽进孟弘洲碗里:“姐夫,别糟心。”
孟弘洲:“......”
闻人慕书在桌子底下踢了闻人珄一脚。
“哎呦。”闻人珄装模做样一声喊,淅沥行当就倒去张错身上,“好疼啊,我姐踹我。”
张错顿了顿,耳朵有要烧红的趋势:“先......你......”
林芳卉笑出了声。闻人杰倒是剜了闻人珄一眼:“胡闹,没个正行。”
“爸你说得对,我不好。”闻人珄点点头,这才坐直身子。他转头朝张错弯下眼角,“我家阿错腼腆。”
“你快闭嘴吧!”闻人慕书起了一胳膊鸡皮,“瞧瞧谈个恋爱给你飘的!”
“飘飘欲仙,飘飘更快乐。”闻人珄随口贫上。
孟弘洲干脆低下头闭嘴扒拉大米饭,压根儿没眼看。
“姐,别顾着埋汰我了,你喝酒。这酒可香。”闻人珄朝闻人慕书举起杯子。
闻人慕书一顿。她笑了笑,没有举杯,说话前先咳嗽两声,清了清嗓:“那什么,我不能喝酒。”
“不能喝酒?”闻人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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