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笔直的双腿想要合拢
却不被允许
生理性的泪水滴落在床单
洇出深色的痕迹
细碎而温柔的吻落在身上
带着安抚的意味
漫长而细致的准备
蔚蓝的眸子噙着泪
反射着灯光
仿佛星辰落入他的眼眸
深邃的瞳孔
意乱情迷
暗藏深沉与哀伤
……
伊登轻轻将怀中人汗湿的头发拨到一旁,温柔地描摹着他的眉眼。
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发红的眼尾还留着哭过的痕迹,嘴唇微微红肿,白皙纤细的身体遍布着暧昧的痕迹,脆弱而依赖的姿态,惹人心怜。
时夜今晚很不对劲,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伊登正沉思着,怀里的人忽然嘴唇动了动。
“您为什么……不做到最后?”
时夜的声音很轻,带着使用过度的沙哑。
伊登本以为他已经睡过去了,没想到他还醒着。
他低笑了一声,揽着时夜的腰,柔声道:
“只是手指你就哭成这样了,我要是真进去你该有多疼?”
时夜没有睁眼,咬紧了嘴唇,寻求依靠般的往伊登怀里缩了缩,泪水悄悄顺着眼角滑落。
为什么,连最后的念想都不愿意留给他……
“别那么着急。等你度过三次蜕变,我们有的是时间。到时候你求我我都不会放过你。”
伊登轻笑着摸了摸他的脸颊,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睡吧。明天不用早起了,莫雷那边我去跟他说,你好好睡一觉。”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时夜受了委屈又情绪大起大落,晚上还被他折腾,肯定累坏了。
“……嗯。”怀里的人软糯地呢喃了一声,呼吸慢慢变得平稳轻浅。
伊登摸了摸他的眼睛,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在翻涌。但不知怎么的,短短几分钟后,他竟也睡了过去。
伊登失去意识的下一秒,时夜睁开了眼睛。
蔚蓝的眼眸在黑暗中变得深沉,眼中半分睡意也无,只有疲惫与苦涩交织。
扣在腰间的手臂温暖而有力,那人将他搂在怀里的时候,仿佛能遮蔽所有风雨,带给人无比的安全和安心,令人留恋不舍离去。
但是……
对不起。
他无声的说道,轻轻从伊登怀里退了出来,翻身下床。
原本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睡觉的Civel听到声音,软软的耳朵动了动,睁眼看到是时夜,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睛。
纤细修长的身体在隐约的月光下如美玉一般莹白,并不明显的肌肉线条与暧昧的红痕被一身黑衣覆盖,只有优美的脖颈侧方,靠近脸颊的地方,留下了一抹没有被注意到的红色。
仿佛融入黑夜的硬质黑色皮衣让他的身影在地上映出危险而锐利的影子,冰冷到近乎不近人情。
他的温柔,他的乖顺,他的胆小羞涩,只会展现给有限的人。
……
第二天早上,温和的阳光照进房间,洒在柔软的大床上。
伊登睫毛颤了颤,意识逐渐清醒。
奇怪,他昨晚应该拉上窗帘了才对。
他疑惑地睁开眼,看向窗帘敞开的阳台。
旁边并没有人,昨晚的那些小道具收回了盒子里,散落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边。
此时伊登没有多想,只当时夜已经早早起床了。而当早餐时依旧没有见到他的小雌侍,伊登才开始察觉到不对。
“小时夜呢?你把人弄的下不了床了?”恩佐先生揶揄地看着他。
亚兰闻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你那小雌侍还没度过三次蜕变,身体没发育完全,你要做也别太过分,对人家温柔点。”
伊登笑了笑,没说话。像往常一样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早餐,心脏却渐渐沉了下来。
餐后,等恩佐和亚兰离开,他放出了精神力探测。整栋别墅都没有发现时夜的身影。
他询问周围的侍者,没有人在今天见到过时夜。
通讯器联系不上,通过雄主权限进行定位也遭到了屏蔽。
维卡亚家族的主宅为了确保安全,除了卧室到处都有监控,就连花园和树林里都有红外摄像头。
伊登调了监控,发现自时夜昨晚回房间后,就再没有哪怕一个镜头拍下过他。
伊登瞬间想到了时夜在雄虫会馆展现出的那种可以随意侵入监控系统的精神力技巧。
时夜是主动离开的,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或消息告知去向。
他去了什么地方?去做什么?为什么瞒着他?
伊登的心脏沉了下来,表情有些吓人。
这种情况,他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种。
“遗星”出事了。
“遗星”组织是黑域未摆在明面上的统领者。他们一旦出事,便预示着黑域将乱。那将会是正在蓬勃发展的帝国最不希望看到的。
曾几何时,黑域的诞生与虫族的内战息息相关。黑域的外域,一区到七区荒凉的废墟场景就是战争造成的。
四十年前,战争结束,虫族统一,一些不满两国合并的叛乱者反叛未果逃亡黑域,潜藏在那里多年,妄图颠覆帝国统治的意图一直没有消失,给周边的帝国统治星域造成了不少混乱。直到十年前帝国才将其大致清剿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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