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想想:“那对方可能就是从你师父那里得知的,此人既能接触到你师父的东西,又能接触马彰,到底是谁呢?”
一个捕快跑来:“大人,鞋子上的泥找到出处了。”
祝泽清立即道:“带我过去。”
马彰靴子上的泥来自一条水沟,平时水沟没水,但昨夜下了雨,因此积累了一点点水,现在都已经干了,只留下几个脚印。
捕快:“大人,这条路不是马彰回家的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走这里来。”
祝泽清拧着眉心:“本官猜测他在半路上应该碰见谁了,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这时,一个百姓走来:“大人,草民有事情要说。”
祝泽清打量了一眼对方:“你说。”
百姓:“小人是另一条街上的卖酒的掌柜,昨日下雨,没什么客人,草民就早早打烊了,但是门没有彻底关上,留了一扇,当时草民和几个朋友在大堂里喝酒吃饭,忽然一瞥,看到了简氏往家的方向走。”
祝泽清吩咐身旁的捕快:“去把简氏叫过来。”
“是。”捕快不一会儿便把简氏叫了过来,“他说昨夜看到你从门前过,你却说你在娘家过夜,你作何解释?”
简氏立马叫屈:“大人冤枉,我真的在娘家,一直在,娘家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祝泽清问百姓,“你看到她经过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什么时辰?”百姓认真地想了想,“大概是三更天,更夫刚打了更不久。”
简氏急得都哭了:“大人冤枉啊,我那个时候都睡下了,绝对不可能在大街上走,还赶回家去。”
“这个时候正是马彰死的时候……”祝泽清让捕快去询问水沟这条街是否有人看到马彰,百姓卖酒那条街还有没有人看到简氏。
捕快们迅速行动起来,很快卖酒那条街的一个百姓被带了过来:“大人,他是住在街尾的百姓,也看到简氏了。”
百姓点点头:“大人,草民看到了,草民那个时候尿急,出来撒尿,看到她了。”
两人都看到了,那就错不了了,但还有疑问,祝泽清问:“你们说说看到简氏时的场景。”
“简氏穿着披风,带着帽子,走得匆匆忙忙的。”
“对对对,我看到的也是如此,白色的披风,像鬼一样跑了过去,我吓了一大跳。”
祝泽清眉头一皱:“你们没有看到脸吗?”
两人想了想,然后一起摇了摇头:“没有看到脸,但那人的身形,衣服跟她一模一样,不可能认错的。”
没有看到脸,祝泽清不敢确定就是简氏了,换装这事儿,他别谁都玩儿得熘。
水沟这条街没人看到马彰。
祝泽清:“走,去简家。”
离开的时候,祝泽清回头看了看水沟:到底是谁跟马彰从这里经过?马彰又怎么踩到水沟里去了?
来到简家,凌封锦刚好问完话:“泽清,你查到什么线索了?”
祝泽清:“线索有许多,但是都没办法串联到一起,所以过来跟你会合,看看你这边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凌封锦把询问到的情况跟祝泽清说了一遍:“简老爷说只有他,他夫人,简氏,马彰知道这笔钱的存在,然后他们每个人都能互相证明他们昨天没有离开过府里,这边的线索就这些。”
“如何是这样,那有一点就很奇怪。”祝泽清道,“昨夜子时后有两人看到简氏回家了,但是都没看到正脸。”
凌封锦讶然:“这?”
祝泽清摇了摇头,查案太费脑子了,“两个百姓不会撒谎,没有撒谎的理由,现在看,简家有人撒谎了。”
凌封锦:“没有证据,就算知道有人撒谎了,也无济于事。”
“先印证简氏的证词再说。”祝泽清走进简家,“有谁能证明简氏昨日一直在简家睡觉?”
他强调道:“做伪证除了杖责,还有牢狱之灾,奉劝各位想好了再开口。”
简家个人站在院子里,低着头,不敢看祝泽清。
祝泽清:“简氏,没人给你作证。”
简氏又哭了起来:“我真的在家睡觉,你们难道没有一个人知道,对了,我的丫鬟,大人,我的丫鬟可以给我作证。”
丫鬟上前:“大人,昨夜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睡得特别死,从来没醒过,不是我不愿意给夫人作证,是我根本不知道。”
简氏失望地看着丫鬟:“你怎么能这样说。”
丫鬟跪到地上:“夫人,我真的睡着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祝泽清和凌封锦对视一样,这个简氏多年不孕,看到丈夫对妾室那么好,还有了孩子,生出嫉妒之心也是人之常情。
这是这只是他们的猜测,不能证明什么。
祝泽清忽然道:“简家的人最近不能出城,否则立即关于天牢,封锦,我们沿着马彰行走的路线走一遍。”
捕快把模拟的马彰最可能走的路线递给了祝泽清。
县衙里能干的人也不少,不然祝泽清也不会这么轻松。
看着模拟的路线,祝泽清和凌封锦沿着路线走了去。
从简家出来,左边入城,右边回家,没什么选择头,马彰往右走去。
走大概两里路的样子,这里有许多处茶摊儿,一些老人或者没事干的人就喜欢来茶摊儿喝茶下棋,算是老年人的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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