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走远,善堂里爆发出祝泽堂的大笑声。
众人,“……”
……
翰辰书院。
科举分别考:帖诗,方略策(计谋),明经,明法,明字,诸史,时务策七项。
祝泽清把最后一本关于计谋的书籍背完了,接下来学习《经》,经的意思就是儒家学派的经典著作,考核方式分:帖经、墨义、时务策、口试等。
凌老给了他十五本关于《经》的书,大概需要学习三个月。
祝泽清今天拿了一本叫《小经》的书来,不管是原主还是他都是第一次接触,特别陌生,即便他记忆力超群,学习起来也有些吃力。
翻开了一小会儿,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感叹考科举也太难了。
抚了抚额,还是找老师讲解吧。
说来也怪,挺复杂的东西经过老师一讲,瞬间就通俗易懂了,这大概就是好老师的魅力吧。
拿着书,祝泽清走去凌老的夫舍,“老师。”
凌老正有事给祝泽清说,“书院里请了一位徐夫子来给大家讲课,他跟学政大人是同窗,你去听听他的课,应该大有裨益。”
祝泽清微顿,问,“现在吗?”
凌老起身,“还有一会儿就开始,我带你过去。”
祝泽清跟在凌老的身后走着,“老师,怎么会请徐夫子给大家讲课?”
“请他自然是因为他擅长,你先听听,听了之后我再跟你说。”
“好。”
书院里有一个大教舍,可以容纳一百人,书院里一些优秀学子都被各自的老师安排过来听课,此时教舍里人满为患。
凌老一来,就被院长带去一旁夫子专用座坐了,祝泽清自己去找座位。
第一排的简君杰给祝泽清招手,“泽清师弟,这里!”他的旁边是秦玉堂等人,都是认识的。
祝泽清扬唇走了过去,坐到简君杰和秦玉堂中间的位置,“你们这座位不错。”
秦玉堂把一本《经》递给祝泽清,“我们最先过来。”
祝泽清道,“我刚才知道,不然也早过来了。”
旁边院长看了眼祝泽清,对凌老道,“你这徒弟了不得啊,居然坐到了简君杰和秦玉堂中间。”
凌老也觉得自己学生交际能力不错,“他们私交不错。”
院长捋了捋胡须,笑道,“原来如此。”
林夫子看了眼两人,然后去看祝泽清,眼神有些探究,同时让简君杰和秦玉堂认可,这书院还没有第二人!
简君杰摘下了高冷的面具,好奇问,“听说你最近一个月都在家里栽果树?”
祝泽清道,“是啊,有些果树明年就能结果,到时候请你们去品尝。”
秦玉堂开玩笑道,“随便吃吗?”
祝泽清道,“当然是随便吃,种下的果树非常多,随便你们怎么吃都吃不完。”
简君杰拍了拍祝泽清的肩膀,“大方。”
几人在说笑聊天的时候,祝泽清忽然感觉椅子被踢了一下。
一开始他以为是不小心,但很快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他扭头过去,神色微冷,“有事吗?”
张瑞元一副嚣张的样子,“感觉无聊,踢着玩儿。”
一个人不可能讨所有人喜欢,即便此人有钱有势。
这位张瑞元是一位告老还乡大臣的孙子,原本整个书院以他为中心,但后面陶子衡考取了秀才,一跃成了新秀,他的地位渐渐就没了。
然后是简君杰、秦玉堂等人的加入,又分走了许多注意力,张瑞元就变得很平凡了。
这让张瑞元嫉妒不已,可他虽然嫉妒,却又无可奈何,于是嫉妒逐渐转化为了憎恨。
祝泽清跟简君杰他们关系好,自然也成了张瑞元讨厌的对象。
不偏不倚,祝泽清正好坐在张瑞元的面前。
祝泽清很讨厌别人踢他的椅子,“你如果想挑衅我,我可以跟你约个时间单打独斗,现在是听课时间,我希望你自重。”
张瑞元恼羞成怒,“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挑衅你?”
祝泽清清清淡淡道,“那你为何踢我凳子?是有病吗?”
“哈哈……”旁边传来窃笑声,这要是不踢就是怕了祝泽清,这继续踢,就是承认自己有病,真是自己把自己扔坑里。
张瑞元一张脸都黑了,“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
祝泽清一本正经道,“谢谢夸奖,”
张瑞元恶狠狠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这是夸你吗?我这是在骂你,你听不出来吗?”
“没听出来。”祝泽清认真道,“我只能听懂正常的话,其他话都听不懂,抱歉。”
众人,“……”
这是拐着弯儿在骂张瑞元不正常吧?
张瑞元一张脸乌云密布,伸手指着祝泽清,“行,你给我等着!”
祝泽清反客为主,“你与其对我放狠话,不如好好准备秀才考试,否则小心哪天被我追上,那才是真的丢人!”
张瑞元将祝泽清鄙视到了极点,“你做梦吧,还想追上我,再给你十年,你也考不上!”
祝泽清不急不恼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要是被一个自己瞧不上的人追上,那感受可想而知,你要小心了。”
张瑞元一百个不信祝泽清能考上,“行啊,你永远都不可能考上,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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