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启……你居然会是重光启。”安破水笑着摸了摸笑出来的泪水，“我想起来了，我之前杀的那几只九天玄凤的余孽，都是你吧？”
南北寒迅速的把束林秋护在身后：“你来是打算拿幽冥途的眼睛吧？”
“我拿得到吗？”安破水笑。
“你不是很擅长养东西吗？”南北寒说，“那些个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你的主意吧？”
安破水说：“人活了那么久，东西多点也正常，但是也不要把所有东西都往我身上推吧？”
南北寒说：“我在西离的时候看见过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安破水挑了挑眉，忽然就住口了，他挥了挥手就要离开：“我走了，下次见。”
然后又搁那笑，
南北寒没有阻止也没有和安破水打起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安破水消失在黑暗中。
眸子翻腾。
—
安破水的气息彻底消失以后，南北寒问束林秋：“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束林看着眼前的南北寒担忧的神情对他笑了笑：“我没事……不过幽冥途的眼睛是什么意思？”
“啊，这个。”南北寒说，“幽冥途的眼睛里有一片黑龙的护心鳞，这也是幽冥途能够那么快就成为合道的原因。”
“骨哨，护心鳞……这么珍贵的东西，怪不得幽冥途心甘情愿的合作。”束林秋思考。
幽冥途其实有一条好路，可惜他没有耐心慢慢走，他想走捷径。
于是。
他把自己的一只眼睛给了恶龙，换了骨哨和护心鳞，还有能让他成为合道大能的方法。
不管是护心鳞还是骨哨，作为安破水身上相当重要的部分之一，也许也可以通过这些作为突破点让安破水吃亏。
束林秋和南北寒说了安破水身上的黑气。
南北寒听完若有所思。
“你是说，像蛇？”南北寒问。
“是，很像，周围还有一些像是怨气的东西。”束林秋回忆着刚才看见的东西。
“小束，现在的书籍有记载吗？黑龙其实并不是祸妖，真正的祸妖是一种和黑龙很像的生物，名曰方龙，方通仿，仿龙。”南北寒问。
束林秋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知道关于黑龙是祸妖的定义，是安破水亲口承认的。”
安破水不怎么要脸，对于别人骂他也是欣然接受，说自己是祸妖，他并不会觉得羞耻什么的，反而还会引以为荣。
……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吗？
南北寒和束林秋说起了一些上古的事情。
“除了那场战争，还有天石之乱，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更早之前穆阳尊者以天地为熔炉，而熔炉需要的材料很多，有一样东西非常重要，那就是方龙。”南北寒道，“穆阳和当时的方龙达成了交易，那就是重创那时候的黑龙王，作为交换，方龙以自身为引子，点燃熔炉。”
“现在的书，并没有带上方龙……甚至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几乎没有。”束林秋神色逐渐凝重。
“唯一活着的，只有安破水，还有觉醒重光启记忆的我。”南北寒道，“方龙与黑龙几乎一模一样，实力外貌修炼方式生活习惯，唯一多的一点就是，方龙水属相火，一块方龙肉，可点千万年，比人鱼烛还要夸张。”
方龙不是真正的龙，方龙的本质是没有蜕变的蛇。
这种蛇的修炼方式很残忍，那就是吞食一切生灵，以血肉怨念滋养长大，为祸四方，是为祸妖。
黑龙是冷血动物，厌恶凤凰，蔑视其他，唯我独尊，因为不屑，所以懒得动手。
而因为黑龙打架而殃及到其他种族，即使哀鸿遍野，黑龙从来不听，它只在意能否杀死敌人。
黑龙不会特地去为祸人间，不过因为打架动静太大每一次都是殃及池鱼，所以说它是祸妖也挺正常。
除了凤凰，天地万物皆为蝼蚁，包括同类。
本质是黑龙和方龙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一个是 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而另一个不但要杀，还要听受害者的哀嚎。
安破水搅混水，把两种东西写成一种。
“如果安破水真的是方龙，那么安无折是什么？”束林秋问。
“我见过他，他身上的黑龙气息不是假的。”南北寒说，“不管安破水是方龙还是黑龙，他现在就是在自毁。”
“安破水身上的暗毒？还有那些法阵？”
“目前红尘叹并没有被发现，但也不排除他被发现了，是安破水伪装成他来和我通讯。”南北寒耸肩。
“唔……”束林秋皱眉，“南北寒，你有没有觉得，房间似乎有些奇怪？”
“怎么了？”南北寒也皱起眉，走过去开了窗户，“好像，是有点热。”
—
妖界。
红尘叹纤长的脖颈被麻绳勒出很深的痕迹，房间灯火通明，红纱布账，粗重的喘息，摇摇晃晃之间是压抑的呻吟。
安破水觉得不够，又直接塞了个什么进红尘叹的嘴里。
“第三个，还清醒吗？”安破水笑着问，他的甚至清明，却因为满室的熏香，脸颊也染了一层红晕，“你好厉害，这么烈的药，还能撑这么久，再撑一刻钟，我助你突破合道如何。”
回答他的是一阵阵热浪。
“好可惜，才一小会儿。”安破水笑了笑，“我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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