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狗杂种!”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疯狂的嘴喷乱吠,脏话满天走。
严狗骂的很凶,目光像毒蛇,脖上青筋暴起,但偏偏不敢还手,狠狠地指着许让的鼻子骂道:“走着瞧。”率众走了。
许让看那个人的背影,也不友善,好久才将气息平静下来,回头恶狠狠地剜宫明耀。
宫明曜吓得一缩:“干嘛?又不是我招惹他的!”
许让道:“我他妈刚叫你找个地方躲起来,你就跑那么快!”
“对啊,不是你让我跑的嘛?”
许让不敢置信的看他:“你就一点迟疑都没有?那么干脆利落!”
宫明曜难得的有一丝羞涩:“那不是怕拖你后腿嘛?”
许让默不吭声乜了他许久,之后直发冷笑,咬牙切齿道:“回去!”
宫明曜:“这么快?”
许让脸上是不容置喙的面无表情。
宫明曜不无遗憾回头看了看:“好吧。”
他还没找到可以联系下属的方式,这时候万万不可激怒于许让。
身后那道凶残又贪婪的视线如狼似虎,宫明曜走快了两步,握住了许让的手。许让微微偏头看他一眼,也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宫明曜感觉到一丝心安。
遗憾一扫而过,宫明曜立刻笑盈盈过来挽许让的手:“好了,好了,走走。”
只是经过一个烧饼摊的时候,被香味吸引,回了个头。但很快收回目光,这个男人现在心情不好,他要装的乖一点。
这样他才会经常带他出来,他才可能找到下属,才能尽快脱离苦海。
回到家中,宫明曜立刻端来一盘水给许让擦脸,他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枯了,整个人冷冰冰的,看着好凶神恶煞。
宫明曜给他擦脸却时不时的想笑,许让不好意道:“笑什么?”
宫明曜努力将嘴角按下,道:“没什么。”
许让有点不敢相信的看他:“我杀人你就不怕吗?”
宫明曜无所谓的扭着毛巾:“怕什么?你杀的是你们国家的人,关我什么事?”
许让挑眉:“那是逃犯,也有可能是你们国家的人。”
宫明曜扭毛巾的手一顿,脸上的笑容也烟消云散了,抬头来呆呆的看许让。
许让扳回一局,嘴角勾起一些笑,曲起中指轻敲了一下宫明耀的额头:“骗你的,那都是些死刑犯,没看到他们脸上有刺青吗?”
他拿过宫明曜手上的毛巾,自己搓洗毛巾,偏过头来看宫明曜,带着那种戏虐的笑道:“想不到你还这么爱国。”将洗干净的毛巾敷在脸上擦洗脸。
之后,宫明曜就看不清他神情了,但不妨碍宫明曜非常恼怒,一把夺过许让手中的毛巾,气狠狠的搓洗:“你这什么意思嘛,我就不能爱国吗?”
许让笑道:“就感觉不太像。”
宫明曜气鼓鼓的,许让笑着捏了一下他的脸,扯到开话题道:“给我烧点水,我要洗澡,这衣服沾了血,也要热水才能洗掉。”
他刚想脱口而出,你不会洗啊。但对上许让的目光又将话噎了下来,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他要对许让好,他要对许让好。
等他烧完水出来的时候,看到许让赤着膀子坐在厅堂太师椅上,一边手臂缠了绑带。
他连忙放了桶跑过去:”你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刚才没看到你有伤口啊!”
许让咬着绑带正在扎,百忙之中瞄了他一眼,道:”之前的伤口不小心蹦开了。”
宫明曜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说些什么。
许让包扎完了,看他一眼,以为他还在担心,便道:“就一点小伤,没太大事。”
他想了想,又抿唇道:”还没有你跑的那么干脆利落,摔得伤!”
呵呵呵,他都看到了。宫明曜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又有些忐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地上的那个暗号,不过当时自己用脚踩住了,应该没有看到,就怕他后面想不开去调查,那就惨了。
他假咳一声:“你为我又得罪了严狗,没事吧?他会不会上门报复啊?”
许让看了他好久,他正不明所以时,忽然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我一无所有,他不敢的。”
宫明曜一顿,心脏一股温流漫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被珍视感。
一无所有,但他就是他的,就是说他只有宫明曜,如果宫明曜受到伤害,他绝对不会放过严狗。
那种被人拼命保护的感觉,让他安全感满满。孤身一人在敌营,也没有想象中的可怕。
他正感动,许让不甚所谓道:“这种废物,也就只敢在我背后搞搞幺蛾子了。”
宫明曜:“……”
他又咳了一声:“你受了伤,洗澡不方便,我来帮你洗澡吧!”
他非常勤快的来回奔跑,一桶一桶的将水倒入浴桶,调好水温,像个勤劳的店小二恭恭敬敬地请许让沐浴。
主动给许让宽衣解带,过来扯许让的腰带。
许让握着自己的腰封,奇怪的看着他。
宫明曜揶揄道:“干嘛呢?还不好意思了呢?平时谁脱裤子脱的那么快。”
许让脸红了一瞬,似乎是错觉,宫明曜还想说些骚话,下一刻衣服兜头冲他罩来。
他叫了一声:“讨厌,你这裤子,还往人家脸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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