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霜“哦”了一声：“是我帅，还是黑龙帅？”
抬眼笑了一下，沈之南哄着他和伴生兽吃醋的alpha：“都帅，都帅，你最帅！”
花千霜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督促着沈之南：“摸摸它，南南。”
“好。”
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触碰小黑龙的身体，指尖下黑色鳞片的触感，让沈之南想起了花千霜半兽化时的蛇尾。
它们摸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触感。
冰凉而光滑，相当坚硬。
沈之南很喜欢摸花千霜的蛇尾，尤其是夏天的时候，蛇尾摸起来凉凉的特别舒服。
他忍不住摸了好几下黑龙的身体，一直从黑龙后颈的部分，一路摸到了尾巴尖。
黑龙发出舒服的低鸣声，飘在半空中的身体偶尔还会因为沈之南的抚摸而轻轻抖一抖。
花千霜始终一声不吭地站在一旁，他的双手背负在身后，在沈之南看不到的地方，alpha的一双手紧紧的缠握在一起，似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其他地方……也可以摸一摸，南南。”
“好。”
不知道是不是沈之南的错觉，他总觉得花千霜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沙哑了很多。
他想问花千霜是不是感冒了，又觉得自己想太多。
他的alpha所拥有的体质之强大，天气变凉了而生病的概率几乎是零。
龙身和龙尾都摸过了……
沈之南琢磨了片刻，伸手摸了摸龙脑袋的下巴。
小黑龙像只小狗似的，抬起脑袋方便沈之南去摸它的下巴，龙尾晃荡来晃荡去的。
“真可爱。”沈之南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朝旁边的花千霜投去一眼。
花千霜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它喜欢你摸它的下巴。”
“这里也可以摸吗？”沈之南抬手就去摸黑龙的犄角。
花千霜半兽化的时候，他也摸过alpha头顶上的黑色犄角。
他的alpha身材高大魁梧，身高挺拔，半兽化以后蛇尾足足有五六米那么长。
花千霜会维持在他人身身高的高度，头顶上的犄角就更高了，沈之南平时很难摸到花千霜的犄角。
只有……
只有做那种事情的时候。
每次他坐在花千霜的身上，伸手扶着黑色的犄角时，他的alpha都会格外情动。
沈之南的手才刚刚摸了两把小黑龙的犄角，小黑龙顿时浑身一颤，咻的一下就跑得老远，砰的一下直接钻进了厚厚的雪地里。
“啊，陛下，龙的犄角是不是不能碰啊？陛下？”沈之南顿时有些慌了神，急急忙忙地跑到了花千霜的身边，扯着男人的袖子。
“没……没事……”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雪风灌入持续升温的身体，花千霜默默用四周飘飞的雪花给自己降着温。
他简单的解释道：“小黑龙没事，它只是……只被你一个人摸过犄角，有些敏感，不太适应。”
“南南，你看。”
花千霜朝小黑龙钻进雪堆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刚刚“咻”的一下撞进雪地里，溅起片片雪花的小黑龙，这会儿正把脑袋从雪堆里伸出来，在里面甩了甩头上的雪花，才又重新飞回了花千霜的身边。
“南南，你摸完了我的黑龙，我可以摸一摸你的白鸾吗？”花千霜问道。
“当然可以啊，你摸吧。”
沈之南不假思索，一口答应，浑然不知自己已经一脚踏入了某个alpha的陷阱里。
“刚刚你摸完了小黑龙的全身，那我也要摸完白鸾的全身，可以吗？”花千霜又问，面上一本正经。
沈之南点点头：“好。”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花千霜这么提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他摸了小黑龙，那花千霜也和他一样摸白鸾全身，很公平的嘛。
沈之南侧身摸了摸白鸾的脑袋：“去吧。”
白鸾舒展开翅膀，朝花千霜飞了过去。
花千霜双手一抬，直接把白鸾抱在了怀里，他低着头，看了眼和主人一样有些呆的小白鸾，轻声一笑，问：“南南，以前有让别人碰过你的伴生兽吗？”
沈之南摇了摇头，老实回答：“没有，我和陛下一样，都是第一次让别人碰伴生兽。”
他正想问花千霜，伴生兽是不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碰，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顿时从后颈的部分，滋啦滋啦地一路窜到了他的尾椎骨的位置。
这感觉，和刚刚花千霜的伴生兽小黑龙舔了他的白鸾时一样。
沈之南迟疑了片刻，他抬眼望去，花千霜这会儿正抱着他的伴生兽白鸾，手掌顺着白鸾的后颈一路往下摸。
花千霜对着他笑了一下，手指又在白鸾的下巴上挠了挠。
“啊——好痒——”沈之南忍不住抖了一下，抬起手背用力揉了揉下巴。
花千霜挠着白鸾下巴的时候，他的下巴也好像被人挠了挠，痒痒的。
“陛下——”沈之南渐渐回过味儿来了，他拧着一双好看的眉毛，“伴生兽和主人之间，除了可以共享视觉和听觉，是不是触觉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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