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曜一听便心疼的很,赶忙说:“阿甚,谢家就是你的家呀,家里上至祖母,下至我和三个哥哥,全都早就将你当作亲人。”
李及甚点了点头,他也早将谢家当作了自己的家,只是越浓烈的感情,他越不知该怎么表达。
之前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那无上之位,他活着只为了坐上皇位报仇雪恨,住到谢家之后,他才知道何为亲情、何为家。
他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回到谢府,回到宝辉院,他就能完全放松身心,再也不去想那许多。
谢宁曜为了缓和气氛,赶忙说:“你背过身去,我要写了,猜错了可要罚的,让我想想罚你什么好。”
如今已快入夏,底衣都十分轻薄,李及甚穿的乃是一件月白纱衫子,隐约可见里面的光景,更显出朦胧之美。
谢宁曜一边写一边在心里感慨:这虎背蜂腰的身形是真好看,这脊背可真是健壮有力,手感真棒!
李及甚十分清晰的感受到毛笔在自己的背上行走,那毛茸茸的笔尖实在痒到了人心里去。
谢宁曜笑着问:“写的什么?猜错可要弹你脑瓜崩!”
李及甚道:“若我猜对了,你却如何奖励?”
谢宁曜笑着说:“嗯,让我想想,奖励你在我身上写,怎么样?”
李及甚点了点头表示十分满意,随后猜道:“你先写了濯缨,又写了扶光二字,再写了阿甚二字,我可猜着了?”
谢宁曜笑着说:“不愧是学里常年霸榜的魁首,竟猜的一字不差,这算简单的,后面我可要提升难度!”
李及甚想着,濯缨是谢宁昀的表字,阿曜随意写字都下意识的先写濯缨,可见在阿曜心里昀大哥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可又觉得自己完全没资格去和昀大哥比,毕竟他们是亲兄弟,且昀大哥手把手带大阿曜,而他和曜同住还不到两年。
谢宁曜将毛笔递给李及甚,侧过身去说:“阿甚,该你了,你也得写简单点的,不能太复杂,我可不想被弹脑瓜崩。”
李及甚道:“放心,你猜错,我也不弹,我自有别的法子惩处。”
谢宁曜顿时便来了兴致,笑着问:“你想怎么罚我,快些先说来,若罚的太重,我可不依的。”
李及甚边写边说:“你先猜。”
谢宁曜穿的是一件银红纱衫子,也能隐约见着里面的光景,他又生的雪白肌理,被银红一衬,更显得白里透红,分外好看。
他仔细的感受着背后的笔尖走向,只觉毛笔所过之处从肌理痒到骨头缝儿,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说:
“阿甚,这也太痒了,你怎么忍住不笑的,快让我挠挠痒,受不住了……”
好容易终于写完,他为知道李及甚到底要罚他什么,明知写的是“擅扶光於东沼,嗣若英於西冥”,却说:
“你写的太多,我猜不出来,只好认罚,快说,你要怎么罚我?”
李及甚道:“罚你即刻入睡,不许再玩闹。”
谢宁曜撇撇嘴,笑着说:“这罚的没一点儿意思,况且我猜到了,你写的是:擅扶光於东沼,嗣若英於西冥!”
李及甚无奈道:“但凡是为了好玩,你的聪明劲儿便用不完。”
谢宁曜笑着说:“阿甚,你写的这样复杂,我都猜到了,必须奖励,你褪去底衣让我写。”
李及甚道:“你又胡闹,我陪你玩这许久,已很够意思了,快些睡,不早了。”
谢宁曜正在兴头上,哪里肯睡,伸手便去解李及甚的衣裳,边解边玩笑着说:“阿甚,你就从了我吧,往后小爷我必定对你百般呵护,疼你宠你到骨子里……”
李及甚倒也不生气,他早习惯了谢宁曜这些荒唐行径。
谢宁曜早看过李及甚大部分身体,可还是每每都想再看,怎么都看不够,这健硕的身型,流畅的肌肉线条,每一处都彰显着力量之美。
他用毛笔四处乱写乱画,手也没闲着,一面说着:“阿甚,谁让你长的这样好看,旁人都远远没法跟你比……”
李及甚一听便又气的不行,将谢宁曜拉着坐了起来,十分严肃的问:
“你都看过谁,将我与哪些人比?成日里惯爱贪玩胡闹,我只不与你一般计较,你却丝毫不知收敛!”
谢宁曜原本已经不再怕李及甚,他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不再怕的。
大约是李及甚在学里与他一起坐,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在家又和他一起睡,且不论他干出多荒唐的事,说出多过分的话,都再不生他的气,他便不怕了。
他已许久没见过李及甚这般动怒,瞬间又被勾起在宫里禁圆的那段记忆,顿时吓的一动不敢动,嗫嚅着说:
“我、我没有,我再不这样了,阿甚,你别生气。”
他见李及甚仍旧一脸怒容,连忙将自己的上衣也脱了赔罪:
“阿甚,都怪我一时糊涂,我不是故意羞.辱.你,你知道我高兴起来就管不住嘴的,我也给你看,这样总很公平了,况且我们又不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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