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痒,像被细小的电流攻击了……
寒栖尾椎骨发麻,抱着邦德的脑袋轻喘了声,让他:“你自己看呐。”
邦德用舌头舔开寒栖胸前的一粒衬衫扣子,用鼻尖扒拉开衬衫边缘,探唇含住藏在衬衫里的那颗害羞的小可爱,轻轻一吻后,用力含住狠狠吮吸,闷着声音轻喘道:“看不到,除非你自己撩起来~亲自指给我看~”
兽人的舌头和他的手一样,热烈,粗暴,非常混蛋。
寒栖仰起下巴,线条漂亮的脖颈绷出细小的青筋。
他咬唇克制住想要溢出口的羞耻声音,无声的将另外一颗被冷落了的小可爱也凑过去,示意邦德,都是他身上的肉,不要只逮着一方疼爱,不要偏心好不好……
四下无人,从开放的花厅里,能看到外面的景,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海鸥的鸣叫。
正对着厅门的长廊外站着军容整肃的警卫,荷枪实弹的背对着这一方温度逐渐升高的休闲区域,只要他们稍一回头,或是有人从长廊经过,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邦德对于外界置若罔闻,连带着也不理会寒栖无声的请求。
他摇摇脑袋,挣脱掉寒栖快要把他勒到缺氧的怀抱,在寒栖微微松手的刹那,灵巧的舌尖一路向下,继续舔开寒栖衬衫上的所有衣扣,用手指捏住乱动的衣摆,低头朝着寒栖的左腰看去——
那里肌肤白腻,骨肉匀停,上面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和齿印,以及自己刚刚弄上去的掐痕,错乱着交叠在一起,连邦德自己都记不清,那些落在寒栖身上的痕迹,都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他弄上去的?
有可能是被雌性紧致潮湿的内壁深深包裹时。
也有可能是体内成结难以自控的时候。
更多的情况下,都是他有意识的,故意想在雌性的身上留下点什么东西,做标记……
从天窗落入的炙热阳光在经过玻璃的过滤后,变成柔软的春光,投射在寒栖比例极好的腰臀上,形成一幅美轮美奂的性感画面,尽数被邦德收入眼底,再在那让人移不开眼的画上,落了一笔极尽偏执的占有欲,牢牢的定格在了邦德的脑海里。
邦德抬手挡住那抹光,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他的!寒栖是他的!谁都不能觊觎!
将下巴抵在邦德脑袋顶上的寒栖迷蒙着眼,耳听着洗手间的方向传来一道清亮的“爸爸!”,慌忙一手拢住敞开的衣领,一手推着邦德的肩膀想和他拉开距离,忽感胯骨处传来一阵剧痛!
像烧红了的烙铁猛地放在毫无防备的细皮嫩肉上。
寒栖疼的倒吸了口冷气,本能的一把抓住邦德的头发,想拉开他。但邦德像是逮住肉的饿狼,用牙齿狠狠咬着他的皮肉不松口。
寒栖怕邦德疼,舍不得用蛮力去拽邦德的头发,忍着痛用力扣着他的肩膀,颤声道:“你别发疯!小心被崽崽看见!”
有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里蔓延。
在崽崽甩着爪爪上的水从洗手间跑出来时,一根针细的绳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脚下,绊的崽崽重心不稳,“啪叽~”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因着小家伙最近长胖不少,还皮球似的,在地毯上滚了个小圈圈。
“呜~”
娇气的崽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双亲撒娇的机会,虽然没摔伤,但他还是抱着肚肚,瘪着嘴嘴抽抽噎噎的干嚎起来,“呜呜呜~”
想着今天如果双亲不把他从地上抱起来狠狠哄慰一番的话,他是不会好的呢。
寒栖不知发生了什么,又推了邦德一把,着急道:“怀尘在哭!快去看看他怎么了!”
邦德舔干净寒栖皮肉上的血珠,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满意的扫一眼自己的杰作后,慢条斯理的给寒栖系着衣扣说:“他是雄性,别太娇惯他。”
寒栖抬手打理好自己松散凌乱的长发,不赞同道:“雄性怎么了?雄性就该从小吃苦吗?我的怀尘现在就是个连三岁生日都没有过的崽崽,他有权,也应该,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想要的宠爱。”
邦德皱眉:“你这样会把他宠坏,娇生惯养的没出息。”
还不如来宠他,反正他已经是个非常有出息,且心智十分成熟的大狮子了,想怎么宠就怎么宠,完全不用担心被宠坏。
寒栖转身去看崽崽:“宠坏就宠坏,只要他不干坏事,没出息就没出息。我只要他开心就好,其他的随便。”
邦德当时就被寒栖超然洒脱的育子观念给震惊住了,正要发表不同意见,转念又想快他妈妈的算了吧,反正无论争论的结果如何,最后舔着脸去哄人的一定是他,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邦德跟过去,瞧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东西,抿着耳朵,瘪着嘴嘴,耷拉着尾巴,正可怜兮兮的窝在寒栖的怀里干嚎。
邦德嗤一声,想着这小东西也忒能装了,干打雷不下雨连滴眼泪都没有。知道的是他被自己用精神力幻化出的小细绳绊倒摔了一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崽崽伸着手手到寒栖嘴边:“爸爸~呜呜~痛痛~”
寒栖忙给他吹吹:“呼呼~痛痛飞走~”
邦德切一声,心说哎呦喂~
瞧把这小东西给娇的,连人家雌性宝宝坚强都没有呢,这么爱撒娇,也不知道像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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