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会去*一个心里有别人的雌性呢?
反正邦德才不会。
“那为什么?”寒栖奇怪的解开兽人的腰带,看着他稍微一碰就要从衣服里冲出来的小黄鸭,奇怪的摸了摸说:“明明对我很有感觉。”
邦德真要被他气笑了,护住他动来动去的身子说:“你他妈骑在老子身上又蹭又摸的,我又不是死的!可不得起反应。”
“那换个人呢?”寒栖抿抿唇,看着兽人的眸子黑漆漆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冷:“你也有反应?”
邦德盖着帽子看不到雌性的表情,实话说:“那我哪儿知道,又没和别的雌性这样过。”
寒栖起身,一阵悉悉索索后,又俯身上来。
邦德摸着怀里滑溜溜的身子愣了下,听寒栖咬着他的耳垂道:“*我。以后也只准*我,不可以*别人。”
他说着便直起身子,想要不管不顾的往下坐。
察觉到他意图的邦德忙用手挡住他,没好气道:“疯了你!想疼死是不是!”手上猛不防啪的砸落下一颗温热的水滴。
邦德掀了帽子眯眼,就瞧刚才还好好的寒栖,此刻已经哭着颤抖成一团,捂着脸哗哗的流着眼泪哽咽道:“呜~你欺负我~”
邦德噌的坐起来,一把拍在他的屁股上:“我没有!你别胡说啊!”
寒栖嘴角一撇,下巴一扭,从指缝里瞄兽人一眼,噗嗤一笑哼哼道:“谁让你不*我。”
“你他妈……”邦德真是无语了,掰开寒栖的手给他擦擦眼泪道:“祖宗我求求你别又哭又笑的,你这病最忌讳情绪的大起大落,吓人的慌。”
“关心我啊?”
“那你以为呢?”
寒栖就咧着嘴笑了,按着兽人的肩膀让他躺下,舔舔嘴巴,双眼冒光说:“我给你放松放松。”
邦德不用看,光是想想寒栖那张清冷禁欲的脸,就刺激的不行。
他揪着掌中浓密的黑发狠狠按下去,再提上来,再按下去,手上的青筋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狰狞暴起,声音低哑的喘:
“馋猫,把你的猫牙收起来,再磕到,小心都给你拔了……嗯~”
寒栖双目含水,满脸潮红,结束时鬓角都是密密麻麻的汗。
他的手里抓着几根又短又硬又卷曲的毛毛,淌着口水呜呜咽咽的又哭起来:“你怎么突然这么凶,嘴巴,嘴巴都破了。”
邦德忙扣住寒栖的下巴看,果然上颚被撞的脱了层皮,喉咙也红红的像是出了血,正要哄慰,忽有警卫敲门,隔着屏风冲他急声道:
“不好了指挥官!”
“水鹿医生家里出事了!”
第64章 也算白首
听闻爆炸是一瞬间发生的。
冲击波将衣帽间在内的整间卧室夷为平地,连一楼的玻璃也全部震裂。
事发时几个医学生都在地下实验室,听到消防警报跑出来后,水鹿医生已经尸骨无存,他们连老师的遗体都没找全乎。
而唯一可能知道爆炸原因的佩达西也被震晕,虽只是一点皮外伤,但他被吓的不轻,醒后无论警察问什么,佩达西都是抱着膝盖呜呜呜的哭,精神奔溃一个字都说不出。
警察考虑到他肚子里的崽,只能暂时搁置事故调查,一切等他情绪恢复后再说。
至于水鹿医生的后事,则由邦德一手操办。
因是寒潮冰冻期,殡葬业具已关门,亲朋也大多进入深睡冬眠期,葬礼所需的一应用品大都是从军部筹集,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众人凑一凑,便也够了。
水鹿医生祖辈从医,一生向善。虽年轻时家道中落,老年痛失独子,但他桃李满天下,享誉整个医学界,所以讣告发下去后,来的人要比想象中多得多,倒也办的热热闹闹的。
老头走的很干净。
除了无边的赞誉和亲朋们的眼泪惋惜,一点是非都没有留下。不像有些人,死了还要因为身前事而被大家说长道短。
宴客那天寒栖也来了。
他一身黑色正装,罩着厚厚的狐裘披风。
天上狂风吹散乌云,地上的枯枝败叶发出呜咽的悲鸣。
大大的兜帽下,寒栖容颜霜冷,面色素白,鼻尖没有一丝白气。如果不是有温热的眼泪在鲜红的泪痣上凝结成冰,还以为他是个没有呼吸的活死人。
寒栖静静的立在寒风中,伫立在水鹿医生结满冰霜的墓碑前。
遗憾人生之无常,命运之多喘。
那些在他生命中曾留下温暖、给予过他帮助的人,都如烟花般,一个个先他而去。而受到他们关照的他,却不知道能将这份记忆保留多久。
或许转个身,他就再也记不住墓碑上这个无数次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慈眉善目的老头了。
“我可以在这里拍张照片吗?”寒栖问兽人。
听闻此言的众人纷纷为之侧目。
斯辰偷偷拉他:“寒栖,你别胡闹!”
但邦德却说:“当然可以,相信老头也会很乐意你愿意记住他。”
寒栖泪光闪动,意外这个兽人真的懂他!
照好后,邦德将照片塞进披风,塞到寒栖的手中,小心体贴的没用自己冰冷的指尖碰到他。
他还为他拢好披风,见寒栖眼尾泪水成冰,纤长浓密的睫毛挂满白霜,怕冷着他不好用手去擦,邦德低头伸出滚烫的舌为他舔去悲伤、难过与眼泪,尽可能的把温暖传递给他,语重心长道:
小贴士:如果觉得52书库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
传送门:排行榜单 | 好书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