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昭宁罕见地没生气,任由他拍,还真把人放了下来。
“休得胡说。”
“我胡说什么了胡说,你刚掰我腿,不就是掰开我屁股?”
周昭宁一脑门热汗,这小祖宗是真敢说。外头是花娘和恩客的调笑,这里的每一缕气息都叫嚣着色/欲。在这样的地方,他的王妃说他掰开他的腿,掰开他屁股,是不是要弄死他?
他难道没想过,这所谓的“弄死”,可还有另一种方式。
封离义正辞严,是他周昭宁,心思不正。
不欲再与他纠结到底说了什么话,周昭宁换了个方式,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封离当然不愿被他这样抱,翘着腿来回晃着试图跳下来,可他一动,开了花的屁股就痛,最后甚至一时不察,痛得把头埋在了周昭宁胸口。
“你躲着点人走啊!你不是有轻功吗?你就不能从走廊窗户飞下去吗?”
“这马车怎么这么硬啊,我的屁股!”
“周昭宁我恨你!”
一路上封离都在叨叨,可却只能被抱上抱下,最后又被就近抱去了书房内室。
周昭宁没让下人进来,把封离放在床上趴好。
“只有你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给你上药。”
“你休想!下手狠的是你,现在装好人又是你!”封离紧紧抓着自己的裤腰带,一副誓死捍卫的模样,“我拿你玉佩赏人是我不对,但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玉佩,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个大男人,你这么羞辱我,还不如杖责鞭挞。”
封离起也起不来,每一下痛感袭来,那种羞耻和不甘都会卷土重来,只能全发泄在嘴上。
“你的玉佩,为什么会给我戴,你别说是故意给我的,你才没那么好心。”
默许给的周昭宁:“……”
他撇开头,只能说:“下人弄错了。”
“那就是了!下人弄错的又不是我弄错的,凭什么我挨打?我不是说让你打下人啊,下人也不是故意的……肯定是你玉佩太多了,下人都分不清了……”
“抱歉。”
“什么?”封离兀然回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周昭宁显然没有重说一次的意思,他将斗柜中放着的药瓶拿了出来,重新走回床边。这是严院正前次给封离看诊时,私下里给他的,当时人以为他在床榻上将人折腾坏了,特意给他留下这伤药。
如今这灵丹妙药倒是真要用上了,并且是用在那般私密的位置,只是过程不同于对方想象。
“你自己看不到没法擦,我给你上药。”
“说了不要你帮,我可以摸瞎乱涂。”
“封离,本王不是询问你的意思。”
“又耍威风,本王本王……”
“无需仗着身份,我只需凭武力就够了。”
周昭宁话音未落,封离已察觉到危险,他立刻就要起身,可还是晚了一步,被翻身上床的周昭宁压住了双腿。
周昭宁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按住他往上使劲的腰身,另一只手直接便撤下了他的亵裤。顷刻间,他那红艳艳、白嫩嫩的两瓣臀肉就这么露了出来,在秋夜凉风中微微颤动。
“周昭宁——!我杀了你!”
周昭宁无视他乱挥的两只手,目光在那山丘上流连。
“小离儿,你曾经深夜来扰,彩衣娱夫,说是因为……太想我了。说是想我想到,心肝脾肺肾都疼,那时可想过,既来自荐枕席,别说这,你身上哪处不得给我看?”
“我没说过!我才没有!”封离当时为达目的根本不觉得羞耻,如今被周昭宁说出来,简直羞耻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周昭宁已被激起,却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你还曾问我,要不要搜身?若是搜身,不止这,哪里不得被我,被我摸?”
封离说不出话了,手也不乱挥了,他整个把头埋进枕头里,彻底装死。
可他想装死,头埋的却是周昭宁的枕头,一呼一吸间全是他身上惯用的熏香,仿佛把头埋进了他发间胸上。
“不是上药吗,求您快点!”
周昭宁咽下满腹孟浪,这才拔掉瓶塞,以掌温化药,往他伤处上。
他手上常年习武留下的粗茧擦过封离红肿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上个药,折腾的不只是一个人。可越是如此,周昭宁越是仔细,因为他知道,不能再这么硬来第二次,封离真的会暴怒反击。只能给他上仔细些,好让他快些好,为此他还用上了内力。
上完药,他将那枚墨玉玉佩丢在封离枕边,说:“你戴过,给你了。”
“你还敢嫌弃我戴过的东西,我还没说这是我的耻辱象征呢,我凭什么要?”
周昭宁已起身出了内室,封离只能对着他的背影骂,他有心把这害他遭罪的破玉佩摔出去,可举起来,等下那墨绿流转的华美光晕,还是让他收住了手。
宝玉难得,这等珍品是多少匠人心血,他不能耍性子砸毁。在军中时常为粮饷烦难的封离,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这副穷怕了的样子。
“算了,勤俭致富。”
严院正的伤药实在厉害,也或许是周昭宁其实还是留了手,封离本想借机不去国子监,结果第二天早晨醒来,屁股便已彻底消肿,半点都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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