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舌并用地吮吸,滑进褶皱中挑弄,而双手不停,上下撸动,舌苔顶着道口,感受着渗出稠液的味道。
吴端的味道,他的味道,就像海风酿酒。
他哪里知道,他的温柔品尝对另一方而言简直是酥痒的酷刑。他还以为,这样就是口交。
所以当脑袋忽然被按住往下压去时,何月竹完全没有准备。他艰涩闷哼一声,吴端直接捅进了喉咙深处。
他不受自控地涌起干呕的冲动,生理泪水直接渗了出来,脑袋向后仰想逃,又被重新按住往下。
他的呜咽让整个口腔都在颤抖,吴端声音喑
哑,“可以吗?”
何月竹被顶得想哭,艰难点点头,在间隙中勉强吐字,“没……关……系。”
吴端温温一笑,重新教他:“张开嘴。舌头压好牙齿。”
他只能照做,双唇被磨得发麻,舌根很酸,几乎藏不住下齿。他知道只要他喊停,吴端一定会停。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不讨厌,更不想拒绝。尤其当吴端那双淡漠无谓的眼睛填满欲求,被渴求、被需要的冲动总是让何月竹欲罢不能。
吴端放开他的后脑,是给他逃的机会。可何月竹没反应过来,直到被喷进喉咙里的精液呛了一口,才一边咳嗽一边躲开,剩余的精液便打在了脸上。
他气喘吁吁,垂眼扫鼻尖的精液,脸上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像被蛛网黏住的小虫。
他被吴端往上带,两人再次平视,他被压着靠在舱壁上。只是看着道长被情欲遮蔽的双目,只是想象着他如何用这双眼睛注视自
己,然后插入自己,何月竹感觉自己已经硬得不行了。
吴端把他抱在怀里,同时手指一点一点抹去他脸上的白色。
在何月竹的想象中,自己已经被操过一轮了。他缓过神,捧着爱人的手,用发麻的双唇轻轻舔舐干净,勾连出的津液落在围巾上。他看到,对方被他勾得又硬了,于是将那只舔得湿漉漉的手往衣服下摆里塞,“吴端.”他只是呼唤对方的名字来索取,而衣服里面暖得好像被太阳烘过。
吴端掐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让他看向自己,“今晚让我尽兴,可好?”
“好呀。”何月竹笑着歪歪脑袋,忽然心说不对,难道他平时都没尽兴吗。
而下一秒,他便失声,吴端在卫衣下捻他胸口两粒,白衬衫粗糙的质感又涩又痛,何月竹咬着下唇,“痛。”
他掀起卫衣咬在嘴里。白衬衫已经被撑起,
半透明的布料下隐隐可见潮红。无辜的小小两枚又红又肿,边缘都有些破皮。
他左顾右盼一阵,已经不知漂到某个不知名的港湾深处,不论往何处看都是无边的黑。于是便也不在意什么了,脱下围巾与卫衣丢在船舱里,接着开始解衬衫纽扣。
他不知道自己解纽扣的样子格外风情,明明是害羞又青涩的,却总是特别积极地把自己全部交出去,矛盾,所以有点着急,时不时瞟一眼吴端,怕自己速度太慢,对方等急了。
而吴端的心坎总会在这个瞬间沦陷。
他握住爱人的手,替他解开衬衣纽扣。含住他胸口乳首。舌苔舔舐、唇间吮吸,触感又酥又痒,而那些破皮处则泛着隐隐刺痛。尤其当吴端用犬齿轻轻咬住他时,何月竹手脚都在发软。
下面实在涨得难受。何月竹解开裤头纽扣,
拉下拉链,灰色的内裤撑了起来,已经被浊
液染成点点深黑。
他软声:“摸摸我..吴端...”
吴端仰起头,刘海散乱在额前,后发则被海风轻轻吹起。他将碎发向后挽去,接着扯下
何月竹的裤子,将他按在右舷,揉他前面发热的分身,同时从后面进去搅动。
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揉过,何月竹摊在船舷上意乱情迷。他反复催着,给我,想要,好想要你。
吴端将手指从肠液中抽离,穴口还在不满地开合,“明明昨天刚刚做过。”
他的笑声传进何月竹耳里,后者羞耻嘟囔几声,“不可以吗!”
“可以——。随时都可以。”吴端将分身抵在穴口,引诱般磨蹭,看何月竹几乎等不及要自己坐下去。
刚刚进入何月竹便开始呲牙咧嘴,他后仰望着吴端,“没有润滑,慢点……可以吗……。”他听到吴端笑了两声,低语一句:“好啊。”在他感叹得救时,却挺腰把他直接贯穿。
电流般的痛感从大腿根部一直蔓延到足尖。何月竹两眼发昏,喉咙里一阵干涩。他不得不把双腿分到最开,还是难以忍受那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而吴端撞他的力度很大,让他泪水不断往外涌出。
要死了。
他艰难地抬眼看吴端,对方完全沉溺在他的身体里,额前碎发随身体碰撞扬起又落下。“我不行了……真的,慢点、轻一点。”何月竹受不了了,开始求饶,他以为吴端总是照顾他的——至少平时只要他求饶吴端就会慢下来。
而吴端将他翻到正面,再度掐住他的下巴,“忘了吗?今晚让我尽兴。”
他的语气带了一丝晚风的温度,何月竹又畏惧又兴奋,更多是期待着享受疼痛后快感的狂澜。
而吴端紧紧握住他在空中乱蹬的脚踝,把他按着捅得更深。
小船随他们的动作摇摆不定,每一次冲撞何月竹都被带着向后倒去,后颈几乎能察觉海水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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