凚安拼命摇头,奋力挣扎想挣脱他的轻薄,他呐喊:“陛下不会的,他不会辜负我的......你骗我,你在骗我,我要去见陛下!”
凚安蹙着眉头,腹诽:这话真腻歪啊,想不到有一天这戏本子里的情话会从自己嘴里吐出来。
不过能膈应到这死鬼也不亏!
“真是天真!你家陛下都把你囚禁了一个月了,你还这么向着他!”
东方穆把凚安甩到床上,栖身压了上去,凚安将自己缩成一团,薄薄的寝衣被挣扎时弄得松垮,肌肤露出。红红的眼眶,让人想把他欺负到落泪求饶,看上去格外诱人,而且楚楚可怜。
“你们到底想怎样......别碰我,我好疼......”
东方穆一听,顿时觉得趣味大增,掐着凚安的颌骨,狰狞且猥琐:“娇娇弱弱的,跟个娘们似的,一会儿好好疼疼你!让你爽到哭着求饶!”
他冷笑一声:“都到这份上了,我不介意让你更绝望。我们皇上派我们来,就是让魅奴蛊惑拓拔彦,然后再把你这把刀折了,让他失去臂膀,然后......过了今晚,矜国就是我们的了!”
他扯开凚安的衣服,凚安直往后躲,像个逃窜的小兔子。
“你也别跟这摆出这样一副深情的样子,你家陛下是真的被蛊惑了,他已经不爱你了!他的心,已经不是你的了!”
“来吧,让我好好疼疼你,然后送你上路,放心,不痛苦的,我技术很好的,保证让你飘飘欲仙!”
东方穆刚要下手,却又发现差了点什么?
哦对!
脂膏啊。
想到这里东方穆还讥笑了一声:“呵,你这小娘炮还用得着脂膏吗?应该已经被拓拔彦玩烂了吧......”
“呲呲呲......真是的,要不是不爽还真想直接进去。”东方穆心怀不轨,在一旁碎碎念。他抬起身体,将攥着自己衣服缩成一团的凚安晾着,自己下床翻箱倒柜的找脂膏。
可惜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诶?脂膏呢......啊!”
正当他打算站起身的时候,后背一阵剧痛,随即便感觉有液体顺着疼痛的源头往下流。
有人用利刃刺穿了他的身体,在他身体里来回割了几刀之后,将刀刃一把抽出。
无疑,就是凚安。
东方穆僵硬的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只见目光之中,那人脸上没有一丝恐惧的神色,连方才通红的眼眶,都不见有泪珠的痕迹。
刺这一刀有多么娴熟,多么利落,多么决绝,东方穆想都不敢想,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人,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还能如此云淡风轻的刺杀自己。
东方穆腾的一下站起身,自己好心要救他,他这个白眼狼却反咬自己一口。
东方穆气的胡子都炸了:“你......你你你!你个烂人!一个娘里娘气的浪货是要反了吗!?”
在声声怒骂之中,一道血光凌厉闪过,谩骂声戛然而止。
凚安猩红的眸子不悦且轻蔑的看着他,抬手,直接将那人舌头割了下来。
恶臭的血液溅到了床幔上,凚安被恶心的蹙了蹙眉头。
他一掌打在东方穆胸膛上,废了他全身的经脉,那人直接被内力打出数丈远,撞在墙上,然后又重重跌落。
那人在地上挣扎着,凚安上前几步,俯下身,寒着声音而又不急不缓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我娘吗?”
东方穆嘴里源源不断的往外吐着鲜血,他在地上抽搐着。
凚安冷哼一声。
“哦~我忘了你现在没有舌头......”
这话是多么平静,就有多么瘆人。
东方穆看着他眸中泛起的微弱血光,只觉得他现在可怕至极。
就似造孽多端,背负千万条人命,满身鲜血从乱葬岗中爬出来的魔鬼。
凚安将一块锦帕放在那人嘴上,隔绝着源源不断渗出的鲜血。
“该问的我都问了,你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价值了。”
“下辈子,注意点儿。”
匕首抵在东方穆脖子上,东方穆惊恐的哀嚎,眼泪都往下流。
寒光一闪,他的颈部被割断,殷红炙热的鲜血溅射在凚安脸上,而这全过程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站起身,将匕首随地一扔,甩甩手,欣赏着地上的尸体。
“蠢货,连套话都听不出来。”
“你也配,让我落泪。”
血液洒在凚安脸上、雪白的寝衣上,他抬起头,闭上眼,回忆着刚刚东方穆的一字一句。
过了今晚,矜国就是我们的了......
什么意思?
不好!
“拓拔彦!”
凚安只穿着淡薄的寝衣,外面天寒地冻,他随意披了件大氅,就往拓拔彦寝殿跑去。
凚安火急火燎的推开拓拔彦寝殿的木门。
除了魅奴,一个人都没有。
宫人都哪去了!?
一个两个的都死了不成?
定睛一看,魅奴杵在茶桌边做什么?手里还拿着一包......
“你在做什么!”
茶壶盖打开着,魅奴在往里面倒一些不明粉墨。凚安箭步上前,抓住魅奴的手腕夺过那包东西,“这是何物!你往陛下茶水里放什么呢?你果然......一直包藏祸心!”
魅奴突然嘲讽一笑,随即那歪门邪道的脑子有蹦出什么新奇想法,换上一张担忧急切,且快哭了的身上伸手去抢凚安手中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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