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看我什么?”
温热的突袭抵在后脖子,咬在耳廓。
“没看你。”林析沉难受地瑟缩。
爪子环得越来越紧,快喘不过气了。
林析沉把手扣在江御环抱后腰的手臂上,微微用力,换来的是后腰愈发强烈的侵占,即使扭动腰肢,桎梏并没有松懈的意思。
“别动。”
江御小声警告着。
他们好像有过约定一样,只要每次江御凑过去林析沉有反抗的意思,都会得不偿失挨苦头吃。
林析沉默默收回了手,乖乖不做反抗。
“轻点……”
力道又蛮不讲理地加重了,逼得林析沉不敢说话。
他吞咽着津水,腹部一起一伏的软肉裹在对方硬硕的手上,挠得林析沉痒痒,下意识的扭腰动作立马被自己扼制住了。
真的好不舒服。
林析沉哽咽着,嘴唇快咬破了。
江御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情不自禁的钳制,待到鼻尖的躁动的喉结,发出点点呻吟,才意识到不对劲,后知后觉减了力气,惭愧道:“对不起。”
林析沉缓了好久才敢出声,背对着他:“我刚刚说了的。”
他试探地挪动身躯,并没有意料之内的反应,可是江御依然没有松开双手,哪怕是轻轻碰着他的腰,他都很抵触。
却又不敢点名道姓让他松手。
江御咬在林析沉后肩薄薄的衣服上,声音很轻:“时远。”
“喊我什么?”
“不要一直躲我。”
“我没躲你。”林析沉轻叹了口气,似乎觉得解释是有点苍白,补道:“你不肯说西北情况,我只能自己去。合计着你的话,我除个匪还能把自己折里面吗?我十几年不白干了。”
“万一遇到十六部的人呢?”万一把他做下的血债,偿还到他头上呢。
“江庭晏。”声音有点冲,像是兴师问罪。
江御装傻充愣惯了,此刻在他身后噤若寒蝉,除了起伏的呼吸声外,就像个死人。
林析沉睡不着,大概是白天贪睡了会儿,睡太久了。
“睡不着吗?”江御开口问。
林析沉闷在被褥里应了声,希望他可以自觉地把手松开。
江御揉了揉眼睛,往珠帘外望什么,起身寻了条火折子,轻轻擦燃,火苗瞎蹿飞跃,扑朔在他净瘦的脸上,这几日内政轻松,几乎不见他伏案,偶尔招猫逗鸟。
“你可把大大小小的驿站背熟了?”
林析沉漫不经心答应着。
江御留下的位置腾出了风,林析沉翻身手没有地方抵住,滚在床铺边,大红色的花底上躺着一节白皙的手,诱人得紧。
“九营是盛家的地盘,你也探清楚了?”
这次意外没有答复。
江御微微挑眉。
前一秒怎么也睡不着的人已经入了梦,像快烙饼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江御笑了笑。把被子替他扯上,熄了烛火,移步窗前看月亮。
月亮很圆,高高悬挂在夜幕中。
第60章 不要拿刀
翌日,林析沉舒舒服服地起来,摸了摸身侧空空的位置。
竟不自觉皱了皱眉。
“江御?”林析沉下床就找人,人没见,只有桌上搁置的一碗清淡米粥。
一如往常飘几片可怜兮兮的白菜叶子。
他没喝,拢了身常服没头没脑走出门,宫里婢女少得可怜,见了他都不敢抬头看,往常至少会恭恭敬敬行个礼,如今看他跟见鬼一样。
心情不是很好,他没心思揪着点点礼制请人喝茶。
沿着十二长廊走了好久,未见春色秋景,路封了,面前是一堵高墙,林析沉暗啧一声,好歹走了好半天,是要他倒回去走吗?
发现堵路,第一时间反应是翻墙。掂量掂量轻重后,只留给自己原路返回一条路。
回首望了望漫长的道。
该怎么翻墙嘞。
心里盘算着,廊前栽种了些腊梅,孤零零地立在风雪中,枯瘦的树枝之下,露出女子腼腆的笑色。
如此偏僻的地方,还有贵人不成。
探出头的青涩姑娘一手拉着身后服饰衿贵的女人,乖巧羞涩地行礼问好,林析沉脑子懵懵的,眨巴眨巴眼睛,认出了景添,而后面的女人,便是婉容了。
婉容。
林析沉嘴边噙了抹笑。
碍着有其他人在场,林析沉规矩道:“久不见娘娘,今居宫中,若手下的人叨扰可别迁就。”
婉容笑得也开心,林析沉现在说话比起以前,好听太多了。一袭月白长袖,人也是端端正正眉眼柔和,话听得漂亮。换做以前,不提带刀那般冷眉凶神恶煞,聊天能把话堵死,左右抛点暗箭,抑或是挖坑专诱你跳下去。
江御近来举办宴席少,大多还是有命令不许后宫干涉的规制礼法,别替婉容了,愣是没见着后宫。
哦不对,后宫还是有存在感的,譬如那封劝谏娶妻纳妾的谏言,致使皇上于太和殿前破口大骂,那几日弄得宫里乌烟瘴气。
婉容客套了几句,景添原先大着胆子,现在猫在后面附和,不敢搭话。
林析沉觉得好笑,这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他如果是景添,早就抄起刀上来干架。转念想,不愧是母仪天下的料子,包容度真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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