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这辈子哪儿能总是顺顺当当呢,吃点苦、受点罪、经历点挫折不是很正常,如今都好了,就没必要再去提这些伤心事,傅旻看着正啃书啃得津津有味的陆望安,也忍不住凑头过去看。
其实情节千篇一律,但是架不住一波三折,倒真真应了那句“文以曲为美”。
前头二人还在因为些有的没的产生了分歧、生起了闲气,后头皇帝静坐孤亭、月下独酌,于那误人的月色中一个回眸,见一人长身玉立、披一身月白如水,可不就是那默默寻来此地的皇夫吗?
傅旻此时再看,竟琢磨着:这皇夫可比皇后听起来顺耳多了......
可是这《宫墙宵会》毕竟是本带了颜色的话本子,氛围都已经烘托到了这里,不干点带颜色的似乎都说不过去了。
这新更新一折的最后,自然就是一个巫山云、鱼水情、周公礼,以天为盖地为庐,荒唐唐、乐陶陶......
傅旻看得直皱眉,好一出灵长动物大交配!
“小孩儿,别看,”傅旻想捂陆望安的眼。
但陆望安此时是什么样的情况?正是特殊时期、欲求不满的时候,抬头再看傅旻,都红了眼,乞求道:“师哥......”
傅旻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一把叫停:“想也不要想!”
“不想就不想,”陆望安生气了,从傅旻身上下来,自己躲到一边去看书了。
傅旻心里也是委屈的很呢,他想要,自己又何尝不想了?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茅厕风波,简直是脸面掉在地上不够、还被人踩上摩擦了几脚,但那能怎么办呢?除了想着这个磨人的冤家自渎,还能怎么办!
想到这里,傅旻突然来了法子,毕竟明月现在需求比较高,真让憋着,真未必有益于身心健康。
他起身,往门口走。
陆望安抱着书册回头,“去哪儿?”
耳朵倒是蛮好使......傅旻回头,“哪儿也不去。”说着话已经到了门口,他拉起门闩,轻轻地闩上了门。
再坐到床边,便一把将陆望安捞了起来。
“干嘛啊!”陆望安大叫。
“嘘,”傅旻以手点唇,“帮你,还能干嘛。”
陆望安这次学精了,起头便先问:“哪种帮?”
想当初也是无心插柳,本来只是想帮师哥寻个体面的地方,结果误会了“帮”与“帮”,稀里糊涂被师哥抱回家了。
这种错误可太美丽了,不知道此时眼下还有没有福气再享受第二次,真的好想要、好期待。
“哪种帮?”傅旻真的笑了,“还能是哪种帮?自然是伤不了你也伤不了孩子的那种帮。”
陆望安瘪嘴,果真是没福气。
但是,有总比没有强了。
他从小身子虚,现在虽没多少零零散散的小毛病需要三天两头地吃药了,但是总还是亏一些的,似寻常男子一样梦里走身子的情况都非常之少,更是鲜少会自己去解决。
可与傅旻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养刁了,分别之后由奢入俭,想着自己解决,却发现在师哥手上如此简单的事情到了自己手上就变得这样难,难于登天。
好多次,都快要给他急哭了,但就是出不来。
所以,此时师哥能搭把手,那也不错了,毕竟崽崽确实还在,一切要以安全稳妥为上。
憋憋屈屈的、抽抽搭搭的,陆望安把头一偏,硬邦邦地道:“也行吧。”
腰间突然一松,傅旻的吻覆上来,在他的肚脐边打转,还戳着肚皮与他聊:“细看,好像是有点弧度了。”
“真的吗?”陆望安也想看,便坐了起来。
这一坐,薄薄的一层肚皮就堆了起来,陆望安捂住了脸,“可......这是我的肉啊。”
傅旻笑出了声。
气的陆望安伸脚乱踹,“走开!走开!”
“先别慌着撵人,”傅旻还带着笑意,温柔缱绻的吻再度落下,却往下挪了两寸。
本以为师哥是搭把手、却不料是松了口。
陆望安还没试过这样,忍不住再次叫出了声。
傅旻没地方出口嘱咐他小声,便伸手捂住了他嘴:大天白日的,门虽闩上了,声儿可是泄得出去,外头一帮血气方刚的汉子呢!
算起来也拢共没多久,傅旻漱了漱口问:“还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陆望安高兴地、舒服地直在床上打滚,从这头滚到那头,然后又滚回床头,抱住傅旻“吧唧”亲了一口,“可以可以,非常可以!”
这也太快了,哪儿行呢?傅旻想了想,斟酌了一下措辞,说:“若满意了,以后就好好调养身子,好生吃药,好生睡觉。”
一句话,又挨了一脚。
傅旻笑着一手捉住陆望安的脚踝,又拍拍他,“稍歇歇,马上要吃饭了,吃你想吃的锅子。”
“不歇了,我饿了,现在就开席吧!”
“也行,”傅旻起身,打衣柜里拿出新衣裳,拉陆望安起来给他换。
这件皱了,还多少沾了点味。
不止他,傅旻自己一会儿也要去换的。
缥碧色的圆领袍子,配的是一条紧窄的玉带,傅旻扎上,觉得似乎有点太紧了,便小心翼翼地问:“勒吗?”
陆望安挠挠头,“好像是有点。”
“那换一条,”傅旻找了条月白的绸缎腰带出来,“我扎地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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