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的状态，萧元朔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以吗？”萧元朔问道。
“你怎样……都可以。”鱼松落眼角微红，眼下说出句完整的话都着实有些为难他。
鱼松落下意识地跟着萧元朔的动作看了过去，他隐隐期待，但心中也带了些害怕。
他原是不知道萧元朔想做什么的，但左右会用到的也就是那些东西。
一直到萧元朔往他嘴里渡了口酒，鱼松落才怔住了。
萧元朔提了多次的酒，到底还是让自己喝上了。
鱼松落耐着性子，用尽很多修养，才将自己骂萧元朔的话忍了下来：“现在是喝酒的时候吗？”
“可喝酒不是助兴吗？”萧元朔眼神清澈，不是故意捉弄人的意思。
“萧、璟……”鱼松落一字一顿，语气中显然是已经不满了。
“一口而已，你怎么这么快就醉了。”说完之后，萧元朔弯屈手指在鱼松落的鼻尖挂了一下，“松落，可是是你坐在我身上诶。”
这句话将责任甩得一干二净，很快二人身上的衣物尽褪。
凉意只有一瞬，两个人身上的燥热没得到半点缓解。
“你来吗？”萧元朔问他道。
鱼松落看着萧元朔放在床榻边上的瓶瓶罐罐，用仅剩的理智思索自己到底该拿什么。
但只一会儿之后，他又被萧元朔的胸腹吸引了注意力。
鱼松落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触感，又忍不住多戳了几下。
“大王。”萧元朔看着他，并不掩盖自己眸中蕴含的意思，他认真问鱼松落道，“你会吗？”
鱼松落美目微睇，似乎是不想回答萧元朔的问题。
他继续了先前没继续做的事，他挑了罐脂膏，很轻松地便将盖子打开了。
但开了之后，鱼松落便没了动作，他下意识地将视线落到了萧元朔身上的某处。
“会疼。”鱼松落判断道。
萧元朔见他眼中几乎要落出泪，便同他道：“我来吧。”
未等鱼松落反应过来，萧元朔和他已经颠倒了位置。
萧元朔认认真真地解释：“松落，那个我们等会再试。”
到了这会儿鱼松落哪还有什么理智，自然是萧元朔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除此之外，鱼松落很难做出什么别的判断，于是听到这样的话，他也只是点头而已。
萧元朔视线往旁边看去，而后才开口问鱼松落：“可以吗？”
“嗯。”
鱼松落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反应还是为了发出的声音。
虽说是拥有了绝对的主动权，但萧元朔到底还是想起了鱼松落之前的话。
他大抵是很怕疼的。
只稍稍试探了一下，萧元朔便听到了鱼松落一声闷哼。
原本动作就不娴熟，因为鱼松落的反应，萧元朔甚至犹豫了一下。
“继续……”鱼松落话中明显是带了愠怒。
萧元朔这才继续下去，饶是他十分小心，但鱼松落还是感觉到了外物入侵的异样感。
原本只是眼角微红快要落泪，这才鱼松落的眼泪倒是真的落了下来。
要是平日，萧元朔或许还会顾着鱼松落的泪，但这会儿，他只是吻了吻鱼松落：“再忍忍，松落。”
鱼松落就算是落了泪，心里也还是想和他继续的，他将头埋在枕头里，轻声道：“嗯……”
分明只有一个字，尾音却拖得极长。
鱼松落能感觉到萧元朔在做什么。
感觉极为明显，鱼松落突然就有些犯怵。
明明做了很久的准备，到了这会儿还是觉得自己毫无身体的掌控权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可以分开吗？”萧元朔问他。
鱼松落听到了，但是没法做出任何回答，萧元朔继续了下去。
鱼松落精神高度紧绷，眼中的渴望半点不掩，喘息声也有些急促。
萧元朔在鱼松落的脸上落了个吻，而后道：“松落，你放松些。”
鱼松落声音中带了些咬牙切齿：“你为什么不动？”
“大王没让我动，我不敢。”萧元朔道。
鱼松落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但萧元朔大抵还是想要听他说什么。
“萧璟。”鱼松落认命道，“你继续。”
命令的口吻，语气却软得不像话，萧元朔颇为受用。
他没说话，而是用动作代替了回答。
“疼……”鱼松落小声嘟囔。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但空气中的味道绝不止萧元朔点燃的那一种香。
萧元朔一下子就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级别的祸。
大概到天明，他和鱼松落这事也停不了了。
萧元朔兑现承诺，到底还是和鱼松落交换了位置。
萧元朔眸中神色不算清明，但还是用本能问鱼松落道：“松落，你确定吗？”
鱼松落开口道：“闭嘴。”
他吻了上去，用虎牙缓慢磨着对方的嘴唇，力气不大，但十分磨人。
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松落。”萧元朔即刻道歉，“先前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鱼松落瞪了他一眼，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但真正主导了之后，鱼松落便发现，萧元朔先去劝他大概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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