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心疼。
蹲下来摸摸白马滚烫的脑袋,柔声安抚:“乖,吃完药就会好的。”
掰开紧闭的马嘴,把半个拳头大的黑色药丸子塞到马嘴巴里。
忒难闻!什么怪东西!
好苦!!
萧柏吞不下去,舌头轱辘轱辘又把药给顶出来了,药丸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溜出来,解赢洲张手接住。
解赢洲故伎重施,又掰开白马的嘴巴,把药丸扔进去。
又被吐了出来。
几个来回,被解赢洲接在手中的药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变成黏糊糊一团黑色不明物体,再来几次,药就要化没了。
满嘴的又苦又怪的味道,萧柏更难受了,好想吐,眼泪噼里啪啦掉的更厉害,鼻尖无力的碰着解赢洲的膝盖。
可怜巴巴的。
解赢洲咬咬牙,狠心再次掰开马嘴,一伸手,这一次他直接把手臂捅到白马的喉咙,把化掉的药坨子塞到深处,马嘴巴里又湿又热,确保送到了位置,解赢洲抽回沾满口水的手臂,两只手掌一抓,紧紧箍住白马的嘴巴,让它没办法张嘴吐药。
白马扭头来回挣动,脑袋被解赢洲死死抱住。
咕噜。
药被咽了下去。
解赢洲放开手,松下一口气。
端来一盆水,一点点喂给白马,萧柏喝了两口,还想继续喝,就被解赢洲制止。
“一次不能喝太多,等会儿再喝。”
又打湿毛巾,替白马擦身,降温。
来来回回地喂水,擦拭。
一直忙碌到下午,白马的温度终于降下来了。
体温降下来,萧柏恢复了点胃口,解赢洲又喂了点水果给他吃。
苹果贴心地切成小块,一点点地喂进去。
照顾到晚上,白马的精力好转了些许,开始有力气自己站起来,慢慢走动。
爬起来第一时间歪着脑袋去贴贴解赢洲的脸。
解赢洲眼角一弯,终于安下心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萧柏这一病,休养了小半个月才完全康复。
几天后,萧柏活蹦乱跳。
解赢洲回到院子,看到白马没精神的躺在那里,装好的马食也剩了一小半,怜爱的摸摸白马。
让白马继续修养。
等解赢洲一走,萧柏立刻原地蹦起来,他现在装病装出技巧,只要他一直在解赢洲面前装病,解赢洲肯定不会再想着骑他了。
萧柏疑心是不是那天在赛马场风头出的太猛,跑多了路,才生的病,毕竟他是一匹懒马,不适合做运动。
能躲一时,是一时。
只是,装病就不能多吃了,总要留点剩下,肯定没有生病的马,吃嘛嘛香,胃口大开的。
装模作样剩下点,解赢洲还会变着法儿哄他多吃点。
萧柏看着食筐了剩下的食物,可惜的摇摇头,他都还没吃饱。
但,小不忍则乱大谋。
……
清晨。
吃完早饭,解赢洲被大嫂何春花叫住。
“赢洲,你院子里丢没丢什么?”
“没有,怎么?家里少了东西?”
何春花面色古怪,奇异道:“怪了,都没少,偏就厨房每日早晨少了些蔬果,你说这做贼的偷这些不值钱的干什么。”
解赢洲眉目一凛,“大嫂放心,今晚我去守着厨房,抓贼。”
半夜。
四周漆黑一片。
角落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一阵吧嗒吧嗒的咀嚼声。
出现在门外的解赢洲迅速点亮手中的烛火,将厨房照的通明。
正在偷吃的小贼无处遁形。
南瓜上被啃了半截牙印。
贼赃并获。
“小白。”
被抓包的白马无辜地缩着脑袋。
没办法,他饿嘛!
马可不经饿。
解赢洲冷笑一声,走过去揪住白马的耳朵,凉凉道:“胃口很好啊——”
亏他每日操心白马比生病前吃的少了,原来偷偷在这里加餐。
居然还给他装病。
现在一瞧,神采焕发,哪还有点需要养病的样子。
他一听大嫂说厨房丢的东西,当时就立马想到某个有前科的小贼。
“病都好全了?”
萧柏自认倒霉,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
腆着脸,亲亲热热去蹭解赢洲,企图萌混过关。
解赢洲用手推开白马凑过来的脸,冷哼了一声。
萧柏被拒绝,厚着脸皮继续往前凑,又被解赢洲一把推开。
白马胡搅蛮缠,继续耍无赖,变着法儿伸脑袋非要和解赢洲贴贴。
解赢洲左推右挡,手臂阻拦动作随意,被萧柏一击偷袭成功。
他缓缓睁大眼睛,转头惊讶看向白马,脸颊上留下湿润的触感。
他被一匹马给亲了。
白马趁解赢洲愣神的功夫,又袭击了几下。
两边脸上都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解赢洲用手指搓了搓,摆摆头,无奈笑了起来。
他真的是拿白马没办法。
轻笑着拍拍白马脑袋:“行了,吃饱没,吃够了就回去睡觉。”
萧柏得意的一哼,甩着尾巴,抬腿走在前头。
小样儿,哥还能拿不住你。
……
解赢洲要带萧柏去买马鞍,原本萧柏是不乐意去的,但解赢洲说,“你要不去,那我就一个人去挑了啊,到时候你别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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