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立姝在何璎做记录的间隙问：“请问您能和我们说说那些目击者具体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怪物吗？虽然我也觉得他们有可能是为了博眼球胡编乱造，但是如果描述有一致或者类似地方的话，也有可能是什么别的东西引发的，所以也不能忽视。”
张主任立刻便道：“怪物这个都是他们以讹传讹，我们学校没问题的。”
“那疯了的人呢？是学校的工作人员还是单纯的路人？”
“那是周边的居民，”张主任叹气，又看了看手表，“他好像本来就不太正常，出了事儿就往学校身上推。”
何璎的笔停了下：“恕我直言，本来就不太正常的意思是……？”
“那个人似乎有妄想症，经常会说自己看到了什么奇特的东西。”张主任笑了下，“要不就是听到了什么神明的呼唤。”
调查员们彼此对视，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如果是在模组以外的世界，那的确可能是妄想症。
但是在这个世界更可能的是这个人灵感极高，所以经常会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然后在目睹了校园里的东西之后，san check没过，掉理智值，陷入疯狂。
看来这所学校的确是有问题。
何璎粗略看了一下之前的记录，然后问：“火灾主要烧了礼堂，伤亡也是在那里吧……当时火灾发生的时候，是正在举办什么活动吗？”
“当时是高三的誓师大会，”张主任道，“我们学校比较特殊，誓师大会在国庆回来之后就会办，别的学校一般都是在下学期开学前后。”
何璎：“当时除了誓师大会，学校内还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们学校一直都很好，管得很严，从来没出过事。”张主任非常自信的回答何璎，“毕竟我就是教导主任，学校里有没有什么问题，我最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模组新气象，从这个模组开始，真的要动脑了（永恒之吻开篇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_(:з」∠)_不知道大家所在的城市现在怎么样啦？复工没有？
我要收拾收拾去应聘了，结束长达两个月的无业游民生活
这次的事情告诉我——千万不要在过年前辞职=-=
第93章 唠嗑
“学校哪儿都能去，就是小树林因为靠近后门，怕有人翻进来，所以上了锁，等管理员老李来了之后，你们找他拿钥匙就行。”张主任说着，再次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我等下还有个会要参加，没办法陪同调查，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可以给我发消息，就是我回复可能慢一点，你们有什么可以问门口大爷或者老李。”
楚立姝和何璎送走了张主任。
连屿他们那边似乎也找到了问题的所在——这一对姐妹，什么都记得，唯独忘记了彼此。
“看来她们真是姐妹情深。”楚立姝站在何璎旁边，“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呢。”
何璎不置可否，也不愿意去打扰他们，揪紧了门卫岗亭，看门的大爷正摇着蒲扇听评书，何璎觉得里面的角色有点熟悉，听了一会儿想起来是薛刚反唐。
“大爷，打扰了，有点事情想请教您。”
大爷抬起眼皮瞅他一眼，语气不怎么好：“你想问啥？老头儿不一定知道就是了。”
何璎想了想，然后试着用楚立姝平时的语气说：“我们来这里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吧？您放心，我们会尽快结束调查的。”
大爷眼皮又耷拉回去，没说话。
何璎也不以为意，换了个角度继续搭话：“大爷，您每天往这里一坐就是一整天也挺辛苦的，身边也没个人说话解闷。是不是还得盯着有没有熊孩子进去祸害东西？”
“哼，小孩子那里盯得过来？”大爷撇撇嘴，“你撒个尿的功夫都能摸进来，还得一栋楼一栋楼去找。”
“大爷您这活儿比我之前想得可辛苦多了。”何璎连忙称赞，“大爷我看着学校里楼都三四层的，您身体健朗还能一栋一栋爬过去，这要是换个腿脚不行的，估计走都走不动。”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大爷现在让何璎哄得舒服了，之前脸上挂着的不乐意也没了：“现在像你这么懂事儿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尤其是这些高中生，听了这边出事儿的消息之后，有不少从新校址摸过来凑热闹的。”
何璎好奇道：“这边出什么事儿了？听张主任的意思，这些不都是谣传吗？”
“苍蝇不叮无缝蛋！他一个星期就来看一回知道什么！”大爷又撇撇嘴，很是不屑的样子，“好几个人看见怪物嘞……还有一个疯掉了。”
“嚯，厉害了……是什么怪物？怎么这么厉害？”
楚立姝就在旁边看着何璎搭话，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起码语气是到位了……
原来不是不喜欢和人打交道的吗？怎么突然这么积极了？
大爷摇摇蒲扇，颇为得意：“你可问对人咯……这要是别人不一定知道，我之前问过几个孩子，都说是看到了什么长条，跟蛇似的，老长，还会抽人。”
何璎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捧哏：“听着就吓人……大爷您能一直在这里呆着也是挺有胆量了，换我可能第二天就吓跑了。”
“可不是，也就是老头儿我年轻时候啥都见过。”大爷自己也颇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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