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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_蝴蝶法师【完结+番外】(65)

  “天没亮就提裤子走人了, ”谭嘉应哑着嗓子说, “他要去H市见客户,只是顺道拐过来赏我一顿操。”

  徐洛闻拉开窗帘,把阳光放进来, 又打开窗户散散满屋子的情欲味道, 转身看到满地狼藉, 衣服、用过的纸巾、安全套扔的到处都是。踮着脚走到床边坐下,掀开被子瞧了一眼谭嘉应赤裸的上身, 啧啧摇头:“瞧瞧你身上, 都被蹂躏得没人样儿了, 也太夸张了吧。”

  谭嘉应抱着被子吃吃地笑:“一点儿不夸张哈, 哥们儿昨晚上真的是欲仙欲死七窍生烟,爽上天了都要。”

  徐洛闻点点头,笑着揶揄他:“听出来了,你叫床的声音都快把房顶掀翻了,我都怕邻居报警告你扰民。”

  “叫床又不犯法,”谭嘉应理直气壮,“而且叫床是一种鼓励,我叫的越爽我老公就干的越卖力,我老公越卖力我就越爽,这是一种良性循环,懂?”

  “同情肖想三十秒,”徐洛闻说,“迟早得被你榨干。”

  “且干不了呢,”谭嘉应笑着说,“再榨个三十年不成问题。”

  “哎,”徐洛闻说,“你们俩怎么还戴套啊?”

  “干净,射里面还得清理,忒麻烦。”谭嘉应抬眼看他,“怎么,你以前跟裴澍言在一起的时候不戴套啊?”

  徐洛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咳嗽一声站起来往外走:“赶紧起来吃早饭吧,我都做好了。”

  谭嘉应可怜兮兮地说:“我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起不来,你给我端过来吧。”

  徐洛闻没好气:“干脆我喂你吃得了。”

  谭嘉应说:“好啊,正好我手疼得慌。”

  徐洛闻到底还是把早餐端到了房间里,谭嘉应撒娇耍赖真让他喂,没办法,他只能尽心尽力地伺候这位小公举。

  你一口我一口,边吃边聊。

  徐洛闻说:“你想好对策了没?你跟肖想总不能一直这么两地分居吧?”

  谭嘉应叹口气:“我妈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除非她自己放弃,不然谁都拿她没辙。跟她斗智斗勇这些年我真是什么招儿都用过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死相逼了。”

  “啊?”徐洛闻一愣,“怎么个以死相逼法?”

  “自杀给她看。”谭嘉应说,“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她儿子的命重要还是给她娶个儿媳妇重要。”

  “你开玩笑的吧?”徐洛闻皱眉,“这什么傻逼办法。”

  “认真的,我最近一直在考虑,是割腕好还是吃安眠药好。”谭嘉应喝口热牛奶润嗓子,“我都上网查过了,其实割腕没那么容易死,因为动脉隐藏得很深,一般只能割断静脉,血流得吓人但不会死,再说就算真的不小心割到动脉,也得流四十分钟血才会死呢。”他不由自主打个抖,“但是我怕疼,所以还是想选安眠药。安眠药致死慢,只要抢救及时,一点事儿都不会有。”

  靠,这家伙还真是认真的。

  徐洛闻严肃地说:“谭嘉应,我郑重警告你啊,你可千万别乱来,不能拿生命开玩笑,知道吗?这太危险了,肖想也绝对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所以我不打算让他知道。”谭嘉应说,“到时候我吃安眠药之前会给你打电话的,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你要是不救我哥们儿可就真凉了。”

  徐洛闻只是听他这么说就觉得心惊胆战了。

  谭嘉应接着说:“再有一个半月就过年了,每年过年我妈都会跟我大吵一架,今年肯定也不会例外。吵完架之后,我就把自己锁房间里吃安眠药,然后你来我家找我玩,把门撞开之后,我妈发现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旁边洒了一地药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伤心欲绝,抱着我的尸体——啊呸!抱着我的身体哭天抢地:‘儿子,妈错了,只要你活下来,妈什么都答应你!’嘿嘿嘿,大功告成,然后我就可以和我们家肖想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啦。”

  徐洛闻被雷得外焦里嫩:“……亲,你拍八点档狗血连续剧呢”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洒了一地的狗血。”谭嘉应擦擦嘴,不吃了,“记得啊,到时候一定要配合我的表演,别露馅了。”

  徐洛闻呐呐半晌,说:“肖想要是知道了非活剥了我不可。”

  “借他一百个胆儿他也不敢,”谭嘉应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嘉应哥哥会保护好你哒。”

  徐洛闻默然片刻,说:“待会儿陪我剪头发去吧。”

  谭嘉应揉一把他的头发:“你不是前几天才刚剪过吗?”

  徐洛闻向上吹口气:“刘海有点长了。”

  “我和肖想啪到五点多,就睡了仨小时,实在困得不行,而且我腰疼屁股疼,走不动道儿,”谭嘉应卖惨,“你自己去行吗?”

  “知道你老公器大活好,别炫耀了成吗?”徐洛闻站起来,端着杯子盘子出去,“那你在家看好咩咩,我要是回来晚了别忘了喂它喝奶。”

  “好嘞,”谭嘉应笑着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徐洛闻走到门口又驻足回头:“还有,你能把这一地的子子孙孙给收拾了吗?”

  “知道啦,睡醒就收拾。”谭嘉应出溜进被窝里,突然想起什么,又支起身子说:“对了,我在圣心广场那家哈根达斯订了蛋糕,你回来的时候顺路去取一下。”

  “订蛋糕干嘛?”徐洛闻随口问。

  “今儿个是你二十七岁生日!”谭嘉应没好气。

  徐洛闻愣了下,“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爸妈走后,这个世界上每年都记得他生日的人,只有谭嘉应。

  进了厨房,把餐具放到洗碗池里,打开水龙头放水。

  掏出手机看一眼,没有短信,没有未接来电,什么都没有。

  白郎说周末来看他,到底来不来啊?

  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还是算了,显得他多盼着他来似的。

  收起手机,洗好杯盘,回房间换身衣服出门。

  其实他头发确实不长,但他就是想剪剪,可惜他那套剪头发的工具没带来,否则他就自己动手了。每次进理发店就像上断头台,要鼓足一百二十分的勇气,每次从理发店出来就恨不得换个头。

  没想到这回挺走运,遇到了一个特靠谱的理发师,剪出来的效果正是他想要的。

  从理发店出来,想起咩咩的奶粉和阿黄的狗粮都不多了,于是先去超市买奶粉又去宠物商店买狗粮,最后去圣心广场取蛋糕。

  在柜台前等蛋糕的时候,沉寂了一上午的手机终于响了。

  忙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不由失望。

  不是白郎,是李彦。

  徐洛闻接听:“哈喽。”

  李彦问:“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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