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今天你学习了吗?”
“学了,昨天的作业你拿满分了吗?”
老师们简直都要乐疯了!
身处舆论旋涡的众鬼:……
不,你们听我说,这是个误会。我们是学渣,真的!
在考试压力和舆论压力的双重威逼之下,众员工的头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秃了起来。
为了保住自己的秀发,孟小满在第一天晚上正式宣告放弃,并放下重话表示自己宁可被扣工资也再也不要学数学;
第二天中午,常雾、常柏、石空葬纷纷跟着表示弃权;
等到第二天晚上,就连苏灵都支撑不住,愤然合上了化学书。
苏灵心有戚戚然地诉苦道:“我现在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青海李皮蓬,谈单养父奶。”
“那美女归零,留绿鸭架盖。”吴判下意识地接话道。
他愣了愣,悲伤地捂住了脸:“完了,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还有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常雾叹气道,“很洗脑。”
“还有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常柏补充。
“还有三短一长选长,三长一短选短,两长两短就选C。”石空葬掰手指道。
众鬼纷纷转头,神色木然地看着他。
石空葬:“……怎么了?”
“没什么。”苏灵慈爱地看着他,“突然觉得,你背的这句口号才是最管用的。”
石空葬:听着莫名好心酸是怎么回事……
苏灵愁苦地总结道:“唉,总之,现在小孩子活得太艰难了!”
孟小满脸上贴着面膜,眼皮上各贴着一层薄薄的黄瓜片,赞同道:“以前的人寒窗十年就为科举,现在的人居然三年内就要准备高考,太难为人了。”
“可据说这次期中考成绩是要公开的,我们这些天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丢脸丢大发了。”苏灵忧愁地托着下巴叹气。
一直没出声的盛泽听到这,才挑了挑眉,不疾不徐地提醒道:“其实我们当中只要有一个会做题就行了。”
苏灵:“呀,这样不好吧?”
盛泽嗤笑一声,点了点他面前的物理书。
苏灵瞬间改口:“但特殊时期,特别处理。”
盛泽笑而不语,目光从在场所有鬼身上扫过。
苏灵顺着他的目光,恍然道:“对哦,现在的问题是——谁才是这个唯一的幸运鹅。”
石空葬马上指着自己,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总结道:“我,一个和尚,除了念经礼佛啥也不会。”
苏灵困惑地对前半句话提出质疑:“你还会念经礼佛?”
盛泽差点被呛到:“噗。”
地藏王:……
虽然我喝酒吃肉还爆粗口,但我真的是个正经地菩萨出身!
孟小满跟着接话:“还有啊,真的不是我偷懒,只是除了厨艺,我别的也都拿不出手啊。”
苏灵立马回想起小满之前做的小饼干,打了个寒颤,连声道:“不,不不,你的厨艺也千万别拿出手!”
孟小满不满地撅了噘嘴。
常柏自觉道:“我和我哥就更不用说了,这辈子的技能全加在这张脸上面了。”
苏灵认真看了看哥俩的五官,服气道:“确实。”
至于司机小哥盛泽,在苏灵心目中一直都是百无一用的花瓶一个,摆着就好,摆着就好……
于是,全场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知识分子”。
吴判懵懂地顶着所有鬼的炽热目光,困惑道:“你们都看我干吗?”
苏灵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判啊,靠你了。”
石空葬点头呀点头:“对啊小判兄弟,你生前不是还中过状元吗?区区物理化学生物数学英语,绝对没问题的!”
吴判张了张嘴,正要辩驳,却突然看见盛泽抬头,轻飘飘地对着他笑了一下。
吴判瞬间被吓没了半条命。
盛泽学着老板的样子,笑眯眯:“如果你考不了及格的话,我相信有人不会放过你的。”
吴判:???????!
挺好,现在剩下的半条命也吓没了。
苏灵连连点头,假模假样地恐吓道:“对!吴判你要是考不了合格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众鬼:……
老板你可真天真呐。
在吴判要死要活的哭声中,他们终于还是迎来了一学期一度的期中考。
这次的考场是随机分配的,然而,苏灵这伙阴险鬼,愣是凭借着自己的障眼法,在抽签系统里作弊,把所有人的位置绕着吴判成了个圈。
吴判哆哆嗦嗦地拿着纸巾,不断擦拭着额间的冷汗。
这次期中考比他之前殿试的时候紧张多了。
殿试没考好最多就是没官做,期中考没考好就是没命了啊!
——虽然判官大人早就没命了,甚至坟头青草都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别紧张,期中考不会太难,大部分还是基础题,你们一定没问题的。”艾习友好地安慰道。
“嗯,我们也有这个自信。”苏灵欣然应允。
吴判疯狂擦汗。
艾习对于学习态度认真的他们颇有好感,于是难得地开玩笑道:“你们的事迹都传遍学校了,现在教导主任都恨不得能发一枚奖章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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