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你又是什么水平……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我们一个人能打十个。
摸狗又问大家，“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叫摸狗吗？这个事情我以前从来没有解释过。”
众人的眼神中都露出打探的神情。
顾衍也忍不住。
都很想知道为什么这霜老师叫这么奇葩的名字，虽然听起来还挺可爱呢，没想到本人……
摸狗:“其实我代号本来叫魔鬼，但是你们赵教官，口齿不清，从第一次培训的时候给学员介绍我，就被人听错了，他又怕我吓到你们，干脆直接把我的魔鬼说成摸狗，后来被人传开之后，我也索性没有再改。”
众人：“……”
原来是披着摸狗的魔鬼。
摸狗：“不要觉得我的名字萌萌的，就觉得我本人也是这样。”
众人：“那倒没有。”
没有人觉得他萌萌的，哪怕他一看上去真的天真可爱，很好接近，亲切可人。
事实上，这家伙连顾衍都能快折腾死，就是个麻烦精，是个名副其实的魔鬼。
解释了一堆没用的，摸狗给大家半个小时的时间准备去训练。
到底是白反抗，魔鬼这个名字一说，所有加训反而变得理所当然了。
顾衍则趁机去打电话。
他倒没有认为摸狗做的这些是错的，真正出现问题，什么突发情况都可能会有，一旦能力不够，救援人员本身自己就会陷入危险。
摸狗不过是让他们多一些生存的机会罢了。
但江末这边好不热闹，翟尹进门，摘掉披风帽子，看到他就先给他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想我没有？”
“当然了，我还因为你写了五千字的忏悔书呢。”江末故意抱怨道。
翟尹挠头，“什么意思？”
“陆天觉得我把你害了，帮你报仇，打了我一拳，学校说我们公然打架，让我们写检讨。”
翟尹觉得很不意思，“对不起，都怪我……等我恢复了，我一定第一个给你俩摆一桌，请你们吃饭。”
“没事儿，到时候好好安慰陆天就好了，他可从没想过会中途突然失去一个好朋友呢。”江末说。
翟尹也点头，“我会的！对了，江末，你和顾衍信息素数据已经趋近稳定，我们的试剂调和也做的差不多了，我估计很快就可以冲破试剂，之前那两个正在治疗的队员，因为有你们信息素试剂的加持，已经成功渡过难关了。”
江末惊呼：“卧槽！真的啊！”
玖七点头，“当然，这真的很值得庆祝！”
一群人又是叙旧，又是寒暄的，也为如今的胜利干杯，热闹非凡。
家里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江末还很震惊，唐安不是刚打完吗？
“喂，叔，还有什么事啊，您怎么唠叨起来没完没了呢。”江末接起来电话就道。话筒里传来某人低沉的声音，“是我。”
“卧槽，顾衍？”他把手捂在话筒那里，小声问，“顾衍？你能打电话？怎么早不给我打啊，我还以为是那边不让呢。”
“本来是不允许打电话的，今天不是过年吗，就有特例。”顾衍说完，看了在旁边偷听的摸狗一眼。
又不敢把人赶走。
江末了然，兴奋的询问顾衍训练的怎么样。
顾衍说，“挺好的。”
江末心有余悸道：“……看来是不怎么样，那个摸狗是不是又为难你了，总觉得他之前对我们的态度不是很友善。”
顾衍知道摸狗能听到，但很坦然道，“他确实不太好相处。”
“那月照有消息了吗？”江末问。
顾衍看到摸狗的嘴角不再上扬，谨慎道，“我等回去告诉你。”
“好。”看来是不方便说。
顾衍：“你最近怎么样？今年过年还是一个人吗？唐安有回来吗？”
“他没回来。”江末说。
顾衍心里想，果然江末和他一样孤单，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摸狗的表情也很难过。
虽然看不到对方的眼睛。
没想到紧接着江末就对其他人道，“顾衍打来电话了，你们要和他打招呼吗？”
然后顾衍就听到一堆人稀里哗啦的走过来，有翟尹，有司晟，有乐辛，他们热闹起来简直像是在参加同学聚会。
每个人都打完招呼，江末又把话筒抢过去，十分兴奋地对顾衍说，“这是我第一次那么多人一起过年，好开心呀！”
顾衍抬头看了看磨磨蹭蹭不想去训练的队员们，还有摸狗的面具，他说，“我也是第一次过这种莫名其妙的年。”
其他人都在，江末也不敢透露自己寻找月照的消息，只能说，“辛苦你了，冬令营的活动总是举办的莫名其妙，等你回来我请你吃饭。”
“好，江末，新年快乐。”我想你了。
不好意思说，总觉得摸狗会嘲笑他。
江末很开心道：“顾衍，你也快乐，等你回来。”
司晟在那边喊，“江末你快点儿的，就差你了，顾衍那家伙有什么好打电话的，过几天就回来了，翟尹可是就只能在这待一会儿。”
江末：“哦，对，你刚才听到翟尹的声音了吗？他今天也出来了。”
“嗯，听到了。”
“好，那我们就先一起玩了，你们那么多队友，应该也很热闹吧？别让他们久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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