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少见到刘表语气如此决绝。唰越自觉无趣,只好尴尬的摇摇头,干笑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哼!”站在刘表身后的刘镝轻蔑的瞪了几眼涮良、蔡瑁等人,若有似无的说道:“现在想起怕当今天子复仇,当初早干嘛去了。处处刁难,又处处碰壁,现在想起来害怕,晚了,自己做过的事情,就要负责。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刘琰这是全然不给在座荆襄众人面子。俗称打脸。
蔡瑁压低自己的脑袋,不看刘表,伸手堵在自己的嘴前,轻轻谈咳着。
而张允双臂青筋暴露,握的紧紧地,似乎就要撕裂面前刘贼一般。如果不是在州牧府上,张允死不会给刘贼丝毫的面子。
侧良则是阴沉着脸,不去理会刘坎。
就是胸襟气度最大的削越也忍不住的自己胸中怒气,点点头道:“当然,我们自然会负责。”
听涮越这一席话,刘表回身瞪了瞪身后的刘贼,心中暗叹自己这儿子太过年轻气盛,这样的话能同他们说吗,虽然决裂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兵权并未收回来半分,如果逼急他们,自己这荆州就危险了。
就是削越其人用词都换成我们了,这对立已经分明啊!
“呵呵,诸位何必担忧,这荆襄重归汉祜,诸位也是有功之臣,荆襄尚需要多多依靠诸位,何曾谈及天下报复。纯属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蔡瑁嘴角呲笑。
这句话说出来,谁又能相信小就是同刘辨并无过节的侧越也不相信。刘辨不会找荆襄这些士族人的麻烦,他刘辨什么时候大度过,从嘉德殿,到金华殿,他对待仇人复仇的方式是层出不穷的。。
“大人,这么说来,你是要降了?”涮良干脆挑明了话头。
刘椅在后自然不忿,刚想上前说话,便被刘表拉住,笑着看向削越道:“异度,我刘景升的为人,你是很清楚的。”
削越一怔,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刘表表现的会是这么强硬,难道以前的种种他都是装出来的。
“呃。”
未待众人反应过来之际,刘表脸色拉长,对着一旁的侧良道:“当着上官的面,竟敢如此咆哮,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来人啊!”
“在。”
一瞬之间,从外急匆匆的跑进一队护卫。
“噌!”
刀光一闪,张允而对的虽然是自己的舅父,但是如果刘表真的胆敢现在就要了涮良的性命,自己也不会做一个刀板鱼肉。
“收回去。”蔡瑁瞪了一眼张允。
“刘荆州,舍弟却是多有冒犯,希望州牧大人多多谅解。”刷越拱手禀道。
“多多冒犯?不见得吧。”刘表走到涮良的近前,拔出削良腋下宝剑,擦拭着刀锋之上的锋利,笑道:“如此宝剑,不用可惜了。”
随即冲着身后的护卫道:“都松开吧。削良大人无心之举,何必太过在意。”
“父亲!”
刘琰一声厉喝,想要刘表示令,眼下正可以杀了削良、削越、蔡瑁、张允以绝后患。
刘琐之意,场内众人皆明却是没有人开口说些什么。
削良、侧越、蔡瑁、张允警惧的环看四周,没有想到此刻说翻脸就翻脸,幸好,四人来之前在城内早就布置好了。
当然,刘表心中有数,此时杀了他们四个,并不一定能收回他们手中的权利,反而会激化局势,让荆襄上下本不是一条心的士族门阀们练成一线,公开的对抗自己。而且在寻常百姓之中自己也只怕会成为无礼之人,此事当然万万不可。他们不可杀,也不可软禁,怎们处理都是很难办的。
“刘荆州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属下几人先行告退。”侧越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旁削良的死活,即便刘表想要留下侧良。
“嗯,削子柔就先休息一阵吧,这荆州事物暂交与他人。”
“这。”唰良不忿,似乎还想再说什么。
削越冲着他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
“既如此,放开削子柔。”刘椅见刷越应承。笑笑道:“不送。”
“再见。”
话罢,几人转身离去。
“妈的,大哥,这个刘椅太过猖狂了。而那刘景升竟然不管不问,他简直就没有把我们侧家放在眼里。”刚刚跨出刘表的府邸,侧良就忍不住自己胸中的闷气,怒声道。
“异度兄,这回你应该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吧?”蔡瑁问道。
“唉!”涮越收住脚步,仰面朝天,不知呢喃道:“这荆襄真是多事之地,怎们就这么不安宁呢?”
“当然不安宁,只要他刘辨尚在人间,咱们就不会有好日子过。”谈及何事,刷越都要把帐算在刘辨的身上。而且对刘辨他简直是恨之入骨。
“异度,刘荆州这一手,虽然是做给咱们看的,但是他这一步步还不都是慢慢地要收回自己在荆襄的权利吗?”
“哼!”侧良鼻子冷哼一声,刘表此事却是在表明要收回荆州的军政大权
“不能让他收回去,收回去,我们不就是等着被杀?”粗鲁的张允似乎也听懂了这其中的道理。简简单单的暴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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