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炸得血肉横飞。
在进入溪谷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对巴军方面从两侧山麓猛烈发射炮火感到危
险的拉兹上校注意到在溪谷底有一条与公路平行的河道,与是命令坦克营在几乎
乾枯了的河床上行驶,用两侧的河堤作挡箭牌。
果然印军的前进速度大大提高,很快接近溪谷北口,开始与驻守北口的另一
个巴军连激战。后边的师主力和三个机械化师也涌进了十几公里长的3号溪谷。
在前进指挥所听到这一消息的第19山地师师长欣喜若狂,立刻命令:“反
击开始。”
然后热情地吹捧旁边督战的顾问高翔天有先见之明。要不是军阶之差,这个
巴军师长准会用他的落腮胡子亲高翔天的脸,这是高翔天在巴基斯坦唯一不快的
事。
高翔天暗道:“这有什么,好戏还在后面呢!”
驻守3号溪谷以北二线阵地的第19山地师根本没派地面部队进入溪谷内,
但对整个溪谷的两端进行了猛烈的炮击,目的困住这四师印军人马,然后摧毁他
们的坦克。
为弥补溪谷两侧的人看不清谷中的全部状况,巴军炮兵使用了观测用直升飞
机。
习惯于寸土必争的巴军一反常态来个关门打狗,印军的西线北的这四个师一
下陷入绝境。进攻其它山谷的印度部队遭遇也都大同小异,整个西线北的印军攻
势都停顿了。巴军集中主力在东南部沙漠和西线南印军作战,战势也呈现胶着。
印军便计划投入精锐的装备西方武器的预备队,印军司令部建议投入到西线南,
认为只要打败巴军主力,战局就会扭转。印度总理辛格还在犹豫,一方面西线北
部队的求援电报雪片般飞来,另一方面东、北两线还得应付可能发生的中国军队
的进攻。他在等待联军和日本它们的行动。
他的等待十天后便被《孟买时报》打破,报纸刊登了前线拉兹上校的日记,
在日记中拉兹描绘了一幅非常悲惨的图画:“……到处都是泥泞,褐色的泥浆淹
到腰部。连续三天地暴雨使干涸的小溪变成了大河,山区的晚上地冻得硬邦邦,
白天却化成泥,这里的土地有如鬼神在作祟。我相信世界上任何地方的泥都不会
象克什米尔这样深,这样粘。甚至它的颜色也不对头,象和着血污和腐尸的一堆
垃圾。到处都是死人,尸体用睡袋或军用雨衣包起来,用电话线一捆就埋了。过
几天狗又把它们叼出来,吃得眼睛都红了,象是疯的。我简直不能设想昔日辉煌
的印度文明竟光顾过这样一个鬼地方……”
“我们晚上冻得发抖,没有剃刀刮脸,没有推子理发,没有毯子睡觉,更糟
糕的是没有多余的袜子替换。我得了战壕脚。这是所有疾病中最可怕的一种疾病。
由于双脚长久泡在湿泥里,疼痛肿胀,连靴子也脱不下来了。我无法走路,痛苦
得嚎叫。勤务兵将我扶到挤满人的战时医院里。医生不由分说,割开了靴子。天
哪,双脚肿成橄榄球那么大了,伤口还化了脓……”
“同战斗比起来,原始人般的生活算得上天堂了。异教徒的迫击炮弹呼啸而
来,还有远处的155毫米榴弹炮。我军每次坦克进攻全被他们打退,未被击中
幸存下来的我军坦克,把载着战友的尸体、正在燃烧的自己一方的坦克尽力推向
谷底,开出一条出路向后倒退。否则,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异教徒的位置在高
山上,阵地很乾燥。
我仰看着山上破败的古老印度神庙,回想着是否有一天异教徒会被湿婆神精
神所感化,从此再也不打仗了。异教徒最拿手的是地雷和手榴弹,许多弟兄被炸
得缺胳膊少腿。但至少还可以保条命。士兵们流传:“如果你敢穿上新军装,准
会被一枪打死。‘所以士兵们也不换衣服,衣服臭不可闻,一撕就成碎片……”
“我看这里没有任何英雄主义可言,我们整个集团军就像是被放逐的囚犯无
人关心。
我们上了异教徒的圈套,我们装备在山区太重,后勤不足,没有战略目标,
只是一个山峰一个山峰、一条山谷一条山谷地爬行。整个西线北战斗毫无意义,
我们死得没有价值,变成了辛格棋盘上的一只小卒。在克什米尔战场上,得过许
多勋章的我甚至想负一次伤……“
第二天,反对党的议员纷纷在国会发言,愤怒地指责总理辛格的忧柔寡断正
在帮助敌人消灭勇敢的西线北部队。辛格沉不住气了,命令向西线北驰援……
12月11日,日本、台湾和菲律宾宣布成立三国同盟,希望有关各国不要
误解三国追求和平的善意,为了东亚的长久安定,三国不怕任何挑战云云。
同日,大批日军分别开往台湾和菲律宾。在台北街头,因周日不用上班,各
色人等一早就汇集在主要道路的两旁,翘首等待日军的到来。下午4点,远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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