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浊水突然张开嘴巴,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头上涌,脸顿时红得像一挂猪肺,
嘴也大口地喘气,与刚才被俘时倔强的情景已完全相反。只听孙有亮轻蔑地说道
:“这样的大人物怎么能这样轻易地死去,那太便宜他了!”
谢浊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孙有亮,用求饶的口气道:“我只是执行台湾民众
的意愿,他们要独立,我不想干也不行。我还有重要的情报要提供……”
“可惜台湾人民无法被判决,现在只好由他们的代表──你来代劳了!这大
概是作为政客唯一的悲哀,不过你也可以把这作为你的光荣嘛──”孙有亮嘲讽
道。
旁边两个突击队员也毫无怜悯之心,大谈二战各战犯被吊死后的各种惨状。
此时直升机已飞行在一片灯海上,小阎插话道:“福州就快到了。”
谢浊水听后,惊恐地睁大眼睛,像已经遭到枪击的兔子一样,浑身直哆嗦,
脸色也异常苍白,呼吸十分急促,语无伦次又神经质地直喊:“冤枉”、“冤枉”,
但喊了几声后,连这话也没了。他大概魂已吓丢了,也不知是唾液还是鼻涕,从
他的嘴巴和鼻孔里流了出来,足有半尺长。随着直升机降落的颠簸和晃动,谢浊
水主心骨也像断了似的,身子成了一堆肉,幸亏两旁的突击队员架着,才没趴下。
当薛皓简在电视电话上要求谢浊水下令台军放下武器时,他就像遇溺者抓住
了救命稻草一样没口子答应了。不久,谢浊水命令台军停止抵抗的命令通过电波
传遍台湾的每一个角落,早就丧失斗志的台军立刻停止了抵抗,被压缩在大溪地
区的日军顿时成为孤军。
8月17日,杨建华决定回台湾,巡视久别的家乡。薛皓简及其参谋人员坚
决反对他这样做,认为这近乎一场赌博,台湾有太多的散兵游勇,太危险。但杨
建华执意要这么做,并用“台湾已流了太多血,是包扎的时候了”说服了政治局
的其他成员。
当郭思中告诉薛皓简这是项政治任务时,两人相对苦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薛皓简把早已编好的驻扎台湾市区各武警部队序列拿出来,命令他们立刻乘
飞机赶往各自管区,替换野战部队。接着便和杨建华随同新成立的武警台湾总队
进占台北的先头部队一起乘机前往松山。杨悠安排一群躲在大陆的台湾政界和商
界头面人物随后跟来。
杨建华心情异常激动,在机舱里走来走去,同薛皓简讨论起台湾的未来命运。
“很简单,”他说,“我们将尽量利用原台湾政府这个工具来安民心,工具本身
是没错的,台湾的文官体系还是很优秀的。”他谈到要首先把台独势力连根拔起,
摧毁台湾的黑道力量,然后非政治化,回归经济发展。他认为最重要的是如何恢
复被台独分子扭曲的文化教育,这是项长期而又艰苦的工作。说着说着,飞机已
飞到台北市上空。
杨建华指着244。15米的新光摩天大楼,让薛皓简看台北市容。“啊,
台北,我回来了!”他叹道。
接着,飞机很快倾斜,开始向松山机场盘旋而下。11点45分,飞机平稳
地降落在机场上,第二十七集团军的军乐队立即奏起迎宾曲。杨建华第一个步出
机舱,在舱门口停了数秒钟,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像演员
走向舞台中央一样,昂首走下舷梯。张安涛和几名军官走上前来迎接他。他握着
张安涛的手说:“安涛,跨越台湾海峡的路真是漫长,不过,这条路总算走到了
尽头。”
不久,郭思中和杨悠乘另一架飞机也赶到了,随行的是由中央统战部陪同的
那群台湾显要。郭思中见参谋人员像往常一样身上带着手枪,便叫他们把枪放回
到飞机上,什么武器也不带。“这是我们的国土,看见我们走在人群中而不带武
器,会给台湾人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郭思中打起了心理战。
一行人坐上车,在警车的开道下向圆山饭店驶去。台北市内几乎没有行人,
商店都关着门。但只要一有行人,杨建华总是主动下车去打召呼,因此不到十公
里的路程竟走了整整两个小时。
最后他们来到中国古典宫殿式的圆山大饭店,这是在空军轰炸中少数几个未
遭丝毫破坏的建筑物之一。车队一到,饭店经理和工作人员都出来迎接,张安涛
则在饭店周围布设了一道由1000人把守的“环形防线”。经理把他们引进圆
山大厅东侧的柏寿厅,并为他们准备了一顿正统川扬菜的午餐。吃饭时,随行参
谋们都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很想夺走杨建华他们的饭碗,查一下食物里是
否下了毒药。
下午在设于原台湾海军总部的攻台集群指挥所内,柳维平拿着刚出来的统计
报表,皱着眉头向薛皓简和张安涛两位首长抱怨着:“野战部队不能再驻扎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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