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时代惩罚我们的钟声
暂未敲响!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的孩子。我只知道一点:为他人的罪过混沌的时代更经常地会去惩罚那个无罪的人。或者犯下过罪过,但全然不是那些应受惩罚的罪过。但是没有让我选择。没有给我几种命运。
我们仍然活着。
有人得到拯救,有人得不到。
一阵狂风吹来
我们城堡光亮熄灭,
被扯下的旗帜——
那是向敌人投降的
标志
但你拿不到的,
你在欺骗——
我们暂时活着!
我们暂时还活着。所以我歌唱。我歌唱,尽管也许我知道在基别洛夫和马夫林的下一首歌中有这样的句子:
别请求——我决不会把你带上。
别观望——我不知生活的意义。
不要去指望探听到他人的秘密。
这就是一切——我只是个魂灵,我在消失!
我只是一个魂灵。我只是一面镜子。反映为受其呼唤的一切的镜子。但是我不能不请求,不能不相信。我走了,为了消失,但是我请求,我希望,我渴望相信——带走我吧!带上我吧!
我相信。
我希望。
我相信。
我希……
* * *
莫斯科地铁网由十一条线路组成,运行图上这十一条线路分别用不同的颜色表示。
“别靠近”俄文原文为“не прислоняться”,被刮去其中при、ятьс几个字母后变成“не слон я”,即“我不是大象。”
指俄罗斯人一种特制的煮茶工具,旧时用炭而不是用电加热煮茶。
安德柳哈,安德烈的爱称。
安德柳什卡也是安德列的爱称。
安德柳沙也是安德烈的爱称。
维达里克,维达里的爱称。
维克多·佩列文,俄罗斯当代后现代主义作家。
瓦列里·基别洛夫(1958— ),原为俄罗斯重金属摇滚乐队“咏叹调”的主要成员,二〇〇二年成立“基别洛夫乐队”。
когость科克奇,俄文中意为“爪子、爪”,此处被用来作为已作古的超级古老魔法师的名字,本书中的生物赝象指他消亡后变成的“灵爪”。
谢尔盖·马夫林,俄罗斯重金属摇滚音乐人,曾为“咏叹调乐队”成员,吉他手,与基别洛夫一起录制过专辑。
研钵,俄罗斯民间童话中巫师、女巫等穿越时空时常用的一种工具。
斯维塔,斯维特兰娜的爱称。
纳乌季鲁斯·波比利乌斯,成立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一支风靡全俄罗斯的摇滚乐队。
此句源自俄罗斯一则关于拳击手的流行笑话,笑话中谈到拳击手接受采访时被问到他的脑袋长着有何用时,拳击手答曰:“我还用它吃呀。”
瓦切斯拉夫·布图索夫,俄罗斯摇滚音乐歌手,曾经为“咏叹调乐队”的成员。
此处指红场旁的两尊塑像。
康斯坦金·尼科尔斯基,俄罗斯最早的摇滚音乐人之一。本书中提到的歌曲“世界的镜子”创作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
夏里亚宾,十九世纪享誉世界的俄罗斯男高音歌唱家。
爱尔兰的一种民族舞。
“野餐”乐队,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一支产生于彼得堡的俄罗斯摇滚乐队。
第三部
另一种力量
·守日人·
序
尤哈·姆斯塔依约基叫停了一辆轿车——他现在是他们这个小组里最年长的。雅里·古西年和拉依沃·尼基廖默默地坐在陈旧的“日古力”车后座,尤哈坐在前排。
“带我们去舍—列—缅—季—耶—沃机场。”他仔细地说出每一个字。不管多么奇怪,对姆斯塔依约基而言,俄语是他童年的语言,尽管后来完全有理由地被遗忘了一些。他一直有着出色的语言能力,再说也在与俄罗斯交界的某个地方住过,而且常常去彼得堡酗酒。其他人更喜欢三三两两地去瑞典——夜间在路上可以痛快地将在免税商店买的酒精饮料喝个够,白天好好睡一觉,不用下渡船(这个斯德哥尔摩,谁需要它呢?),返回的路上又沉溺于这昂贵的享受之中。姆斯塔依约基还是坚定地去了彼得堡。“快一点,专—心—一—点载我们啊。”
司机开车了。快而专心。载外国人到机场——可是件令人愉快的事儿。这位从事这一行当的失业工程师,不常能遇到这样省力又挣钱多的活儿。而现在新年将至,而且是两千年的新年,所有人都想尽量把新年的大餐弄得更阔气点儿,给亲人们的礼物更好点儿。
三位他者默默地坐在小车里,没有去倾听司机的想法。尽管,他们当然可以听到的。
已经过了环行道之后,尤哈转过身对同伴说:
“难道我们要离开吗,兄弟?”
雅里和拉依沃肯定地点点头。简直难以相信,守夜人巡查队的审讯,宗教法庭忧郁法官的拜会,不论在普通人中,还是在他者当中都声名显赫的守日人巡查队吸血鬼机灵律师的忙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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