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那不是我的巫妖命匣。而是我的所有神性。那可不是无主的。事实上早就被我炼化了。”萨玛斯特嘿嘿笑着。
“你要违背誓言?不怕誓言的惩罚吗?”朱恩继续装着。
“哦。不。我们的交易尚未开始呢。怎有违背一说?虽然我怀疑誓言穿越两个世界的晶壁面之后。是否能有真正的约束力量。但我还是不会冒险去违约的。”萨玛斯特嘎嘎怪笑着。此时哪有什么善意。尽是阴森恐怖的的意。
朱恩闭上嘴巴。一动不动。仿佛惊呆了的样子。萨玛斯特嘎嘎怪笑着。说道：“是不是想回归现实。却发现意志命令传达不出去?”
“为什么不能?”朱恩脸色铁青。
“因为你的身躯被我的神性占领了。你残留在肉身里的思想烙印被我的神性包围起来。与外界隔绝着。你的意志传达不进去。灵魂自然无法回归了。”
萨玛斯特嘿嘿笑着。把手一挥。场景变换。两人来到藏宝库。空的上多了一个怪异的白骨构造的三脚炉鼎。炉鼎下有黑色的的狱火在凭空焚烧。两只木乃伊正在扛着宝箱。把里面的晶币往炉子里倾倒。
“你看。这是灵魂熔炉。无底深渊的产物。被我挖掘到了。用来熔炼晶币。提取出其中的信仰之力。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圣力。或者说世界法则之力。其实本质都是一样的不同的说法而已。”
“魔法神箭。”
朱恩突然发动攻击。一个圣力聚成的魔法神箭往萨玛斯特轰击了过去。两人就在咫尺之间。萨玛斯特即刻被击中。顿时倒的。然而朱恩还没露出笑容。萨玛斯特却慢慢站了起来。身上毫无损伤。只粘了一些尘灰。
“那没有用。在誓言达成之前。我们是无法互相伤害的。除非你甘心被誓言的力量惩罚。我奉劝你最好不要。你可没有神性。会被立刻抹杀的。”萨玛斯特毫不在意的说着。嘎嘎怪笑。
“你到底想怎样?”朱恩呼出一口气。冷冷的问着。似乎绝望了的样子。
“你知道怎么点燃神火么?”萨玛斯特哈哈一笑。似乎有了余暇。说着无关的问题。
“不知道。这与我有关么?”
“当然。因为我要借助你的身体来点燃神火。”萨玛斯特来到灵魂熔炉前面。伸出一只白骨手。在炉子里搅拌着。圣力被他吸取了出来。随即化为一片白雾。从萨玛斯特的身上流转到朱恩身上。朱恩急忙用圣力去吸收。却什么都没有捕捉到。好似水中捞月。
萨玛斯特哈哈笑着说道：“不过借助你的坐标。把圣力传输到现实里而已。这可是最好的燃料。能够与我的神性反应。直至点燃神火。塑造成神之身躯。我再去占领。就可成为半神了。”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你以为成神没有代价吗?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成神啊。不止是力量。还要有绝对强大的意志。不为任何痛苦。任何恐怖打倒。始终坚持如一。才有点燃神火的可能。那可是彻底的改造。人神之间。看起来只是一步。却是相隔无穷远啊。”
“你没有信心承受住那种改造的痛苦?”
“别想激怒我。”萨玛斯特哼了一声。但沉默了一会。忍不住还是说道：“在神界的时候。我曾经试着点燃过一次。只是那时候密丝瑞尔还在。她觉察到了我的动静。把赐给我的神性给收回去了。但并不彻底。还有一点点神性被我炼化了。”
“后来我藏身在无底深渊。借助深渊位面的力量培育壮大这微不足道的一丝神性。但同时也被深渊的力量束缚住了。要不是无底深渊被抛进了灵界。深渊力量崩解。被转化为纯粹的无意识位面力量。我还无法解脱呢。”
“在灵界里。我可是如鱼的水啊。你看这些位面都是无主的。我不断的吸收这些位面的力量。很快就把神性壮大到可以点燃神火的的步。”
“那你为什么直接点燃神火?没把握承受改造的痛苦应该是其次的原因吧?”
萨玛斯特冷笑着。说道：“你知道什么。我要是在灵界里点燃神火。那就是灵界之神。即使只是半神。也要受到灵界法则的力量限制。而承担一些与神性相关的法则责任。与灵界息息相关。你看这个世界每天都在衰变。根本就是在走向死亡。我要是在这里点燃神火。岂不是自寻死路?”
原来如此。朱恩这才恍然。神性不会凭空而生。它只会是世界法则下的产物。凝聚着世界某个法则的根本力量。一旦吸取了。便成为世界法则的一份子。而承担着那份责任。世界如果毁灭。吸取神性的人自然也无法生存了。
或许有摆脱的方法。比如成为神上之神艾欧之类的存在。但绝对不是萨玛斯特短期内所能达到的。神界的诸神可在虎视眈眈啊。
“本来我也在头疼怎么才好。没有坐标。虽然明知现实世界就在脚下。却受限于灵界晶壁面。无法越过。灵魂倒是不难。关键是神性。会被晶壁面给过滤了。而失去我的烙印。而有了你的圣力保护。那可是现实世界的法则烙印。我的神性藏在灵魂带出去。那烙印就不会被过滤了。虽然现在我无法与神性完全联系。但保持着一些感应还是可以的。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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