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一听,这老头儿对我还真不含糊:“我说老头儿。”
“元霸,你要说什么呀?”
“你听我说,当初我单臂拽龙舟,闹了一个惊驾之罪,老皇不带我瞧花儿去了。我说,好嘞!以后你要用我,我可得拿糖。怎么着?现在用着我了吧!我要不去不合适要去,心里别扭。这回呀,得依我三条。”
“啊!哪三条?”
“我有三不打。”
“怎么个三不打?”
“年老的不打,年少的不打,我爱的不打。”
靠山王心想,这里可要出毛病,就问:“元霸,年老的为什么不打?”
“我这锤呀,是佛心睡,就拿老头儿你说,胡子全自了,你今年……”
“你要问哪,我今年七十有二。”
“还是的,活这么大岁数容易吗?我要给你打死合适吗?所以我不打老头儿。”
“好,就算年老的你不打,年少的你为什么不打?”
“他一岁一岁活到二十上下岁,还没活!为什么不让他多活几年呢?所以年少的我也不打。”
“噢,这是二不打,还有个你爱的不打,你都爱谁呀?”
这傻子心里头有数,我爱谁呀?是饭锅那头儿的我全爱,这话可不能说出来。他说什么呀?“这会我知道爱谁呀?谁跟我碰了面,我瞧着爱就不打;瞧着不爱呀,我这对雷鼓锤,噗!准死。就这三条,依了我,就跟你救老皇去,要不这么着,剐了我,我也不管。”
老杨林一听,心说真是求人难哪!国家遭难,万岁被困没有办法,只好依池。“元霸,不管你打谁不打谁,横竖老皇你得给救出来吧?”
“那是当然啦!”
“这就成了。”
柴绍、李世民在旁边陪着,生怕傻子说漏了嘴,让杨林攥住刀把;听他把话讲完,心说我们这傻四弟好有一比,他是哑巴吃扁食,心里有数,还真顶得住。大伙正喝着酒,李元霸忽然瞧见字文成都胸前戴着的金牌了:“嘿,我说都儿,这牌子你还替我戴着呢?”
成都一皱眉:“啊哈……”
心想说引么呢?我这么大的宇文成都替人家李元霸戴着金牌,脸上无光啊!只好说:“啊啊,李四爷,我替您戴着呢!”
“都儿,有人说闲话设有?有人戳打你没有?”
成都听他一问,脑筋一转,忽然想起个人来。想起谁呀?裴元庆。心说裴元庆,让你狂,得让你尝尝李元霸的雷鼓瓮金锤,今天我给你俩拴个对儿吧!想到这里,可就说:“李四爷,我戴这牌子真是脸上无光,还真有人问我了。”
“他怎么问你?”
“他说,宇文成都,天下尽人皆知,你这天下第一的金牌在太原府比武输给李元霸了,怎么你还戴着呀?”
“你不会跟他说吗!”
“我跟他说了,就提李四爷您不愿意戴,我替您戴着呢!他数数落落,说我没羞没臊,没皮没脸,没根纂,没骨头。我说,你还别骂街,李四爷说了,他给我做主,小心他拿锤砸你。”
“他怎么样啊?”
“他呀!把嘴一撇:嗐!我当是谁,原来是李元霸给你做主,我正要会会他呢!这个李元霸好有一比。”
“啊,拿我比做什么?”
“他说您乳毛未干,黄牙嘴子未退。”
“嚯!我乳毛还没干哪!”
“他还拿您比做老母鸡正在抱窝的鸡蛋,说您是个小雏,还没出蛋壳呢!”
李元霸听了,两手一捂脑袋:“哎哟!我说姐夫,你听见了没有?我乳毛未干,黄牙嘴子未退,小雏儿没出蛋壳,简直给我说苦了。这小子骂街,我完不了。他在哪儿呢?”
“就在四明山,您到四明山救驾,跟他准碰得上。”
“好嘞!我这对锤,要不砸他个肉泥烂酱,对不起成都你。”
李世民在旁边一听,宇文成都这是阴我四弟呀!不知他把我四弟跟谁拴对儿呢?老杨林和柴绍也很纳闷。宇文成都说:“李四爷,怎么?您能给我做主,替我解恨,明天打这个骂街的,来,我给您满上。”
说着给斟上酒,李元霸说:“咱们喝着喝着。哼,说我乳毛未干,黄牙嘴子未退,没出蛋壳啊……都儿,这个人姓什么?叫什么?”
“李四爷要问,此人姓裴,叫裴元庆。”
老杨林和李世民、柴绍这才明白宇文成都的用心,他是给李元霸跟裴元庆栓对儿呢!李元霸一听,大喊一声:“啊!他叫裴元庆!”
“对了。”
“好嘞!裴元庆啊,我招你惹你了我要不给你砸个肉泥烂酱,你也不知道李四爷的厉害。我说都儿呀,这裴元庆在十八国里是哪国的?”
“他是瓦岗山大魔国的。”
“什么?”
李元霸心里一激灵,敢情是饭锅这头儿的,我能砸吗!“什么?哪国的?”
“瓦岗山大魔国的。”
“那这……”
老杨林一听,又弄不明自了。李世民、柴绍心说要糟,都捏着一把汗。就听李元霸说:“敢情是大魔国的,那见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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