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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曼帝国的衰亡_[英] 尤金·罗根【完结】(119)

  [33] Talib Mushtaq, Awraq ayyami, 1900–1958 [Pages from My Life, 1900–1958] (Beirut: Dar al-Tali`a, 1968), 1:15. 他用阿拉伯语引用了英国中士的话,“Al –Inkliz damdam aqwa, lakin khubz maku.”

  [34] As quoted by Sergeant P. W. Long, Other Ranks of Kut (London: Williams and Norgate, 1938), 34.

  [35] IWM, diary of Lieutenant Colonel L. S. Bell Syer, entry of 14 May 1916. 另见T. R. Wells少校的文件,他声称土耳其人对印度穆斯林有“好感”(5月8日和6月4日),以及斯普纳神父的日记,时间为 5月17日。

  [36] “新月营”见第三章。在Other Ranks of Kut一书33页中,P. W. Long称有一整支“阿尔及利亚营”驻扎在巴格达英军战俘营附近,“他们声称是我们的朋友。”Long说,考虑到他们曾为法军效力,英国人“不接受他们的示好”。这些北非士兵后来被派去波斯,“代表土耳其人与俄国交战”。

  [37] NARA, Baghdad vol. 25, Brissel report dated Baghdad, 9 August 1916.

  [38] 这篇文章摘自 Sada-i Islam,newspaper of 29 Temmuz 1332 (11 August 1916),保存在美国巴格达领事馆文件中,NARA, Baghdad vol. 25. 英国官方历史承认苏丹接见了英国穆斯林军官并交还了他们的剑,但称奥斯曼政府逮捕了“拒绝”为苏丹效力的人。Moberly, The Campaign in Mesopotamia, 2:466.

  [39] 许多官员在回忆录中,详尽地讲述了他们的被俘经历;参见Major E. W. C. Sandes, In Kut and Captivity with the Sixth Indian Division (London: John Murray, 1919);Captain E. O. Mousley, The Secrets of a Kuttite: An Authentic Story of Kut, Adventures in Captivity and Stamboul Intrigue (London: John Lane, 1921);W. C. Spackman, Captured at Kut: Prisoner of the Turks (Barnsley, UK: Pen & Sword, 2008)。

  [40] E. H. Jones, The Road to En-Dor (London: John Lane The Bodley Head, 1921), 123.

  [41] IWM, private papers of J. McK. Sloss, MSM Australian Flying Corps, Documents 13102; P. W.“Jerry” Long, in Other Ranks of Kut, 103. 在库特陷落后披露了普通士兵经历的一手文献。

  [42] Arnold T. Wilson, Loyalties Mesopotamia, 1914–1917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30), 140.

  [43] 在Armenian Golgotha: A Memoir of the Armenian Genocide, 1915—1918 (New York: Vintage Books, 2010), 294–298页中,格里高利斯·巴拉基昂称,碰到这些英军士兵的时间就在1916年7月初,距离之前被驱逐的亚美尼亚人来到巴赫切仅两到三周。这意味着1916年6月底或7月初时,库特的幸存者已经来到火车站。

  [44] 寇松的话引自Townshend, When God Made Hell, 335.

  第十一章

  阿拉伯起义

  英国与麦加谢里夫都对战事抱有忧虑。因此,经过为期数月的紧张谈判,双方最终结成战时同盟。侯赛因有理由相信,青年土耳其党人企图颠覆他的权力,甚至蓄意加害于他。况且,为实现在奥斯曼帝国境内建立独立的阿拉伯王国这一宏伟目标,他需要大国的支持。另一边,英国则担心他们日前接二连三战事失利,会助长殖民地穆斯林的气焰,从而背叛协约国方。目前英军处于开战以来的最低潮,因此,开罗与伦敦的战争策划者希望通过与谢里夫、这位守卫伊斯兰最神圣之地的人结盟,在此时消解奥斯曼帝国苏丹哈里发的圣战号召。

  作为埃米尔领地,麦加是阿拉伯与伊斯兰世界中一处极为特殊的所在。几世纪以来,这座伊斯兰教最神圣的城市,穆斯林一年一度朝觐之地,一直由穆罕默德的后裔(被授予“谢里夫”的称谓)全权管理。麦加的埃米尔由奥斯曼帝国统治者任命,其宗教地位仅次于作为哈里发的苏丹。虽然麦加具有浓郁的宗教色彩,但历代埃米尔都涉身政界。奥斯曼政府利用哈希姆家族的内部对立来制衡其掌权者,防止其从伊斯坦布尔获得更大程度的独立。一位拥有合法宗教地位、又富有魅力的阿拉伯统治者,会威胁奥斯曼帝国对阿拉伯地区的统治。[1]

  侯赛因深谙奥斯曼政府的伎俩。1853年,他的父亲被苏丹扣押在伊斯坦布尔,侯赛因就出生在那里。1861年父亲死后,他迁至阿拉伯行省汉志,也就是麦加与麦地那这两个伊斯兰教最神圣城市所在之地。他在那里的贝都因部落中成长,照惯例成为麦加谢里夫的一员。1893年,他被驱逐至奥斯曼帝国首都伊斯坦布尔,凭借自身实力在俯瞰博斯普鲁斯海峡的家中养育了四个儿子—阿里、阿卜杜拉、费塞尔与扎伊德。1908年,因青年土耳其党革命,当时的奥斯曼帝国苏丹,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为否决联合与进步委员会对麦加埃米尔的首选提名,遂命侯赛因接任该职。虽然侯赛因并非埃米尔的最佳人选,但1909年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下台时,他成功保住自己的职位,巩固了在麦加的地位。

  随着伊斯麦尔·恩维尔、艾哈迈德·杰马勒与穆罕默德·塔拉特组成的执政三巨头于1913年得势,谢里夫侯赛因同联合与进步委员会的关系便开始恶化。谢里夫在麦加积极抵制青年土耳其党人的各项政策,以弱化奥斯曼政府在汉志的统治。他阻挠一切在汉志行省实施新行政改革法的举措,并反对将汉志铁路从麦地那修至麦加。前者会破坏埃米尔在麦加的自治权,况且铁路一旦修通,麦地那的穆斯林便会乘坐火车前来麦加朝觐,如此一来便会抢了赶骆驼者的生意,有损当地经济。与青年土耳其党人抗争,谢里夫侯赛因知道自己的反对只会遭到无视。尽管如此,他并未向伊斯坦布尔的压力屈服,而是开始考虑发动叛乱。谢里夫侯赛因记得,1899年,英国曾助科威特领导人成功摆脱奥斯曼帝国统治、获得独立。他派儿子阿卜杜拉前往开罗,与当地英国官员展开谨慎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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