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回看着孔子,笑了笑,然后一脸认真地说道:“应该是好了吧?”
“好了?”子路在一边答道:“我看是变傻了!”
“先生变得深沉了!”颜回解释道:“先生看问题变得深刻了。”
“深刻?”子路一听,又不服起来。
孔子看着颜回,点头道:“然也!我也觉得我突然地变得深刻起来了。以前!看问题喜欢看表面、表象。现在!我喜欢刨根问底了,喜欢研究、思考表面、表象的背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再去追问,一路追问下去,直到问题的根本为止!
是啊!以前!我孔丘错了,只看到事物的表象,没有深入进行。还是老子思考问题全面。他不仅看到事物的表象,还看到事物的背后、本质。我服他!在老子面前,我自叹弗如!我孔丘错了!我错了!……”
“先生这是?”闵子骞打断道:“先生这是要放弃自己的学说思想,去学道?”
孔子没有说话,朝着闵子骞看着,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自叹弗如呢?你?”闵子骞追问道。
颜回看着孔子,又看向闵子骞,说道:“先生是在思考自己的学说,将如何改进!”
“改进?”闵子骞应道。
“改进个毛啊?改进!”子路粗暴地说道:“我看!干脆放弃算了!听老子的!老子是天下第一才子,他提出的学说理论你要是能反驳了,那你不是天下第一了?是不是?你既然自叹弗如,干脆!拉倒!我们改牌子,从明天起,学道!不!从现在开始!学道!”
“学!学!学!”闵子骞冲着子路喝道。“学你个头啊?你还不嫌乱?”
“乱什么乱啊?我看!先生是改变了,彻底地改变了,他是想去找南子睡觉去了。啊啊啊!南子那个美啊!多年轻!多水灵……”
子路还想说下去,见闵子骞一副要打架地样子,颜回也朝着他瞪眼睛,孔子也朝着他看着,顿时停了下来,不敢再说下去了。
要不然!以他的那张嘴,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的。
“再等等吧!”孔子说道:“如果南子再不召见我的话,我只能去拜见了!唉!不是我没有考虑到你说的这些,人言可畏,可我也为难啊!是不是?我要是不去拜见她,我成了什么人了?是不是?
其一!我成了什么人了?我不知道感恩,是不是?不管怎么说!我在卫国出仕,是托她南子公主的福,是她在卫公面前美言的。
其二!别人都去拜见她,为何我不能去拜见她呢?是不是?我要不去的话,就说明是我的不对、不是!我要是去了吧?正是仲由你说的!我都成什么人了?我是孔丘!孔子!鲁国的孔子,我不同于其他人!我是一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人,我怎么能见南子这种女人呢?
已经拖了这么久了,我都急死了,不能再拖了。拖得时间越长,越是我的不是!……”
“我看你就是想去!”子路嘟哝道。
孔子没有理子路的话,说道:“一开始不去,我还有托词。我说我忙,家里有学堂,天天见客,意外的事多,实在是抽不开身,抱歉!抱歉!可时间长了,你要是还不去的话?人家就会说你是有意的……”
“你就是有意!”子路又在一边嘟哝道。
孔子白了一眼子路,见子路不看他,也只得忍耐了。对于子路!他已经习惯了。没有他,觉得少了什么。有了他,有时又觉得讨厌!真的!
就在这个时候,卫公派人过来了,让孔子去卫宫一趟。
“什?什么事?”孔子一边走一边问道。
卫公的侍卫反问道:“你说是什么事呢?”
“我?我不知道啊?”孔子装出一脸无辜地样子,问道。其实!他已经猜出来了,大概是什么事?
“你们刚才说的事!”卫公的侍卫一点也不忌讳的说道。
“我?我们刚才说的事?”孔子吃惊的站住了。
“你们说话的声音那么大,我在老远就听到了!主上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卫夫人很不高兴!在主上面前说你呢!”
“她!她说我什么?”
“她说你不是圣贤之人,听信外面的谣传,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她要是那种人,主上还能容忍?主上的颜面何在?是不是?主上听了,也很生气!……”
“唉!”孔子着急地叹道:“我这不是?我这不是忙吗?我?”
“你忙!你跟学生呆在家里说闲话,你说你忙?忙着说别人的坏话吧?忙?”
“这这?这这这?”孔子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不会乱说的!我只是一个侍卫,一个混饭吃的!不会无故得罪人的!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说你的坏话呢?多个朋友多条路吗!是不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我就当不知道。我是下人!是个侍卫!”
孔子听到侍卫这么说,只得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卫国刀币,塞到侍卫的口袋里。赶紧说道:“我孔丘也就一平凡人!平凡人!徒有虚名!徒有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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