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国民政府”。
主席:(打断了季米特洛大的话)你已走到了极端,你在作暗示!
季米特洛夫:我仅想以我怎样所知道的,就怎样说明在国会火警前夜的
德国政治形势而已。
主席:这里不是对政府作暗示的地方,也不是为早已被推翻了的断言而
作肯定的地方……
季米待洛夫:工人阶级应用全副力量来自卫,而且为了这点共产党曾违
反了维尔斯和伯岑陟特——他们现在在国外掀起了无用的哀号、抵抗,企图
组织统一战线。
主席:你应转到为自己辩护方面,如果你愿意这点的话,不然对于这点
你没有留下足够的时间了。
季米特洛夫:我以前已经声明过,只在一点上我是同意起诉书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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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再次肯定我的声明,这是关于汪得刘比究竟是他一个人举行焚烧的,
或者是他还有同谋者的问题。起诉书的代表巴利竹斯在这里声明过,说被归
罪者的命运是以汪得刘比究竟有否同谋者的问题而决定的。对于这点我回答
说:不是的,一千个不是,检察官的这个推论是不合逻辑的。我认为汪得刘
比当真不是一个人焚烧了国会。根摒专家检验、法庭审查的材料,我做出的
结论是,在国会议事厅的焚烧与在饭厅和下层楼上等处的焚烧,是另一种焚
烧,议事厅是被别的人们和用别的方法所焚烧的。汪得刘比的纵火和在议事
厅纵火仅在时间上是符合的,在其他各关系上,这两处焚烧是有基本上的差
别的,比较确凿的是,汪得刘比是这些人们的无知的工具,被他们所滥用的
工具。汪得刘比在这里没有讲出全部真相,就是现在他还坚持他的沉默,解
决这个问题并不能决定被归罪者的命运,汪得刘比不是一个,但同他在一起
的不是托尔格烈尔,不是波波夫,不是唐业夫,不是季米特洛夫。
2月26日汪得刘比一定在格尼斯道夫遇见了一个人,向他述说了自己想
在市政府和宫院举行焚烧的企图,这个人对他说,这些焚烧只是“儿童们的
游戏”。真正的事业是当选时候焚烧国会。于是乎便这样从政治的昏聩和政
治的煽惑之间的秘密联合中产生了焚烧国会。属于政治昏聩方面的同盟人坐
在被审者的地位,属于政治煽惑方面的同盟者们留在自由地位。愚蠢的汪得
刘比不曾知道,当他在饭厅内、在走廊内、在下层楼上实行他的不灵妙的焚
烧图谋时,某人便采用了燃烧液体——关于这点莎克博士讲过了——焚烧了
议事厅 (汪得刘比是很关注的开始发笑,他的全身由于无声的笑而抖颤着。
在这时候全庭堂的、法官的和被审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汪得刘比身上)。
季米特洛夫: (指在得刘比)不知名的煽惑者对于焚烧的一切准备是很
关注的。这位妖魔得以无形无踪地逃避,可是这里却坐着这个愚蠢的工具,
可怜的呆虫,而妖魔失踪了。比较确实的是工人阶级敌人的奸细曾在格尼斯
道夫于汪得刘比和政治煽感的代表者之间架设了一座桥梁。
高等推事官维聂尔在这里讲过,说汪得刘比是共产党员。其次他说,他
即使不是共产党员,那么也是为了共产党的利益或与它有关而做了这件事
情。这是不正确的断言。
汪得刘比是什么人呢?共产党员吗?决不是的!无政府主义者吗?也不
是的!他是落伍的工人,他是叛乱的流亡无产者,畜生,他们滥用了他,利
用了他来反对工人阶级。他不是共产党员,不是的!他不是无政府主义者!
在世界上没有一个共产主义者,没有一个无政府主义会像汪得刘比这样在法
庭上表现自己的。真正的无政府主义者会做出无意义的事情来,但是他们会
在法庭上回答问题而且会解释自己的目的。假使某个共产党员做出某件类似
的事来,当着在被审的位置上坐着的无罪的人们时,他是不会在法庭上默默
无言的。不是的,汪得刘比不是共产党员,不是无政府主义者,他是被法西
斯主义者所滥用的工具。
用这个,用这个被滥用的工具来危害共产主义;无论是国会共产党团的
主席,还是保加利亚的共产党员都不会与他有任何共同之点。
在这里我们应该能够回忆起,2月28日早晨戈林发表了关于火警的消
息。在这个通知中曾指出:托尔格烈尔和根宁在下午 10点钟从国会中逃跑
了。这个消息传遍了全国。通告中指出,焚烧是共产党所做的。在那时候并
没有按着汪得刘比的痕迹追究到格尼斯道夫去,与汪得刘比在格尼斯道夫的
警察宿舍内一起过夜的那个人尚未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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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打断了季的话)你准备什么时候结束你的演说?
季米特洛夫:我还想讲半点钟,我应该讲出我自己关于这个问题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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