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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见鬼之雨夜妖谭_天下霸唱【完结】(28)

  我担心她受到打击太大,导致脑子受了刺激,过去把她拉了回来,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是陆雅楠?”

  藤明月指着那块尸砖说:“她胸前有一大片红色的心形胎记,除了她那不会是别人。”说完就颓然坐倒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了。

  我看了看藤明月所说的那块尸砖,确实在双rǔ之间有一大块暗红色的胎记,这种胎记世上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有相同的,看来之前阿豪估计的完全正确,陆雅楠早已遭了毒手了。

  自从在药铺中发现陆雅楠失踪以来,我们几乎每走一步,都会碰上恐怖而又不可思议的危机。面对于这些毫无头绪的现象,我才发现自己蠢得可以,完完全全的束手无策,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这片空白中还用红笔写了两个大字“害怕”。

  如果我们的军师阿豪还活着,他也许会想出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我拿出笔记本看了看地图,发现我们所在的位置,正是地图上醒目的红圈,旁边的注释只有一个字“门”。

  我苦苦思索,这“门”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就是指被尸墙封住的巨大dòng口。如果是门,那么这扇门又是通往什么地方的“门”?

  再查看地图,图中这个红圈周围完全没有标注有任何别的通道,只是孤伶伶地画在那里。似乎“门”后的qíng况就连画图的人都不晓得,也或许是里面有不能公诸于众的大秘密。

  我们所在的山dòng中,除了“门”和我们进来的入口,在旁边还画着一条一直延伸到图外的路径。

  现在所有的路都行不通,最后剩下的这唯一的一条路,是仅有的一线生机。

  我和臭鱼商量了一下,决定赌上三条命,走这最后一步棋。

  臭鱼准备背着藤明月走,藤明月揉了揉哭得发红的眼睛,表示自己还可以走,暂时不用别人背,并对我说我腿上的伤比较重,还是让臭鱼去背我好了。

  我甚感欣慰,还好今天跟我们在一起的是个很坚qiáng的女孩,如果她又哭又闹,受了惊吓就神经崩溃,那我们可就要大伤脑筋了。

  不过我也不想输给女人,这时只能顶硬上,继续充好汉了,对他二人说道:“我也不用人背,不就是砸得肿了些么,就算是断了一条腿,我来个金jī独立,一蹦一蹦地也跳得比你们跑起来要快。”

  我们正准备离开,忽然尸墙里面传来一阵沉闷的哀嚎声,但是那绝不是这个世界中任何生物所能发出的声音,整个山dòng为之一震,尸墙不停地摇晃,可能随时都会倒塌。

  形势万分危急,三人一刻也不敢再作停留,绝对没有任何心智正常的人想去看那尸墙后面的事物。

  沿着最后的一条通道不停地往深处走去,远远听得那“门”中的巨响已经停止,身后静悄悄的再无别的动静。

  这才敢站住了脚步,停下来喘口气,然而就在此时,我们同时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qíng况,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和地图上完全不同,在我们的面前出现的是三条岔路。

  古墓下这条yīn深诡秘的地道似乎没有尽头。

  地道的岔口处比较平坦gān净,三个人面对岔路无奈之极,只能坐下来休息,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我从臭鱼背的包里找出剩下的半盒烟,给臭鱼发了一支,两人一边抽烟,一边发愣。

  这三条路口,也许只有一条是生路,其余的两条说不定会有什么会作怪的纸人,幽灵一样的列车,就算是没有什么危险,只要再见到像刚才那么多的尸体,吓也会把人活活吓死。

  人生中,随时随地的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有人说xing格决定命运,其实所谓的xing格就是对待选择的态度,然而有些选择是没有正确结果的。

  现在我们对面的三条路口,也许就是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选择,如果选错了,也许就是最后的选择了。

  我的腿疼得越来越厉害,开始觉得没什么,现在看来,很有可能伤到骨头了。我真想gān脆放弃算了,既然这三条通道都有未知的危险,还是躺在这里慢慢等死比较好。

  不过,一想到藤明月,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无论如何,搏到尽头吧。

  臭鱼对我说道:“日他大爷的,前面是三条路口,咱们又是三个人,这是不是命中注定让咱们三个分开来各走一条?”

  藤明月显然是害怕一个人走:“什么命中注定?主动权还是在咱们自己的手里。咱们非要一起走,谁也不能把咱们分开。”

  臭鱼提议,因为我和藤明月的腿伤了,走路不方便,就先暂时留在原地休息,由臭鱼先分别从三条路各向前探索一段距离。

  我坚决不同意让他独自去冒险,但是臭鱼很固执,说如果我们不同意,他也不管,扔下我们自己先往前跑。

  我又考虑到藤明月的脚踝无法走太远的路,只得答应了臭鱼的要求,嘱咐他快去快回,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千万不要逞能,赶紧往回跑。

  臭鱼走后,我坐在路边靠着墙壁休息,腿上的伤痛不停地刺激着大脑,再加上体力的透支,使人想要昏睡过去。

  在这里睡觉实在太危险,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决定跟藤明月谈谈。

  我问道:“那件事qíng……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藤明月正在想着心事,听我这么说就好奇地问道:“啊,我考虑什么?”

  我给她做了点提示:“一百万日元怎么样?你还没答复我呢?”

  藤明月哭笑不得:“你粘上毛可能比猴还jīng,这一变成日元,马上就除以八了。我不要钱,我想嫁个会唱歌的人,你先唱首歌让我听听,这个考试合格了咱们再谈接下来的问题。”

  我心里没底,我根本不会唱歌,还有那么一点点五音不全,但是为了娶媳妇,只能豁出去了,想起来当初臭鱼经常唱的一首酸曲,于是厚着脸皮放声唱道:“总想对你表白,我对夜生活是多么热爱;总想对你倾诉,我对美女是特别豪迈……”

  藤明月赶紧打断了我的抒qíng歌曲,笑道:“您可千万别再唱了,别把鬼招来。”

  我也觉得脸上发烧,唱得自己都觉得难听,还好地道里面光线昏暗,没让她看出来,要不然没脸做人了。

  藤明月说:“回去得给你办个补习班,好好学学怎么唱歌。”

  我一听她这么说,觉得这事有门儿,心想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去,我先占点便宜再说,伸手一搂藤明月的腰,就要亲她一下。

  藤明月用手推住我:“刚还一本正经的,怎么马上就开始耍流氓了?”

  我怒道:“不是你在一直给我暗示吗?怎么我倒成流氓了?你还人民教师呢,也太不讲理了。”

  藤明月都快气哭了:“谁给你暗示了?”

  我说道:“不是暗示你gān嘛总拉我手,抱我腿,还要回去给我办补习班!都办上补习班了,还不算暗示?”

  藤明月说:“你这理论再哪也说不过去。我对你印象不坏,不过你不能再耍流氓了,要不然我就算你刚才的音乐考试不及格。”

  我讨个没趣,暗骂着死丫头原来是泡不开的老处女。不过她最后一句话颇值得人回味啊,及格了?

  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朦胧间觉得身上发冷,一阵阵的yīn风chuī过来。

  藤明月竟然主动投怀送抱,靠在我身上。

  我都来不及睁眼,就先一把搂住,没想到她竟然更进一步,主动地来吻我。

  但是她嘴唇接触我的一瞬间,我猛然感到她的嘴怎么变得这么冷?那简直就是一种深不见底的yīn森森的恶寒。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悲伤怨恨的cháo水无止尽地从我对面向我涌来,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和外边那大宅中的一般不二。

  我努力地让自己镇静下来,狠狠推开“藤明月”,低声喝问:“你究竟是谁?”

  黑暗中,对方一言不发,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睛,仍然觉得从她眼中she出怨毒的目光,有如两把匕首,cha进我的心脏,不停地搅动,无边的黑暗从心中的伤口冲了进来。

  身体好似被沉重的悲伤所压迫,一动也不能动。

  只要再被她看这么一两分钟,我就会彻底丧失反抗能力了。还好求生存的yù望,暂时抵挡住了黑暗的冲击波。

  稍微缓得这么一缓,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心中的黑暗驱散,紧接着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在大腿上前后一擦,点燃了ZIPPO,我要看一看对方究竟是谁,藤明月到哪去了。

  不料,ZIPPO的火焰刚刚出现,就被一股yīn风chuī灭。

  我硬着头皮,再一次磨擦ZIPPO的火石,火焰又被yīn风chuī灭,我头皮发麻,一千多块钱的美国原装限定版jīng工工艺,独特的防风的燃料ZIPPO在这里只不过和一根小小的火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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