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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5虫师(大结局)_鲁班尺【完结】(19)

  “是啊,沙尘bào来时天昏地暗,而且又是在夜里,但凡迷路的人生还机会十分渺茫。而且流沙会改变整个沙丘的原貌,所以极有可能被掩埋在了huáng沙下。”刘局长补充说道。

  虚风道长沉吟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如果马贺兰所讲是真的呢?”

  “那怎么可能?”霍队长忍俊不已,几乎叫了起来,“沙丘下伸出大手将人拽入地底下,这不过是马贺兰为了推脱责任而编造的瞎话,作为警方根本不予采信。况且我们已经在她指点的地方进行了发掘,什么也都没有发现。”

  “马贺兰现在哪儿?”虚风问。

  “仍在马家沟。”霍队长回答。

  “好,我们现在就去马家沟。”虚风站起身来。

  “徐风同志,两位从京城远道而来,旅途疲惫,不如就明日再去吧,今晚市局设宴为你们接风。”刘局长热qíng的说着。

  “不必客气,我和徐华声两个人即刻出发,今晚可能回不来。”虚风婉言谢绝了。

  刘局长呵呵笑道:“还是部里的同志工作雷厉风行啊,值得我们学习。这样吧,由霍队长多带两部车,陪你们一起去吧,买上一些熟食酒菜,一定要把两位的生活饮食照顾好,这也是我们广大基层同志们的良好愿望。”

  “完全不必,我们两个便装私访会比较好些,搭出租车去也很方便,有什么qíng况会随时通知市局的。”虚风道长说罢与徐华声告辞离去,打的直奔马家沟。

  “道长,您以前来过这里?”徐华声目光远眺车窗外一望无际的戈壁沙滩,开口问道。

  “是啊,几年前来过敦煌办案,碰巧也认识这位马贺兰。”虚风若有所思的答道。

  “您认为她所提供的证词是真实的?”徐华声面现疑惑之色。

  “见了面就都清楚了。”虚风显然不愿多说。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出租车沿着一条便道驶下了公路,蜿蜒着开进了一片茂密的小树林,马家沟到了。

  付了车钱,虚风和徐华声徒步走进了村子,眼前景物依旧,与上次来时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村口便是马老爹的家,但是屋内并没有人。虚风于是便径直摸到了陆老师的院子里,发现马家父女恰巧都在,他们正在商议着准备报案的事qíng。

  虚风并没有留意到,一头黑色的小猪崽儿瞧见了他们,悄无声息的溜去了后院。

  费叔认出了虚风道长,此人脑袋别看又扁又小,可是极端的聪明,在临潼西山之巅,他亲眼见到自己被打回了原形,必须要离他远点,否则恐怕凶多吉少。

  牠急匆匆赶回后院老屋,从褥子下面叼起那四面铜镜,然后溜进了灌木丛,钻进了一个开口狭小,不知什么动物留下的陈旧dòngxué中。这是牠第一天来到这里就已经寻觅好的,“狡兔三窟”,凡事都要留有余地,这样才能保命。

  “徐风同志?”马老爹惊讶的望着他,陆晓机和马贺兰也都愕然不已。

  虚风道长微微一笑:“马老爹、陆老师,我们又见面了。”

  “您也是为失踪的京城女孩儿来的么?”马老爹望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叹了口气说道,“蒙蒙说的话,警方一点都不相信。”

  “马贺兰,你把事qíng发生的经过再跟我说说,好么?”虚风和蔼的望着她。

  “好吧”马贺兰于是将自己和小建的遭遇又重新叙述了一遍。

  虚风听罢一时间沉默不语。

  “徐风同志,您正好来了,有件事儿我们正犹豫着要不要报案呢,可是又担心警方不肯相信。”陆晓机在一旁yù言又止。

  “陆老师请讲。”虚风鼓励道。

  “十五年前的一天夜晚,我出外诊病回来”陆晓机把心头压了十余年的疑惑一五一十的讲出来后,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苟教授?”虚风疑惑的自语着,随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许久,他站起身来说道:“请带我去小建的房间看看。”

  来到了后院老屋,虚风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小建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她有可能是随身携带着的。在背囊里找到了一卷画轴,外观上与张道陵的那幅《敦煌夜魇图》不一样。打开看后,虚风道长心中不禁暗自吃惊,原来是有良手中那幅初唐褚遂良的《水龙斩破局图》。

  奇怪,这幅画轴怎么会在小建这儿呢?虚风心中颇为不解。

  “小建的那头宠物小猪呢?”虚风随后问道。

  陆晓机低头四处看了看,说:“上午还在我屋里趴着的,可能是找吃食去了吧。”

  “今晚我们一起去鸣沙山。”虚风说道。

  此刻天色已近huáng昏,暮色朦胧,马老爹请虚风和陆晓机回自个家吃晚饭。

  马贺兰在厨房里忙碌着,炖了一大锅羊ròu,虚风也不忌口,还喝了点当地的土烧酒。

  约莫戌时左右,虚风还未见费叔露面,于是就不再等了。众人带好了手电、铁锨和绳索等工具,便匆匆走进了戈壁滩。

  月色如水,一望无际的大漠沙丘,古老而苍凉。

  夜半时分,他们来到了鸣沙山月牙泉。

  此刻,游人早已散尽,一弯碧水倒映着清冷的月亮,水边偶尔传来几声蛙鸣,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如同画儿一般。

  走上鸣沙山,四下里望去,静悄悄的,huáng沙丘四处留下游客的杂乱脚印,一直通向远方。

  “咦,应该就是这里,怎么陷下去了一个大沙坑”马贺兰惊讶的指着沙丘中间说。

  月光下,沙丘顶部向内塌陷,差不多有足足半间屋子大小,四面的huáng沙还在缓缓的往里面流淌着。

  “我每次送来的猪油坛也是撂在这儿的。”陆晓机见状也是愕然不已。

  虚风皱起了眉头,思索着说道:“此坑塌陷的时间应该不会太久”

  马老爹朝掌心里吐了两口吐沫,抄起了铁锨就要开始挖掘。

  “且慢,还是我来吧。”虚风道长接过铁锨纵身跳入坑中。

  他知道在流沙中是很难挖坑的,于是便将玄天真气注入铁锨。但见其双手如飞,衣衫鼓起,锨头真气迸she,阻住并延缓了流沙的塌陷,不多时便掘了一个大深坑。

  “看,那是什么!”马贺兰蓦地惊呼道。

  月光下,huáng沙中露出了人的裤脚和一只旅游鞋

  接下来的景象,令众人大惊失色,huáng沙中并排站立着五六具尸首。其中有男有女,头顶遮阳帽,戴着墨镜,胸前挎着照相机,最边上的一具尸体正是月牙泉守夜的老头

  第一卷 《天师画轴》 第16章 枯井

  小建在鸣沙山下面的沙xué内始终坐立不安,师父寻来了鸣沙山,可自己却让犬伏师去掰那颗狗牙,心里总感觉到有一丝内疚。

  “哗啦”一声,犬伏师飞身落入虚空,手里攥着那颗带血的牙齿,乐呵呵的说道:“小师妹,这血糊糊的大牙有什么好玩儿的,拿去吧。”说罢递到了小建的手里。

  小建仔细的瞧了瞧,果真就是那枚大洛莫的狗牙。

  “你把小猪怎么样了?”她急忙询问道。

  “甩到沙丘下面去了,放心,绝对伤不到牠一根毛发。”犬伏师信誓旦旦的保证说。

  师父,对不起了,好东西谁都想要,你反正只是一头猪,弄不好啥时候被人捉住杀了吃ròu,岂不可惜了这枚狗牙?小建如此想着,心里顿时感觉到平衡了。

  “小师妹,现在可以告诉老夫‘尸蛊术’了吧?”犬伏师冷冰冰的盯着她,令人不寒而栗。

  “好吧,‘尸蛊术’乃是远古张道陵所创,后来经过huáng帝和炎帝的整理,好不容易才终于流传了下来。”小建知道躲不过去了,于是信口开河的胡说一气儿。

  “远古张道陵?他不是东汉时期的人么?”犬伏师狐疑道。

  “难道就不允许人家重名吗?”小建生气了,把头扭过一边。

  “对对,中原不过才‘百家姓’而已,不像我们日本有一万多种姓氏,难免不重名”犬伏师赶紧哄着她说道,“好好,远古也有一个张道陵。”

  小建心里暗道,好险,差点被其识破。

  “大师兄,你可听好了,这一句咒语是最最重要的,在平时使用频率也最多。”她故作神秘的说。

  犬伏师激动的抓耳挠腮,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小建。

  “就是‘呜嗨嘶咪哒’。”小建憋住笑,很严肃的说了出来。

  犬伏师一听大失所望:“小师妹,这老夫都知道了呀,这句是‘驭虫术’入门的咒语,发音很像是韩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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